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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問道:“可有軟膏之類的?”
“床櫃裡有個翠綠的瓶子。”東方不敗道。
池清聞言,開啟床邊的小櫃,見裡邊裝著幾個色澤不一的玉瓶,便從中挑出那翠綠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開東方不敗的腿,褪下了他的褻褲,目光掃到身下那處傷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見□兩旁早已空蕩一片,獨留兩道疤痕猙獰地留在兩側,可見當初下手之狠絕,心中當下激盪,不知五味。
東方不敗見其怔怔地瞧著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著他,問道:“還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說著,反握住他的手,挑著軟膏的指尖便從後探了進去。
東方不敗不禁撅了撅眉頭,倒並非是疼,只是異物入侵難免有些不適。池清見狀,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溫聲道:“疼的話便告訴我。”說著,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幾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適應。好不容易將相應數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餘。待時機成熟,這才收回手俯身將東方不敗撈入懷中,取過邊上的軟枕墊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進去。
東方不敗緊鎖著眉頭,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卻是並未出聲,池清卻是止住了動作,轉而細細親吻著他的身子,待他適應。
東方不敗緩過了些,這才睜開瞧著池清,道:“夠了。”
池清聞言這才徐徐動了動腰際,正欲摟著東方不敗好生廝磨一番,門外侍者偏又來稟說是崇德那病了,來人喚他過去。池清當即伸手扯落一邊帷帳,朝著東方不敗道:“這回哪怕是她們闖進屋,我亦不會罷手。”說著,摟著他出入了起來。
侍者見屋內並無聲響,想起池清適才的吩咐,便要讓人退下,可惜這回來的人並非如此好打發,見屋內並無聲響,不由喚了一,:“池哥哥。”
池清聞見林紫涵的聲響,只覺這輩子的好脾性都在這一刻給磨了個精光,若再不解決,怕是自己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厲聲朝著侍者道:“說了不見,還不快將人送回去。”
侍者見池清動怒,忙不迭拉著林紫涵要將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見狀,不免心急如焚地朝著屋內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還是快去瞧瞧罷。”
池清聞言,額間險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東方不敗氣息略微不穩地朝著池清道:“這就是你說的第二種法子?”
池清聞言反問道:“你說呢?”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心中不滿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壞心地在他耳邊道:“要不你出兩聲讓她聽聽,亦好教她知難而退。”
東方不敗呼吸亂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時並非鬧分歧的時候,只得順了氣息,朝著門外道:“不準去。”
池清不知其意,卻聽東方不敗好似自語一般,接著道:“說了不準去。”說罷,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當”,乳白的膏藥濺了一地。池清見狀,不由在東方不敗耳邊低聲道:“暴殄天物。”心下卻是會意,故作無奈地喚一聲,解釋道:“東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聽聞聲響,只當他二人起了爭執,未免池清為難,只得消聲退去。
二人聯手清了場,東方不敗這才朝著池清秋後算賬,道:“池公子好豔福。”
池清聞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說,這豔福,小生怕是無福消受。況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屬,要一不小心教內人誤會,還不將我踹下床去?”
東方不敗聞言冷哼了聲,卻未真將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東方不敗體內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卻是進得極深,使得每一次進入都清晰可辯,這種滋味雖不至驚濤駭浪,卻甚是蝕骨。二人漸入佳境,東方不敗身下的不適亦由酥癢所取代,氣息不免有些混亂。池清見他面上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不禁問道:“舒不舒服?”
東方不敗不願搭理他,乾脆側過了頭。偏生池清鍥而不捨地湊到他耳廓那輕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說我可不罷休。”說著,當真停下了身下動作,一副東方不敗不說舒服便誓不罷休的架勢。
東方不敗這才不得不睜開眸子瞧向池清,卻並非討饒,曲著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輕喘的話語染著此時特有的沙啞,入耳只覺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當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寵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難為東方不敗,畢竟以他的性子能說出這種話才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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