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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信,而是相信。”這下才真正明白過來他對她有意見,符曉納悶,“我得罪過你嗎?”
“無意冒犯,就是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什麼樣的女人會嫁給……害了她父母的男人。”這段時間莫於非仔細分析了一遍,得出了三個結論:一是報復;二是圖財;三是二者皆有。所以才有了試探她的一幕,她這般鎮定倒讓他覺得她心機頗深。
沒想到他居然會知道這件事,符曉驚訝,抿了嘴看向他。
“怎麼,以為沒人知道嗎?以為唐家人會因為愧疚不往這方面想嗎?”莫於非逼問,“你嫁給唐學政究竟有什麼目的,想報復他?”
“我要是想報復,在當年最恨他的時候將他告進監獄不就好了?還等到現在賠上自己?誰會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他是唐學政的兄弟,她並不希望他誤會。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聽他老爹說,唐老爺子正直無私,那時不許任何人動用任何關係。
“那你究竟是為什麼?”這個事件越深入他就越費解,一個少女居然會原諒撞死她父母的肇事者而撤訴,十年以後又居然會嫁給這個男人。
符曉明白他在問什麼,沉默半晌,她緩緩道:“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還需要其他的理由嗎?”
靠!理由多了去了好不好?為房子,為車子,為票子,為孩子……這不大把都是理由?只是為什麼自己在當時竟然反駁不出來?是她的表情太認真的緣故?莫於非撥撥頭髮,不經意地又憶起符曉那雙毫無雜質的眼。
女人說愛他見得多了,只是或笑或哭的眼睛背後,總是有更多欲望。
那個女人,為什麼沒有!
“小莫,怎麼一個人喝酒?是看你兄弟結婚羨慕了?”韓家一大哥拿著酒杯上前碰碰他。
“怎麼可能!我像他那麼傻,在一棵樹上吊死?”莫於非甩甩頭,將鬱悶丟擲腦後。
莫於非註定是悲催的,二十幾年心動的悸動被當成是鬱悶,而且,物件還是他兄弟的嬌妻。
☆、正文+小番外冬衣記
極為熱鬧的婚禮過後,唐學政正式引見了一位重量級人物——這位不論從身份上還是體重上都當之無愧——他的外公韓向天。
符曉覺得這體態渾圓,笑起來幾乎快看不到眼睛的老人特別具有和藹的喜感。
韓外公對符曉很滿意,他就喜歡那種在家持家看孩子的女娃。雖然他也聽女兒說過當年的事故,但他能看得出來,這小姑娘對外孫感情不是假的。
待符曉去找奶奶姑姑,韓向天對唐學政道:“既然婚事也辦了,你得儘快動身到上海來,外公覺著最近很容易疲憊,你能早點為我分擔分擔也好。”
唐學政略一沉思,點了點頭。
“哼,千金難買老來瘦,你這個資本家一直大吃大喝,知道後悔了?”唐老爺子嘲諷。幾年沒見,越來越像孩子們常吃的那什麼基老頭。
“我後悔什麼?我有專門的醫師為我調養身體,你個土八路。”韓向天啐道。
這兩位老小孩一吵起來就沒完,唐學政插話,“外公,我想把韓家的重心移到北京來。”
“北京……”韓向天早已預料到這一點,他皺眉想了想,還是點了頭,“你想怎麼做就放手幹吧。”
“辰銳那兒沒意見嗎?”
“沒事,意見也是有,所以這段日子我讓他當家,讓他明白自己差在哪兒。”
韓玉素高興地道:“爸,既然如此,您跟媽媽也到北京來養老吧。生意上的事就交給小輩行了。”
韓向天呵呵笑道:“北京氣候太差,哪有咱們那兒好。再說,要我動不動見這老頭子,沒病都能氣出個病來。”
“你這還豬八戒倒打一耙?”
……好吧,看來是二老是許久沒見,不吵吵嘴皮子癢。唐學政知趣地離開,出門找老婆,卻在過道碰上抽菸的莫於非。
“喂,人走差不多了?”他借了個火點燃了煙。
“嗯。”
“找時間請你喝酒。”兄弟不說謝字。
“哼。”
兩人沉默地抽了兩口煙,唐學政問:“上次叫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什麼?”莫於非眼眯了眯,明白他在問什麼,只是藉著廢話拖延思考的時間。
“符曉家的事。”
“哦,那事,查了,沒什麼,咱多心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不約而同地在面對唐學政時達到了高度統一。
唐學政皺眉,彈了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