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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他也這麼說的話大抵真是沒事了,只是總覺得哪兒不協調……是他多心了?
符曉陪著符家家人在北京玩了兩天,因為兩個孩子的課業不能耽誤太久,他們婉拒了唐家的挽留,決定明個兒一大早起程回家。
即使捨不得符曉也沒法挽留,當晚待奶奶睡了,她拉著姑姑進了客房。
見侄女有話單獨跟她說,符姑姑莫名地有些緊張,難道是唐夫人跟她說了那錢的事?
兩人在床邊坐下,符曉問:“姑姑,家明明年考大學,他是不是決定出國了?”
“咦?嗯,是呀。”符姑姑含糊其辭。
“現在出國留學究竟要多少錢?”大學裡有留學的朋友,但也沒好意思問,而且現在物價飛漲。
符姑姑心臟撲通一下,“這個,大概,幾十萬吧。”
“哦……”
見她若有所思,符姑姑更緊張了,她望望門外,想著要不要叫老公進來插個話,符曉有了動作——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轉身遞向姑姑,“姑姑,這個你收著。”
符姑姑一下子愣住了,“這是什麼?”
符曉不好意思地道:“這是我這幾年存的錢,好像只有十幾萬。本是想存多點,可是不知不覺又花了。”
“那你這是幹什麼?”明白過來的符姑姑連忙將卡還到她手上。
符曉不接,“這點錢您不要嫌少。我本來就是為家明和家揚存的,他們都希望到國外留學,你們辛辛苦苦在外頭做生意賺些錢也不容易,供他們兩個出國一定很吃力。我反正用的也少,現在讓唐學政養我一陣也沒事。唐學政家裡雖然有錢,但是我還是覺得用他的錢不太好,您別見怪。”
符姑姑握著銀行卡說不出話來,這些年侄女好像寫作賺了一點錢,她也沒再供她的生活費了。沒想到她居然……巨大的內疚感瞬間湧起,符姑姑幾乎抓不住那小小的卡片,“這個……我不能要。”絕對不能要。
符曉將卡塞進她的手中然後包起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出點錢讓弟弟讀書,有什麼不能要的。”
“這是你努力賺的錢,你留著自己用……”聽她的說法,這錢是她早幾年就為自己兩個兒子準備的。
“姑姑您說哪的話,您和姑父養育了我那麼多年,還照顧奶奶,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就這麼一點錢,我還覺得很不好意思。”照理自己嫁的人家這麼有錢,她是不是應該就直接負擔兩個弟弟的出國費用。可是她怎麼樣也不想向唐學政開這個口,對姑姑還是有點愧疚。
符姑姑喉頭有些哽咽,她看著眼前無論什麼時候都獨立成熟,並且能保持一顆善良的心的侄女,排山倒海的慚愧湧上心頭。“曉曉我……”她突地握住她的手,想將當年拿錢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她卻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她該如何去說?侄女這麼樣掏心掏肺地對他們,他們卻私藏了那筆要命的錢,要是說出來,曉曉會怎麼看他們?一定會看不起他們的,她不能失去了這個侄女,不能。
“姑姑,別說什麼了,錢收著就行了,等咱家兩個少爺出國學成歸來,找個好工作,你們就等著享福吧。你們這些年也太辛苦了。”符曉對著她大大一笑。
最終符姑姑在臨走前還是將卡偷偷塞回了符曉的包中,但她終究錯過了坦承的機會。回去跟丈夫說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丈夫也是覺得愧疚而已。後來唐學政聽說了訊息,二話沒說擔了兩個兒子出國的一切費用,還幫他們連工作都安排好了。他們這般所為,讓她年復一年越來越陷入對哥哥嫂嫂的內疚不可自拔,想起他們的所為和符曉唐學政的所為,她簡直無地自容,於是長年鬱結於胸,六十未到就臥病榻前。
冬衣記
白雪在一個夜晚覆蓋了整個北京城,刺骨的冷風颳得路上的行人瑟瑟發抖。不過這基本上跟莫於非沒什麼關係,因為他打算整天都呆在自己的寫字大樓裡。
“出來。”
一個簡短得不能再簡短的電話,就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他鬱悶地看著大樓前面停的低調得很高調的賓士黑色啞光SUV的主人,“我是你家傭人?”
“上車。”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於是莫小爺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奈地上了車,明天最好不要給他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什麼幽會什麼攻受……
國、貿、商、城?待到了目的地,莫於非額上浮出三條黑線,他大爺在他工作的時候叫他來逛商場?“你知不知道我還要跟手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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