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那人是大師兄!
多少次從夢中醒來,她感覺到裙衫輕解,胴體微露,一雙熾熱的大手會在身上輕輕地撫摸。她閉著眼睛,任憑它滑過少女最神秘的地方。她的身體在發抖,那手也在發抖,她沉浸在一場奇妙的夢中,可是她很坦然,很迷戀,因為她知道,那是大師兄!
她對西門青泥的感情很複雜,既有對恩人的感恩圖報,又有對父兄的崇敬依戀,還有對情人的痴迷喜愛,她已覺得一輩子都離不開他。她的一生早已託付給他,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已不再屬於她自己。
可是遇見杜一山之後,她忽然覺得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在向她招手。
杜一山年輕,和她年紀相仿。從他身上,她可以感受到勃勃的生機和向上的動力,並且帶給了她年少時美好生活的回憶。那是一種天真爛漫、無拘無束的生活,這樣的生活難道不令人神往嗎?
杜一山英俊,但絕不浮誇。他的臉上透露出堅定、勇敢、自信和執著,是多少磨難才練就他這樣?這難道不是少女夢中最嚮往的情人嗎?陰鷙兇狠、喜怒不定的西門青泥又怎能和他相比呢?
男孩子不言愛,因為他有執著的追求;女孩子不言愛,因為她還沒有找到夢中的他。一旦夢中的人就在眼前,再柔弱的女孩子也會變得比男孩子更有決心。男孩子除了戀人外,還有廣闊的天地任他闖;女孩子的天地則狹小得多,除了心愛的人兒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
這一剎那,文青萍覺得自己的心好亂。
她隱隱覺得自己的生活將要改變,可是她不知道,她是應該接受這改變,還是固守前狀。
可是她的內心已起了波瀾,再難平靜。風越大,波濤也越猛,直將原來的天地掀翻。
杜一山將扔得滿地都是的衣衫撿起來,遞給了她,道:“我們也該出去了,你不覺得這裡太沉悶了嗎?‘
文青萍不由自主伸手去接,寬大的衣袍頓時鬆開,緩緩滑落身體……
***
杜一山和文青萍走出臥房之時,也正是朱博和花迎劍步入客廳之時。
“鴻泰”是洛陽城數一數二的大客棧,它的客廳自然是裝飾華美、富麗堂皇。崑崙派包下“鴻泰”,無疑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豪闊與氣派。朱博此次有為而來,自然不會在乎花錢多少。
花迎劍跟在朱博身後,一邊擔心著房中的杜、文二人,一邊思量著如何應對西門青泥。數年前師父在世時,西門青泥上華山切磋武藝,他曾經見過他一面。西門青泥的深沉老練、陰鷙慧黠曾給他很深的印象,以至於對他產生一種既敬且畏的感情。時過境遷,他已是與西門青泥並起並坐的一派掌門,面對著他,他還會有那種敬畏之情嗎?
撥開珠簾,他便看到了西門青泥。他獨自坐著,喝著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彷彿這裡是他崆峒派的大堂一般。他的臉色蠟黃,長眉入鬃,眼睛裡透露出兇悍乖戾之色。花迎劍暗想:他一點沒變,但是我已經變了。他昂首挺胸隨朱博進了客廳。
西門青泥瞟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隨即又望向了朱博,這使花迎劍感到萬分的沮喪。他以一派掌門的身份,卻得不到人的絲毫尊重,只是因為華山派已經衰落。就象海水乾涸,蛟龍的威風也就蕩然無存了,沒有人再會對它敬畏有加。這對花迎劍無疑是一個極大的觸動,華山派的聲望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要知數年前西門青泥還特地趕赴華山來和“華山五老”切磋武藝呢!他的心中頓時湧起要振興華山派的宏圖大志。
他本是華山派最出色的弟子,文采武功、聲名威望無不在同輩之上,由他接任掌門當然是眾望所歸。但少年得志的他卻不得不生活在師叔的陰影之下,因為他不甘心做傀儡,所以不惜自毀名節,結交崑崙派以為外援,豈料師叔們亡故之後,驀然間他才發覺已經擺脫不了朱博。他的門下大多已經倒向崑崙派,他已成為孤家寡人。他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忍辱負重。他知道江湖中的人都看不起他,但他不在乎,他相信最後成功的一定是自己。在遇到杜一山後,他更有信心了,因為華山派還沒有被擊垮,也不會被擊垮。
他的眼前又浮現出杜一山那張蒼白的臉來,這張曾讓他忌恨的臉,卻讓他感到有一股暖意從心頭升起……
***
杜一山仔細在四周搜尋了一番,道:“沒有人。”
文清萍奇怪地道:“這裡是華山派掌門的臥室,怎會沒人守護?”
杜一山道:“正因為這裡住著華山派掌門,少有人敢闖進來,所以守護不免鬆懈。所以說最危險的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