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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盞盞害羞的將頭埋進皇帝懷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覺得皇帝這種東西,真是騙死人不償命,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會哄人,不知勾了多少女子的一顆芳心。
任由皇帝帶著往床邊走去,木盞盞的頭一直都是低著的。
白景玄見她如此害羞,覺得這青澀的少女,該是別有一番滋味。
之後的是,不外乎就是親吻愛撫上全壘。
木盞盞是個中老手,對這種事自然是一清二楚,可是前身還是一個雛兒,她也只能裝羞澀,裝作是不經意的迎合皇帝的動作,純真中,帶了一絲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媚。
白景玄將木盞盞壓到了身下,將身上的一件件褪下,低下頭湊到她頸間,便聞到了白日裡聞到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香味,只覺性趣高漲,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吻上了那粉嫩潤澤的櫻唇。
跟其他嬪妃行房的時候,他多是不喜親吻她們的唇的,因為用口脂點過的唇雖然更加豔麗,味道卻是實在不討喜。今日見木盞盞的唇,竟不是嬪妃一貫的豔麗的紅色,而是鮮嫩的粉色,且瑩潤有光澤,看上去很是誘人,他也就暫時忘了口脂不討喜的味道,吻了上去,卻不想,入口的,竟是一股子淡淡的花香以及微甜的味道,性致又漲了那麼幾分。
一場翻雲覆雨的運動。
白木盞盞的一番細節上的精心準備,惹得白景玄獸性大發,顧不得她是初次承歡,狠狠的要了她幾次。
木盞盞身體本就不是很好,自然是承受不了如此頻率的運動,被皇帝折騰得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她感嘆,皇帝技術真不錯,比起她從前上過的男人來,如果不考慮嫖與被嫖的關係,可以說是不差分毫的,於是這具身體雖是初夜,卻也嚐到了□的滋味,對此,她很滿意。
木盞盞暈過去不久,白景玄也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臨睡前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原本以為青澀的女子,即便別有一翻滋味,到底是比不上成熟女子的誘惑,偶爾嘗一下還可以,久了便會厭倦,卻不想,這個女子竟是這般的美味,讓他十分滿意。
若非看在她初次承歡又暈了過去的份上,他還會再要上她兩次。
無奈,只得將人摟到懷中,慢慢睡去。
若是木盞盞知道皇帝此時的想法,絕對會嗤笑,語含嘲諷,說男人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精蟲上腦的時候,你就別指望他會記得憐香惜玉是個什麼東西,這也是她堅持鍛鍊了一個月身體,才準備跟勾引皇帝跟其上床的原因,不然做到一半,就被人折騰死了,她木盞盞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奔走,寫肉什麼的最痛苦了~
半夜碼好了這一章,實在是太困了,沒有檢查便發上來了,若是有什麼錯誤的地方,麻煩大家給我指出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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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
第二天,木盞盞雖然比皇帝醒得早,卻沒有一丁點想伺候某人的意願,於是她閉上眼睛假睡,呼吸平穩,表情自然,一看就知道是慣犯。
卯時,白景玄自動醒來,側頭,見身旁的女子還在熟睡,一頭青絲披散在枕上,臉蛋微紅,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佈滿了歡愛的痕跡。纖細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整個人幾乎埋進了他懷中,這樣的姿勢,說不出的依賴,大大的滿足了他作為帝王的虛榮心。
呼吸間,那股隱約地魅惑香氣,仍舊瀰漫著。
白景玄現在終於記起還有那麼一個詞叫做憐香惜玉,放柔了動作,緩緩地挪開木盞盞挽住他胳膊的手,眼看就要挪開了,木盞盞卻一下子又抓緊了他的胳膊,秀麗的小臉上甚至浮現了出緊張的情緒給,頭使勁兒地往他懷裡蹭了幾下。
白景玄無奈,只得任她抓住自己的胳膊,待她睡熟之後,更就輕柔地拉開她的手。這次總算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輕輕地掀開錦被的一角,白景玄坐起身來穿上鞋,準備離開,卻又彎下腰來在木盞盞額間輕輕一吻,這才走出寢房。
在外間候著的李德福見白景玄出來,卻是仍舊穿著就寢時的衣物,臉上浮起一絲驚訝的表情。“陛下……”
白景玄揮手,“叫人來伺候朕更衣,動作放輕些,別驚擾了木美人。”說到木美人這個詞兒,自己卻是笑了,便道:“舞袖閣木氏美人,自進宮以來,恪守宮規,溫柔賢良,甚得朕意,晉封其為榮華。”
指揮著一干奴才為皇帝更衣洗漱的李德全聞言,應道:“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