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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將得到滿足後疲軟下來的分‖身退出了木盞盞的身體,半撐著身體側躺在她身旁,目光落到她微腫的紅唇上,回想起了那股帶著花香的微甜的味道,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指尖傳來柔軟的觸感。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將她整個人擁進了自己懷中,合上眼睛睡去了。
空氣中,極淡的魅香混合了濃郁的情‖欲氣息,瀰漫著,經久不散。
第二天,木盞盞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某隻姓白的禽獸又一次在時候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免去了她伺候更衣的工作。
木盞盞撇嘴,從床上坐起身來,揉了揉痠痛不已的腰,道:“紅玉,準備水,我要沐浴。”低頭,看到腰上刺眼的淤青痕跡,又將某人給咒罵了一番。
紅玉指揮著兩個新來的侍女準備好水之後,扶著木盞盞坐進了浴桶裡。
“等會兒又得去給皇后請安麼?”木盞盞心裡十分不爽,詛咒弄出這條規矩來的混蛋,儘管在時間上展現了那麼一點點人道,也改不了它坑爹的本質。
其實她也只是問問而已,根本沒有想從紅玉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不想——
“回主子,李總管今早說過了,今日不用去請安了。”紅玉道。
木盞盞看著紅玉,等她說理由。
“據說是韓將軍打了勝仗,班師回朝了,陛下讓皇后娘娘為他準備接風宴。”意思也就是她老人家忙了,沒有空接見你。
木盞盞瞬間就明白了,白某人昨晚那麼禽獸的原因。打了勝仗,就意味著有一筆橫財,賠款甚至是割地,他能不興奮麼。。。。。。
“韓將軍。。。”木盞盞玩弄著沐浴用花瓣,從原主的記憶中搜尋有關於這個人的事。
韓將軍,名韓敘,出身大夏軍人世家,乃家中嫡長子,十七歲時第一次帶兵,便打了勝仗,之後的每一次戰役,都沒有輸過,大夏的百姓十分的敬愛他,稱他為常勝將軍。
孤陋寡聞說的大概就是原主這種人了,搜尋完她的記憶,木盞盞感嘆,這麼一個名動天下的人物,她居然就只知道這麼一點關於他的事。
“又勝了麼?”木盞盞背靠在浴桶邊上,“這一仗打了有半年之久了。。。”
“是啊,韓將軍又得勝了呢。”說道韓敘,紅玉的聲音裡都有些激動了,“真不愧是常勝將軍!”
木盞盞聞言,不在意的笑了笑,這古時的女子,大抵都是十分崇拜英雄的吧,她們津津樂道的是英雄的輝煌,卻不知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慘烈,天真得讓人忍不住去毀掉。。。
沐浴完了,又不用去給皇后請安,木盞盞樂得悠閒,又被韓敘此人勾起了那麼一點興趣,於是讓紅玉端來了棋盤,盤腿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下棋。
紅玉不懂棋,在一旁看著木盞盞下完黑子又落白子,以為她只是擺著好玩,因為原主的確是個琴棋書畫都不精通的廢材。
卻不知,這一盤棋,如若是懂棋的人看了,該是何等的驚訝,因為這棋盤上的廝殺,是如此的慘烈。
昭和殿,宣文帝端坐在龍椅上。
下首,文武百官按官位品級羅列站立著。
韓敘單膝跪在地上,跟宣文帝報告此次戰役的大概情況。
“愛卿平身。賜坐。”
內侍太監立馬便搬來了椅子。
韓敘依言坐下。
宣文帝的目光在百官身上一掃而過,道:“韓將軍此次擊敗了東凌的軍隊,保衛了我大夏的國土,朕明日將在羲和殿舉行宴會慶祝韓愛卿凱旋歸來。”
之後便是例行公事辦的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結果是無事,於是退朝。
皇帝下朝後,大殿中的官員紛紛向韓敘祝賀。
韓敘冷著一張臉,只是微微點頭,讓眾人好不尷尬。其實這樣的事,發生過不止一次了,於是大家也都習慣了他的行事作風,道完喜之後,便離開了。
鸞鳳宮。
“娘娘,舞袖閣那邊,該賜些什麼東西?”書妍向皇后請示道。
原本就知道那是個有些手段的,侍寢一夜便晉升了兩級,卻沒有想到會這般厲害,又留了陛下一夜。。。。。。
皇后側臥在軟榻上,神色莫測。
“將我前些日子新得的東珠做的珠花送過去吧。”鳳目中神色幽深,“本宮乏了,下去吧。”
“是。”寢宮內的人片刻之間全退了出去。
“好一個狐媚子!”皇后藏在袖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