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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 蔣捷 《梅花引?荊溪阻雪》
2 索額圖乃太子胤礽生母孝誠仁皇后的叔父,輩分是胤礽的叔外公,因在資料中沒有查到滿語裡對“叔外公”一次的稱謂,所以暫時用滿語“外公”的音譯——“郭羅瑪法”代替。
本人淺見:孝誠仁及其父葛布喇去世均早,是以,胤礽從小與索額圖關係親厚,因而私底下稱其為“郭羅瑪法”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以上問題謹為個人分析的結果,不代表歷史資料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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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玉斷之兆 。。。
冬日夜晚來的早,待從索府回皇宮之時,已是夜色朦朦。長街兩側,車水馬龍。
慕爾登額挑簾看著外面的夜色,又打量著坐在一旁的胤礽。雖近而立之年,眉目卻依然清秀,一舉一動頗有康熙之風。想來,就她見過的幾位阿哥之中,唯胤礽與胤祥面貌最像康熙,也難怪大家都說,當今皇上除了太子,最疼的便是十三阿哥了。
胤礽也回望過去,這個比弘皙大不了幾歲的表妹,初見之時,便有幾分親切之感。不是沒見過皇額孃的畫像,她雖長得極像,卻是比那畫中之人更真實,更靈動。
“你……在盛京住的好嗎?”他打破沉默,尋了一個話題,見到慕爾登額眼中的猶豫,以為是自己問得突兀了。
“我不記得了。”她趴在窗稜上,淡淡一笑,語氣卻甚為無奈,“聽嬤嬤說,額娘去的時候,我傷心過度,昏迷了好幾日,直到阿瑪將我從盛京接回京城,我才恢復了意識,不過卻什麼都忘記了,連我額孃的樣子,也是模糊的。”
胤礽瞭然,微微頷首:“不記得,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是嗎?可是我的心裡卻是空蕩蕩的。”她依舊趴著身子,望著漸深的夜色,街上行人如流水,心內茫然一片,“我有一種感覺,似乎我忘記了一些最重要的東西。”
“既是最重要的,又豈會輕易忘卻?”胤礽也看向窗外,皇城將近,撩人的夜色中,巍峨的紫禁城,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巒,壓在他的心上。
一聲輕嘆,幾多無奈。
慕爾登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城樓,不經思考的一句話脫口而出:“紫禁城,有的人千方百計想要住進來,而有的人,又窮極一生想要逃離。”
“那你呢?是想要住進去,還是離開?”他忍不住問道。
她轉過頭,亮亮的眼中浮動著淡淡的光輝,眉目含笑,不答反問:“世上又有幾人能完全聽命於自己的心呢?怕是尊貴如太子殿下,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吧。”
一語中的,胤礽不由地一笑。果然,她不同於那些女子,許是年紀尚小,不懂得何為權利,何為虛榮。
就像一抹淡雅的白蘭,開在風裡,看似柔弱,卻又透著一股從容的堅強。
原來,牡丹之豔俗,在清冷如蘭花的映照下,便失了全部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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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宮外,慕爾登額作別了胤礽,便去了正殿給德妃請安,又回到偏殿,去見等了很久的嘉泠和嘉瀅。
“慕爾登額,你真的去吃街邊的元宵了?可如御膳房的好吃?還有還有,我聽十三哥說,上元節天橋上還有舞獅的,有雜耍,還有說評書,說的可是動聽呢。”
自打回來開始,嘉瀅便圍著慕
21、玉斷之兆 。。。
爾登額問東問西,想起什麼便問什麼。
“元宵我是吃了兩大碗,皮薄餡兒大,確實好吃。至於有沒有御膳房的好吃,我沒吃過所以難以比較。舞獅看了,雜耍看了,評書嘛,都是講什麼曹操劉備的,我不愛聽,不過我倒是沒預料到能在天橋上遇到八阿哥。”
慕爾登額邊收拾著自己的小包裹,邊給兩人唸叨著街市的熱鬧。這次回來將阿吉達留在了家裡,因了格爾芬說打聽到阿吉達家人的訊息,過幾日便要帶她去看看。
阿吉達被人販子拐走的時候年紀尚小,殘留的記憶甚為模糊,所以對尋親這件事期冀並不深,倒是慕爾登額比任何人都盼著有所收穫。
嘉泠笑道:“倒是奇了,你入宮一個月都未見過八哥,出了一次宮倒見到了。其實八哥也不過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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