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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月神君點頭道:“浮生池能透過時間和空間看到很多景象,包括人的前世和天穹以外的世界都能能透過浮生池上的畫面看到。”
“我曾經魂魄離體,去了陰間的浮生池,在浮生池裡見過很多事情。你們覺得我和柏依依有相似的之處,其實我是在浮生池看過一些景象,因為覺得有趣拿出來說說罷了,其中就有包括歐陽修什麼的。”
晨月神君默然無語,良久才道:“你和依依長得那樣相像,不單是容貌,就連氣質,神態,一舉一動無不一模一樣。然後你說一句在浮生池看過一些事情,叫人如何能夠相信?”
兩人之所以相像,是因為柏依依這個人本來就是水仙子按照自己的形象製造出來的。而且自己做過三年柏依依,晨月神君的對柏依依記憶是不是停留在最後的那三年中,葉卉並知道。但有一點她清楚,自己很難騙得了晨月神君。
楚澤衣向晨月神君施禮道:“晨月師姐,容宇航說一句,我以我的名義發誓,葉卉絕不是柏依依,絕對不是。”
晨月神君不由動容,她是相信楚澤衣的,知道他從來不說假話。
她看了一眼葉卉,嘆了口氣,最終帶著失望離開雲霧峰。
浩威神君出去相送,路上,他問出了自己的不解。
晨月神君便向他解釋,說出了薛之淮在碧水潭學院的遭遇,後來她又審問了畢南風,所得到的一切資訊明顯指向柏依依死後奪舍。
浩威神君連連搖頭,道:“晨月師妹,我多年前就遇到過葉卉,那時候也差點把她當成依依,但兩人的年紀不對。那時的葉卉大概只有十五六歲,不過宇航遇到她的時間更早。我相信你說得都是事實,但更相信自己的感覺,葉卉絕對不是依依,絕對不會依依被奪舍。”
“難道真的是我弄錯了?”晨月神君也疑惑了,道:“可她們真的很相像啊,比雙胞胎姐妹還像。”
“姐妹?哦,我明白了。很可能是天河那老傢伙不檢點,跟哪個俗世女子有瓜葛生下了葉卉,吃幹抹淨一走了之。”浩威神君笑了,道:“老傢伙忒不是東西,生下了孩子都不認賬,人家孩子心眼好不跟他計較,換了我非剝了老色鬼的皮不可。”
浩威神君說完哈哈大笑,他本意是在說笑而已。可是,晨月神君聽了愣了一愣,神態間若有所思。
“師父,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近人情?”葉卉對楚澤衣道,說完了這句,她有些傷神,悠悠地道:“可是你不知我經歷過什麼,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提起過,因為傷痛太深,所以不想說。”
楚澤衣本在飲茶,聽了這句話立即站起身來,將葉卉摟住懷裡,溫言道:“卉兒,今時今日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為師說的,說出來吧,讓為師替你分擔一半憂愁。”
葉卉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上面,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本是李家的孩子,但出生後不久就被人奪舍,不滿週歲的靈魂去了一個很遙遠的世界,在那個世界度過了二十幾年的人生。師父,也許你不信,但這都是事實,天穹和我去過那個世界的時間並不相等。我在那個世界度過了二十多年的人生,但回來天穹之後我發現李秋葉,也就是我曾經的身體卻只有七歲。”
“卉兒說什麼為師都相信。”楚澤衣親了她一下,道:“可憐的卉兒,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葉卉的淚水再次一滴滴地流下來,哽咽道:“在那個世界我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母親早逝,父親是一個暴力狂,常常虐待打罵子女,我們兄妹都是在棍棒下長大的。從小到大,我不但要照顧殘疾的哥哥,還要照顧年幼的妹妹。別的孩子都在父母跟前耍嬌的年紀,我卻開始了繁重的勞動。洗衣、做飯、挑水、劈柴、撿煤球,什麼都幹,但這些我都不怕,我最怕父親的那張臉,他打我們的時候用牙齒咬著舌頭,不是咬牙,是咬著舌頭,非常恐怖的樣子。”葉卉咬了咬唇,道:“我想改變這一切,所以就刻苦的學習,學習一切知識,多年以後我總算用學到的知識離開了那個家……”
是的,她以最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父親卻只拿出第一年的學費便撒手不管。她因為要支付沉重的學習費用,每個星期要打好幾份工,夜深了又要去市場裡擺地攤賺錢。辛勤的付出總會收穫豐碩的成果,大學畢業後她在一家外企工作,業績喜人,短短一年時間久成為了最有前途的白領。
“離開那個家之後,開始幾年很苦,但後來我過得很好,可以說非常好。”想起那個現代化大都市,她的眼中閃現一絲緬懷,想起前世的親人,又憂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