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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吧,難為你還能夠查的到。說起來,連棟樑會和南陳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我的這個身世呢。”
“那麼你兩次進宮行刺齊瀧是為了為故國報仇了?這也難怪,只是你的同伴是什麼來歷呢?這一次的這個璇璣神醫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他應該就是二十多年前失蹤身死的毒手神醫高淵聞吧。他是誰派來的?是倪源嗎?”蘇謐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如果溫弦真的是舊梁的皇子,那麼他行刺齊瀧的理由就充分了。只是他又是怎麼藉助倪源的勢力入宮的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溫弦側頭看著她,反問道。
蘇謐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地盯著他看。
“你在想什麼?”沉默了一陣子,被蘇謐的眼神看的有幾分發毛的溫弦忍不住問道。
“本宮在想,是不是應該給你的飯菜裡面下點毒藥什麼的,就此毀屍滅跡算了,也省得本宮在這裡勞累了。”蘇謐恨恨地道。
“這個嘛,娘娘一定要選擇那種最狠的毒藥才行啊,否則,對我溫弦恐怕沒有效果。”溫弦嘴角輕揚,意味深長的笑道。
“就憑你現在?!哼,不勞你提醒。”蘇謐沒好氣地說道,就要轉身而去。今天的計劃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不得不重新設計了。
可是腳步還沒有來得及邁出,溫弦猛地起身,動作迅捷如同一隻伺機待發的獵豹。蘇謐連驚奇的時間都沒有,就覺得手腕被一道鐵圈狠狠咂住一般,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身體騰空而起,隨即背部貼上了一個溫暖柔軟的所在。
她被溫弦摔倒了床上。
緊接著就感到一陣壓抑的沉重,是溫弦的身體壓了上來。
蘇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貼近到不足三寸的俊美容顏,“你……你的武功恢復了?!”
第七章:干戈玉帛
“娘娘的藥物甚是厲害,在下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放血,才使得藥性逐漸減弱。”溫弦的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坦然笑道。
蘇謐一怔,他竟然是用了這種方法,化解了她給他種下的毒藥。想起這幾天看到溫弦時常臉色蒼白,她只以為他是久戰重傷,功力耗盡,也就沒有多想,想不到他竟然是在不停地給自己放血,使得潛伏在血中的藥力逐漸減退。虧得她那幾天以為他傷勢過重,還擔心他恢復不過來,特意命令小廚房多做了一些補血養神的膳食。
全餵了這一隻白眼狼了!蘇謐憤憤地想著。
她掙扎了幾下,溫弦壓得死死地,她根本沒法動彈,而且兩人這樣貼身緊挨著,如今時值夏季,衣衫單薄。彼此之間肌膚的熱度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得到,蘇謐只覺得一陣尷尬。
她抬頭盯著溫弦,惡狠狠地說道:“起來!滾下去!”
溫弦倒是全無生氣的樣子,神態悠然自得,他被蘇謐壓迫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反攻的機會,豈會輕易放過。
“娘娘對在下這樣情深意重,在下正在思量著怎麼報答娘娘呢。”嘴上說著輕鬆調笑的話語,同時不懷好意地將手伸向蘇謐的胸前。
他想幹什麼?蘇謐的臉刷地紅了,只覺得兩人貼近的地方火燙地讓人心悸。
就在她緊張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溫弦的動作忽然停止,他的手指點著蘇謐胸口上的一處,意味深長地問道,“這裡還疼嗎?”
蘇謐一驚,溫弦指的就是當初天香園夜宴的時候自己捱了他一劍的舊傷口。
他知道……
溫弦笑了笑,說道:“有點印象,對於當初撲上去替那個倒黴皇帝擋劍的妃子,畢竟這樣有勇氣的妃嬪很是少見。所以臨走的時候多看了一眼。”
有點印象?!他卻一直當作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
回憶起這幾天溫弦與自己的日常相處,蘇謐心裡頭悚然一驚,她原本以為今晚必定能夠拿住溫弦,卻不想,獵人和獵物的立場完全顛倒了過來。
“誰能夠相信,大齊宮廷的寵妃竟然也是南陳的人呢。”溫弦頗有感慨地開口道:“,“我現在真的有幾分佩服葛先生的能耐了,連大齊的後宮都能夠伸得進手去。只是……”
蘇謐心裡頭一陣惱火後悔,剛剛她詢問溫弦的事情明顯是隻有葛澄明這些人才可能知道的秘密訊息,所以此時被溫弦猜測出她與南陳的勢力有瓜葛也是情理之中。也是因為她沒有隱瞞的意思,畢竟,合作的基礎就是彼此對對方秘密的掌握。誰知道轉眼之間立場掉轉,局勢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溫弦繼續問道:“,“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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