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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樹再轉頭看常夏,一眨眼的工夫,剛才被衝翻在地的她竟不見了,又四下在霧中搜尋,周圍卻只有冷杉樹黑呼呼的樹影,其他三人也沒了蹤影。
他喊叫了兩聲,沒有迴音。只聽見自己沉悶顫抖的聲音頓然消失了,也沒有迴響。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陷阱
突然,分不清從哪個方向傳來一聲鳥叫,金樹將頭轉向哪個方向,那鳥叫之聲就在哪邊響起,那聲音出奇的勾人,金樹的魂兒竟好象被它牽引著一樣,情不自禁地朝前走了兩步,卻腳下一軟,呼拉一聲,整個人陷了下去,竟掉進了一座陷阱之中。
還未從陷阱裡站起身來,上面又撒下一片繩網,將金樹網住,然後拖了上來。
此時灰霧竟神奇般地消退了,四周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他們身穿黑色的褂子,頭上一律都包著黑帕,手上不是端著獵槍,就是拿著長刀,然而其中一人卻與其他人不同,他頭戴三叉形的猴皮帽,上面插著羽翎,身披羊皮披風,黃衣綠裙,手上提著一把和王繼升一樣的法刀,看樣子也是一位羌族釋比巫師。
“金樹!”金樹聽到常夏的喊聲,轉頭見常夏、魏秦、夕顏三人都蜷縮在一個網中,而王繼升也被兩個羌人用獵槍指著頭,蹲在地上。
而他旁邊還有一個人,身披黑袍,頭上戴著一個怪獸面具,屁股上還拖著一隻粗長的尾巴,此時正被兩個羌人用麻繩五花大綁,那人一掙扎,羌人就用繩子抽打他,痛得哇哇大叫。
金樹當下大奇,這個怪人不就是剛才在霧裡率先將他們衝散,又揮刀要砍常夏的那個怪物嗎?本來以為他和這些羌人是一夥的,現在羌人卻如此對他。
一個羌人又朝喊叫的常夏踢了一腳,常夏吃痛,便不敢再叫了。
蹲在地上的王繼升朝那個釋比說了一句話,那語言稀奇古怪,金樹一個字也聽不懂,那釋比就叫人把王繼升押了過去。
王繼升然後又用古怪的語言和釋比交談了半天,末了,那釋比點了點頭,就把金樹和魏秦從繩網中放了出來,卻仍把常夏和夕顏留在網裡。
王繼升走到金樹兩人身邊,低聲說道“我們走。”
金樹問道“那她們兩個呢?”
“她們兩個是女人,那些蠻子要把她們留下。”
“這怎麼行,要走一起走!”金樹又驚又怒,說著就要衝上去,羌人們就紛紛舉起獵槍對準金樹,魏秦連忙止住他說道“不用輕舉妄動,他們這麼多人,還會邪法,我們硬拼只會吃虧。我們先脫身,然後再想辦法救她們。”
金樹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羌人把常夏和夕顏從網裡拖出來,綁上繩子,準備押走。
“哺——”
一聲長長的悶屁從夕顏身上打出,那味道極其難聞,羌人們齊齊捏住鼻子,用手在鼻前扇動,顯得極其厭惡。
半晌,臭屁散去,那釋比鄙夷地看了夕顏兩眼,說了一句,羌人就把夕顏推了過來,示意讓她快走。
金樹大奇,原來老阿媽給他們食用的椿芽拌胡豆竟還有如此功效,可惜常夏當時因為賺髒而未食,不然也可躲過這一劫。
正在此時,林子裡又傳來一聲馬嘶,眾人轉頭看去,見四五個羌人拖著一匹黑馬的僵繩朝這邊走過來,但那匹馬似乎並不聽使喚,不停想掙脫開去,羌人就揮起鞭子在它身上猛抽。
常夏見了,失聲驚叫道“丹尼爾!”
那匹馬聽了常夏的呼聲,長嘶一聲,奮蹄衝開束縛,朝常夏奔去。
那釋比見了,從脖子上的獸骨項鍊上扯下一塊骨頭,口中低聲唸了一聲咒語,把獸骨往馬前一丟,那匹馬就失去前蹄,栽倒在地,後面兩個羌人緊接著衝上來,其中一人扔了手上的東西,上前扯住韁繩。
常夏見他扔在地上的是一團衣物,仔細一看,臉色突變,因為一件白衣上印著常盛集團的徵標。
禁地
夕顏見了那堆衣物,失聲驚叫道“那是德哥的衣服!”
常夏此時更是情緒完全失控,大哭道“我爸在哪裡!你們把我爸怎麼啦?!”想要衝上前去,卻被羌人制住,動彈不得,又被堵上了嘴,開不了腔。
栽倒在地的丹尼爾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前蹄軟弱無力,掙扎一陣也是徒勞,只能長嘶一聲,望著常夏,眼中淌出淚水。
金樹見狀,對王繼升說道“阿爸許,那衣服就是我老闆的,這匹馬也是屬於他的,你能問問這些蠻子,這馬和衣服是從哪找到的?”
王繼升上前,對釋比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