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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為道:“我也有位妹子有恙在身,正要去找鬱先生醫治,這位姑娘真好與我們並作一路,也可以有個照應。再說我與鬱先生頗有交情,由我出面他必不會推諉的。”
長孫大虎喜道:“這太好了,不過——”他望向那紫衫少女,似乎在徵詢她的意見。
那少女面帶紅雲,輕聲道:“多謝公子。”
李無為拍手道:“這麼說姑娘同意了。”
長孫大工似乎未料到她應得這麼爽快,長長地鬆了口氣,他感激地道:“如此煩憂兄臺了,對了,我還沒請教兄臺大名呢!”
李無為笑道:“其實我一早便報了名了,不過李無為這個名字實在默默無聞,難怪‘神力王’記不得了。”
他向長孫大虎一抱拳,道:“‘神力王’,我們在洛陽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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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漸漸黑了下來。因為離投宿地不遠,他們只能繼續趕路。雖說經過一天的馬車顛波,大家都有些疲乏,但由於多了個夥伴,無形中添了一份熱鬧,反而不覺得旅途的勞累了。
這時候最高興的是水無心。在病榻前得一病友聊以解悶,無疑使她心情大好,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便可見一斑了。
這時候最不高興的是展一笑。展一笑已笑不出來了,他只能愁眉苦臉地坐在李無為身旁,鬱鬱寡歡,神情落寞。那紫衫少女的到來,使展一笑在車裡失去了一席之地,而沒有覺睡的日子又是多麼痛苦啊!
這時候話最多的是南荷。這位小姑娘充滿著好奇,一會兒問那少女的姓名,一會兒問她的籍貫,一會兒又打聽起她的家人來,似乎對她的什麼都感興趣。
這時候話最少的反而是那紫衫少女。她似乎沒想到一下子會遇到三位美貌如花的女孩,燕自憐的豔麗,南荷的清秀,水無心的嬌美,使她眼花繚亂起來,而燕自憐的親切,南荷的好奇,水無心的熱情,又使她受寵若驚,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才好。
這時候最有女人味的是燕自憐。她見那紫衫少女有些害羞,又有些尷尬,便先介紹起自己來。笑臉如花,妙語如珠,車裡盪漾著活潑的氣氛。那少女也不象初時拘束,漸漸話也多了起來,燕自憐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無疑留給她了一個好印象。
這時候最具男子氣的是李無為。他長鞭甩出,駿馬長嘶,馬車象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他豪情萬丈地唱著歌,歌是傳遍江湖的《正義之歌》。“好男兒、闖四方,賊與寇、莫能擋……”歌聲激揚,驅走了展一笑不少的磕睡蟲。他愣愣地看著李無為,心裡覺得很奇怪:大哥累了一天,依然意氣風發,而我展一笑睡了一天,卻依然睡意朦朧,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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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確講究個緣字,所以才會有“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之說。意思是有些人交往雖久,彼此情誼仍象剛認識一般,而有些人初次見面,卻已象老朋友一般。燕自憐和唐鴻無疑屬於後一類。燕自憐容光照人,而又平易近人,舉手投足間顯露出與眾不同的氣質,讓人肅然起敬,而那紫衫少女雖然話不多,但是談吐得體,不卑不亢,很容易贏得人的好感,她們倆人交談了一會兒,便彼此傾慕,形同姊妹了,看得水無心只是納悶。按理說,以她愛交朋友的性格,她的朋友應該很多,可是為什麼他們都喜歡跟燕姊姊親近呢?
“我叫唐鴻,本是四川人氏,後來到了江南,一直住在姑媽家。”那紫衫少女終於介紹起了自己。
“那麼妹妹怎麼會和那個‘神力王’走在一起呢?”燕自憐問的也正是南荷、水無心想知道的。
唐鴻眼圈一紅,道:“天有不測風雲,半年前姑媽得了重病去世了,不久我也柒上了莫名其妙的怪病,行走不便,還得要人服侍,我不願給表哥表嫂添麻煩,便跟著長孫大哥出來了。”她頓了頓,又解釋道:“我姑父生前有恩於他,他經常來看望姑母,所以我們認識了。他見我臥床不起,便自告奮勇帶我去求醫,我想長孫大哥在江湖上很有聲望,人緣也好,說不定能找到好醫生治癒我的怪病,總比躺在床上等死好。所以……我便同他在一起了。”
水無心“咯咯”笑道:“你那位長孫大哥長得可真夠嚇人,我還以為是哪路天神下凡呢!”她忽然做了個極可愛的怪臉,道:“他對你挺有意思,對不對?”
唐鴻的臉頓時紅了,道:“長孫大哥模樣雖嚇人,心是極好的。路上為了省卻麻煩,我們一直是以兄妹相稱的,從無非份之想和出格之舉。
燕自憐笑道:“妹妹真好福氣,有‘神力王’護駕,再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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