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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拘禮,你如今已經進階元嬰,就要按規矩和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師兄師弟相互稱呼便可,至於師伯師叔什麼的不要再叫了。”
楚澤衣笑了一下,作揖道:“多謝諸位師兄師姐抬愛,宇航便不客氣了。”他如今已經結嬰,按規矩便該如此,也不再客氣。
天河神君和楚澤衣說了幾句話,便向葉卉打招呼,呵呵笑道:“宇航,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你新收的弟子嗎?金丹期了,聽你師父說你十年前收了一個練氣期的女弟子,不會是這位姑娘吧?”
天河神君還是不相信,十年時間從練氣期進階金丹,聞所未聞。但楚澤衣都從離開門派時候的金丹中期進階道現在的元嬰期,作為他的徒弟進階為金丹期,也不用太過大驚小怪。
“葉卉見過太上長老。”葉卉看了他一眼後,躬身見禮。天河神君的臉色比從前充滿了滄桑,不知是不是還在心痛女兒的早亡。按血緣來講,他們也算是父女,一路上她一直期待見到這個父親,儘管從前她以柏依依身份陪在他身邊三年。但現在跟當初的心情不一樣,當初她不知道他是自己的父親。現在知道了,那種血緣親情,孩子對父親的孺慕之情從未消減。只是由於前世的因素,她對父親一詞向來有著莫名的恐懼。她渴望見到他,又怕見到他,那種近鄉情更卻的心理,時時折磨著少女的心。
天河神君望著葉卉,眼角微微溼潤。他知道女兒早已亡故,那滴昭示著女兒生命的本命精血是在他眼前消失的,可是見當到葉卉,分明覺得她就是女兒依依。
他用神識掃過葉卉,單系水靈根,他的依依卻是雙靈根。她不是依依,天河神君暗暗搖頭,心底說不出的失望。
晨月神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走過來拉著葉卉的手,微笑道:“你是宇航的弟子葉卉?”
葉卉點點頭,施禮道:“見過晨月師叔祖。”
晨神君搖頭道:“你師父已經進階元嬰,你叫我師叔就行了。”
晨月神君為人甚好,對誰都和和氣氣的,葉卉以前就很喜歡她,聽她這樣說,笑著點頭答應了。
“師父。”薛之淮走過來給晨月神君見禮,道:“這次幸好有葉卉師妹,我們才能活著回來,說起來真是兇險萬分。築基期和金丹相差天壤之別,看來我得準備結丹了。”
晨月神君見到徒弟說這話,很是欣慰道:“雖說現在正值仙魔大戰,結丹不是好時機,但你能有此心思何嘗不是佳事。等過段時間,為師安排你結丹就是。”
薛之聽了立即高興起來,修士結丹很麻煩,不是想結就能結的。起碼得有結金丹,還得各種輔助靈藥,結丹之後還要抵擋天劫。這些光憑他一人之力絕難辦到,必須有師門長輩操持才行。
紅師姐走到皮掌門身邊,把去葫蘆山的情況敘述了一遍。對葉卉的出現,只是簡單幾句帶過。因為很多事情她也迷惑不解,就是想說也說不清楚。
雲翼神君,寒輝神君等一些元嬰期的老傢伙們紛紛過來同楚澤衣寒暄了幾句,然後是幾十位金丹期的修士過來見禮。不論是誰在看著葉卉的時候,都露出奇異地眼神。
天河神君又對薛之淮、紅錦雲、鬼六子、周落、紋香一眾築基弟子的救援葫蘆山事情大大表揚了一番。
眾人又談論了一會兒,由天河神君帶頭向山門飛去。
一路上,天河神君始終用打量眼神觀察著楚澤衣身旁的綠衣少女,眼神中閃爍著疑惑,回憶,激動各種情緒。
葉卉對他的觀察始終報以淡淡地微笑,心頭卻泛起一道道波浪,一波三折。楚澤衣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拉住了她的手,溫暖大手傳來的熱度,讓她的心快慰起來,一時間忘了這是眾人的眼皮下不應該做出的親熱動作。過了好久,她才醒悟,急忙把手腕掙脫出去。
她低著頭,用眼角悄悄瞥了瞥周圍人的反映,有的人是善意的眼神,有的人微微鄙夷,更多人是漠不關心。再向紅師姐瞥去一眼,卻見對方投過來善意的一笑。
看到紅師姐的笑容,想到他們夫妻也是師徒結婚,再聯想自己和師父,她有些釋然了。
回到天清門,眾人也就散了,各人回各人的住處。
葉卉和楚澤衣跟著浩威神君回到雲霧峰,遠遠望去,峰頂雲遮霧繞,直如仙境。一隻只雪白的飛鳥翱翔其中,其鳴清亮,非常好聽。
她知道那是崇明鳥,傳說中的神鳥,鳳凰家族的一員。大約一萬年前,門中有元嬰修士從筆嘉山弄來鳥種,帶回飼養,如今差不多繁衍了幾千只。
“來過雲霧峰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