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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如果你是南陳的人的話,為什麼南陳還需要委託我來刺殺齊瀧,大可以讓你下手,無聲無息就可以完成了。娘娘可否為在下解惑呢?”
“你、下、不、下、去。”?!!!”蘇謐咬牙切齒地說道。溫弦的手指還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上,壞壞的笑容貼近蘇謐的臉頰,幾乎能夠感受到他說話之間吐出的熱氣,讓她格外的惱火又心虛。
溫弦低頭看著蘇謐因為氣憤和羞惱而變得嬌紅的容顏,忍不住心情大好。他受了她這麼久的窩囊氣,總算能夠出口氣了。
朗聲一笑道:“佳人有令,怎敢不從?”
當即翻身從床上躍下。既然他的武功恢復了,蘇謐根本不是對手,主動權自然就落回到了他的手中,也不必介意這些細微的讓步。
蘇謐整了整衣衫,心裡頭懊惱難當,原本想象之中的今晚全然不是預料之中的樣子了。她實在是太小看溫弦了,她早就應該想到才對,他年紀輕輕,在江湖上就已經仇家無數,卻依然能夠活得好好的,恐怕不僅僅是因為武功高明。
她正在猶豫著怎麼收場,溫弦卻出人預料地開口說道:“我確實是舊梁的遺孤,從血統上來說的話。不過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其實我沒有隱瞞的必要,梁國滅亡幾十年,什麼皇室貴族,都早就灰飛煙滅了。”
“你難道就不想復國報仇?”聽出他話語之中的意思,蘇謐禁不住問道。
“復國報仇?你是說棟樑會的那群愚忠的傻瓜吧,這種辛苦活兒讓那些有耐心的人去幹就好了。如今大齊治下日趨穩定,先別說復國這種虛幻縹緲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成功,而且真的復國成功了我能夠得到什麼?就算是當了皇帝,也是費心又耗力,哪裡比得上眼前仗劍江湖的日子消遙自在哪裡比得上眼前仗劍江湖的日子逍遙自在,也合我的心意。”溫弦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那你為什麼會聽命於南陳的誠親王呢?”
“我上一次被仇家截殺,一時大意,差一點兒著了道,是陳潛救了我,我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所以我答應為他效命三年。如今已經快要滿三年了,馬上又是自由之身了,自然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你真的一點都不恨將你的故國家人覆滅的大齊?那你為什麼要接二連三的行刺齊瀧呢?”眼見溫弦難得地好脾氣的有問必答,蘇謐繼續追問道。
“我對大齊沒有什麼特別的恨意,就如同我對梁國也沒有絲毫的感情一樣,”。”溫弦坦率地笑道,在他記事之前,就已經不是梁國的皇子了,對於那些傳說之中的故國,家人,我沒有絲毫的留戀,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別樣的感情。
“我溫弦行走江湖,只講究隨性而為,從來不管這些雜務。至於行刺齊瀧嘛,哈哈,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氣不過,上一次輸的太難看,我溫弦想要刺殺的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呢,至於另一半嘛,這個就是秘密了。”
看著他坦率的笑容,蘇謐也無法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但是她從溫弦的話語裡面卻能夠聽出,他對於自己的故國,確實是沒有絲毫的感情的,也許,滅國的時候他還太小,根本全無感受,等到他真的能夠判斷事務了,故國早就變成了書卷裡面抽象的名詞,已經無法喚起絲毫的留戀,而且他又偏偏是個孤僻冷漠的殺手。
不過無論溫弦對於自己的故國是什麼樣的感情,都與她蘇謐無關,現在她最需要知道的是……
“這一次你們入宮,是不是倪源的安排?”蘇謐神色鄭重地問道。這是現在她最關注的事情。
“是,”。”溫弦沒有隱瞞的意思,他笑道:“倪源花了大筆的銀子,委託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蘇謐緊張地問道。
“就是製作幾隻面具而已,竟然出了五萬兩銀子的價格,實在是太輕鬆了。”溫弦笑道。
“是什麼面具?”蘇謐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可沒有說謊,確實不知道。”溫弦笑道,“易容的面具千變萬化,同樣的一張面具,不同容貌的人戴上,細節處也都是不同的,我又不認識那些人,當然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只是按照要求把幾張初成的面具製作完成,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
“你和倪源……”
“倪源肯花銀子來找我,自然就是我的大主顧,什麼滅國之恨,毀家之仇,都不在話下。”明白蘇謐話中的意思,溫弦爽快地坦白道。
“你趁著這樣機會行刺齊瀧,一旦查出,你的大主顧絕對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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