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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將所對三人的六隻手掌全部斬下。
陸槐卻在兇險之中,他手上只有一柄不足一兩重的精緻小劍,根本無力砍下所對三人的手臂。
所以露露才來相救,馬駒過隙之間,她已經斬下所對武士的兩條手臂,再又耍起軟劍,攜帶著陣陣香風,將攻向陸槐的一隻只醜陋手爪連同倭刀斬落在地。
可惜,露露沒能察覺也不可想象在她身邊的絕壁上會驟然顯現這樣一個忍者。但她還是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意隨心動,她的軟劍隨之繞去身後,不偏不斜的削在蒙面忍者的手腕上。
“當”的一聲輕響,軟劍再又掠回,向著陸槐的身後掃去。因為那裡也竄起了一個人,最早被掌櫃“射殺”的“白痴”。
保護馬場原次郎的第九人!
陸槐的手掌已經拍出,伴隨著骨碎筋折的脆響,“白痴”的胸口明顯塌陷了兩寸,可他手中的短刃還是順著陸槐的手臂挺入,刺在陸槐的肋下。
陸槐已經感覺到冰冷的利刃扎入體內,伴隨著劇痛,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可以觸碰到刀刃的鋒芒。
如果不是露露來救,這隻短刃必然深入,一舉刺穿陸槐的心臟。
陸槐不是“妖忍”,心臟破穿,絕無活命的道理。
掌櫃的臉刷的變白,雖然他的小腹也中了一刀,可那裡並不是要害,不會有性命之憂。但陸槐所中的這一刀委實太過兇險,所以他才會怔怔看來,祈盼陸槐可以逃過一劫。
陸槐的肋下血如泉湧,可他的臉上卻泛起一記慘笑,雖然是慘笑,但卻證明他傷得雖重也還不至於喪命。
還好露露這一劍救援及時,硬生生將“白痴”的手臂斬斷,救下了陸槐一條性命。
“哇……”一劍解去陸槐殺身之難的露露竟然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噴濺在陸槐的胸前。
掌櫃一呆,陸槐驚愣。
眼中爆射著兇光的蒙面忍者自露露身後轉出,鋼爪之上已然被鮮血浸染。而在露露的背後,兩隻拳頭大小的窟窿赫然出現在她的脊柱上。
她已經先行斬去一劍,那一劍也的確斬中了蒙面忍者的手腕,但蒙面忍者戴在手腕上的鋼爪卻為他消除了斷爪之難。
露露自然知道她的一劍並沒有消除強敵,可眼見陸槐身處險境,她只能做出抉擇……是生,還是死?當人們面臨這樣的抉擇的時候往往都要猶豫,可露露卻來不得半點猶豫,只要她有彈指間的猶豫,陸槐此時已經沒有了性命。
毫不猶豫的救援,她把生的希望留給了陸槐。或許她根本沒有進行過任何抉擇,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而這種舉動正是真情的流露!
“不……”陸槐前衝一步,緊緊抱住癱倒下來的露露。
“馬場!”掌櫃一聲暴喝,雙目瞪得銅圓,手中袖劍以迅捷之勢刺向馬場原次郎。
“當”的一聲,他所刺到的卻是鋼爪,滴滴答答流淌著露露鮮血的鋼爪。但卻沒有人,蒙面忍者竟然再次消失。被掌櫃擊中的鋼爪也是略微顯現再又隱身不見。
掌櫃急退,對方竟然具備如此邪門的武功,自己根本無法判定出敵人所在,只有暫且退卻另圖它法。
“快走!這個東瀛人邪得很!”掌櫃掠在陸槐身旁,急聲催促。
“想走?”馬場緩緩抽出倭刀,陰聲道:“二位都已經身負重傷,我卻有一名血隱在手,二位恐怕難以脫身了吧?”
陸槐和掌櫃的確都有傷,雖然不至於送命,但武功必然大打折扣,應對馬場原次郎已經不易,更何況還有一個可以隱身的血隱環伺在旁。
“放下她!”掌櫃近乎哀求道:“帶著她,我們都走不了!”
“放下我……”露露竟然還有一絲氣息,不斷溢位鮮血的唇角微微挑起,似乎想要微笑,“今生……恐怕我們……只能到這裡了,如果有下輩子,記得找我……”
“不!”陸槐驚慌失措的搖著頭,手臂摟的更緊,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湧出。
掌櫃大聲吼喝道:“她已經沒救了,快放下她!”
“你走!”露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陸槐,狂噴一口鮮血,撲入石階邊的萬丈深淵。
“露露?”陸槐驚呼之餘掠身相救,而如此一動立時牽動了傷口,肋下再有鮮血飛濺而出。
“你……”掌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陸槐竟然撲下懸崖去救垂死的露露。
陸槐的舉動絕對不是明智之舉,露露已是必死無救之人,可他卻還有一線生機。捨生赴死,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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