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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往往是最安全的。”
文青萍點頭稱是。
兩人從偏門走出,轉入了一座小庭院。
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間,種著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大樹底下,放著個高腳圓凳,凳上擺著一盆清水,一名年輕貌美的婦人正在洗著長髮。
她的身上披著輕紗,裡面的雪肌玉膚隱約可見;一雙小巧玲瓏的玉足穿在木履中,底平趾斂,潔白如霜。饒是文青萍也是女人,臉也不禁有些紅了,杜一山的頭便是早已扭向了另一邊。
清風吹過,輕紗飄起,露出了修長圓潤的玉腿,甚是勾人魂魄。那婦人卻滿不在乎,嬌聲道:“你們是誰?怎麼闖到我這裡來?莫非想打劫不成?”
文青萍見她甚是美麗,也不害怕,道:“我們要出去,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那我就放心了,”那婦人“咯咯”一笑,一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長髮,一邊打量著杜一山和文青萍,“這裡住的是華山派弟子,你們又是誰啊?”
杜一山介面道:“我也是華山派弟子。”
那婦人盯著杜一山,滿臉盡是嫵媚之色,嬌聲道:“華山派有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弟子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這是私奔還是怎麼的?”
杜一山被她看得極不自在,只好又把頭扭開了。文青萍則誠懇地道:“我們是被壞人抓來的,不知姊姊能否告訴我們怎樣才能出去?”
那婦人笑盈盈地指了指樹後,道:“門在那裡。”她的長髮烏黑髮亮,飛灑如瀑,水珠兒晶瑩透剔,香氣撲鼻,文青萍不禁有點痴了。
***
西門青泥盯著朱博,緩緩地道:“朱兄,我們可是近十年未見面了。”
朱博道:“西門兄還是風采依舊,只怕技藝更顯精純,真是可喜可賀。”
西門青泥淡淡地道:“西門青泥縱然苦練到老,成就也難及朱兄之萬一。朱兄得到《天侯秘笈》,這才是可喜可賀。”
朱博佯作不知,道:“西門兄此來,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商?武林大會尚有餘日,西門兄便有些急不可耐了嗎?”
西門青泥嘿嘿冷笑道:“比起朱兄的雄才大略,深謀遠慮,在下可就差得遠了。”
朱博道:“此話怎講?”
西門青泥道:“在下的師妹遭人劫持,特來求助於朱兄。”
朱博驚訝地道:“令師妹失蹤,於我們何事?”他望向垂手而立的童有才和谷迎香,道:“你們可曾聽說過此事?”童、谷二人均是默然。
西門青泥冷冷地道:“朱兄不必故作姿態,在下已打探清楚,文師妹就在你們的手裡。崑崙和崆峒雖然遠隔千里,但畢竟同屬七大門派,請朱兄不要為難一女孩子家。”
朱博哈哈一笑,道:“西門兄說我們劫持令師妹,可要有真憑實據才行,空穴來風,怎能讓人心服?崆峒派固然不好惹,但崑崙派也絕不是面捏的。華山派花掌門可以作證,斷無此事!”
西門青泥望向花迎劍,花迎劍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西門青泥哼了一聲,道:“朱兄是不肯承認此事的了?”
朱博臉一板,道:“實無其事,如何承認?西門兄不要強人所難。”
西門青泥盯著他,臉上神色變幻不定,朱博心下也是惴惴不安。他知道西門青泥長於自已十餘年,習武也遠較自己刻苦,合花迎劍兩人能否勝他也屬難料。好在自己奪得了《天侯秘笈》,假以時日,當有大成,那時再與他一較高低也不遲。於是他道:“西門兄若是想切磋武藝,不妨在武林大會上見真招。”
西門青泥沉聲道:“我也不想和你動手,你若是不承認,我又能奈你何?”他看了看花迎劍、谷迎香諸人,道:“崑崙、華山結成一家,朱兄宏圖霸業,花掌門少年有為,諸位都是前途無量啊!”
朱博笑道:“七大門派本是一家,何分彼我?崆峒派也一樣興旺,西門兄若是甘居人下,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西門青泥淡淡地道:“有了《天侯秘笈》,難怪朱兄志得意滿,神采飛揚。只是朱兄的手段太不光明,實在有損崑崙派掌門的聲名。”
朱博神色不變,道:“西門兄遣人劫取,朱某則是親自出馬,咱們彼此彼此。”
這時,他對西門青泥的最後一點忌憚也已消去,因為這裡是他們的地盤,集崑崙、華山二派百餘名弟子,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西門青泥?他甚至有些好笑,西門青泥一向精明似鬼,卻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孤身蹈險,實屬不智。他對擊敗西門青泥——他自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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