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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然流逝,轉眼便到了皇后的壽辰。
其實,當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木盞盞還挺納悶的,每年都要舉行一次壽宴,來向這後宮之中的一堆子狐狸精們宣告,她又老了一歲,這女人也不嫌心裡堵著慌麼?
還是說,這就是古代女人跟現代女人的思維模式的差距麼?說起來,這後宮的女人,不是應該對年紀最為敏感的麼?為何皇后想的只是向眾人宣告她的地位尊崇,從而忽略了流光易逝?
至此,木盞盞才感嘆,老天對她還是不錯的。儘管在她看來,二十幾歲的女人,其實才是最適合風花雪月的好年紀,但奈何古人不這麼認為。而這具身子雖然不夠健康,但足夠年輕貌美,足夠她揮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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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年一次的壽宴,其實也可以算得上是後宮的一大盛事。
後宮的妃嬪,無論位份多低下,都能來參加,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能見到皇帝的好機會,雖然機率不可以稱之為微乎其微。但鑑於之前有過那麼寥寥幾個一舉上位的好例子,還是有無數低位份一年見不到皇帝兩次,甚至是還未得過臨幸的女子,樂此不疲。
這就好比現代的彩票,能中500萬的,就那麼小貓三兩隻,但參與的門檻太低了,便有無數人,前赴後繼。
對此,木盞盞不作任何評價,畢竟每個人的志向不同,從某些方面來說,那些一心往上爬的姑娘,其實是值得誇獎的,不是有句話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麼,同理,不想當皇后的妃嬪,自然也不是好妃嬪。
這廂,木盞盞在神遊天外,另一頭紅玉卻是為了她的裝束,費盡心思。
如今,她懷孕已經兩個月有餘了,肚子也開始顯懷了,微微凸起。冬季的衣物雖然厚重,但都在腰際那處做了特殊處理,畢竟古代不像現代那樣,想怎麼露就怎麼露,這盈手可握的纖腰,幾乎等同於第二張臉了。
因為舞袖閣門庭冷落,幾乎沒有人會來,木盞盞因孕吐嚴重,幾乎是成日裡窩在床上的,所著衣物,幾乎都不大合乎規矩,只要舒服就好。如今,皇后的壽宴,自然得按規矩來辦,這便苦了她了,總覺得那衣服穿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而其餘的衣物,又是為了之後幾個月準備的,如今穿起來,也是不合身的。
“娘娘。。。。。。”紅玉一臉為難。
木盞盞態度很堅決,“你休想本宮會穿那衣服!”
於是,兩人便僵持著。
不巧,木清婉正盛裝打扮了,等著去壽宴上一鳴驚人,木盞盞如今這不配合的態度,便是赤、裸、裸地耽擱了她展現自身美色的時間,她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氣氛,便直接走了進來,盯著木盞盞,低聲威脅道:“傻子,我警告你配合點兒,不然,我回去跟父親告你一狀,你可得當心,父親若是生了你的氣,便沒人給你撐腰了。到時候,你怎麼死的,可都不知道。”
還好這屋子裡,只有她們三人,不然,這姑娘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其實,她死了也沒什麼,就當是少了一點兒樂子而已,但要是因此連累到了木家的話,對木盞盞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她留著木家,還有用的。
木盞盞實在忍不住了,低下頭悄悄笑了。
紅玉一臉的不忿,但礙於之前木盞盞的告誡,只得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道:“二小姐,請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得再對娘娘如此無禮!”
木清婉連木盞盞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紅玉一個侍女,輕蔑道:“這傻子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奴婢,插什麼嘴?”
紅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木盞盞出聲阻止了,“紅玉,不得對婉兒無禮。也不用找了,就剛才那套衣服便好了,為本宮梳妝吧。勞煩婉兒等候了。”
“是,奴婢遵命。”紅玉恨恨地瞪了木清婉一眼,這才專心為木盞盞更衣梳妝。
木清婉見狀,得意的一笑,這才滿意地踏出了房門。
“娘娘。。。。。。”紅玉為木盞盞不平。
卻聽木盞盞淡淡道:“有什麼好不平的,這種沒眼色的東西,捧得越高,最後才會摔得越慘。”
紅玉這是第一次真實到感受到木盞盞的改變,不只是簡單的想過得稍微好些,而是凡是得罪了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娘娘就變成了如今的樣子,後宮,果然是這天底下最殘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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