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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無責任,他明知東方出自日月神教,偏生又對外祖母說他倆早在京城便已相遇,一夜**懷上了錦兒,如此東方在外祖母眼中自失了矜持,而後他又為他離家出走三年未歸,如此,要外祖母輕易接受東方確實有些為難。思忖了會,道:“我今日如此決斷,依外祖母的性子,往後怕是麻煩不少,當務之急便是要提防著兩件事。”
“哪兩件?”東方不敗問道。
“這第一件……”池清說著,噙笑湊至東方不敗耳邊曖昧地竊語了兩句。
東方不敗聞言,挑眉瞧著池清,道:“你可以試試。”
池清忙不迭澄清道:“我自是不敢。”繼而道,“我身為池家的獨子,縱使今日我與外祖母決裂,她亦不會真難為與我,這你該是清楚。可外祖母定會想盡法子拆散我們。最好的法子便是假意服軟將我哄騙過去,再在茶中下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藥物,只消我喝上一杯,便能身不由己,情難自控。她再趁機將林紫涵塞入我懷中,這**的,縱使我心中不願,待這生米煮成了熟飯,還能抵賴不成?”
東方不敗暗道,有他在此,斷不會教痴情作出這等荒唐事,心中難免不悅,側過身朝向窗外,不作搭理。
池清見狀,好笑地探過身去,問道:“怎了,不高興了?”見東方不敗仍是不搭理他,解釋道,“我這不是將外祖母的主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你麼?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東方不敗瞧著他那張噙笑的臉,只覺分外礙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霍地咬上了他的唇。池清只覺下唇一陣刺痛,便有一股甜腥漫入口中。
說來,要東方不敗主動同池清親熱委實難得,統共才有過那麼一回。還是池清那會受傷,他橫了心要同池清在一塊,這才藉著酒醉吻了上去。到了這會,倒有些惱恨的意味了。其實池清今日的舉動委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這些日子他忍氣吞聲,諸般退讓,不過是不想池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罷了。若崇德若執意不退,池清亦是無可奈何。可他今日說出這般類似決裂的話語,明擺著在崇德同他之間選擇了他。雖然是如此,自己的男人教其他女子惦記著,心中難免不悅,偏生那人還一副無事人的摸樣。
池清心中錯愕不及,自是不捨推卻,伸手闔上他的眸子,反吻了回去。
東方不敗心有怨氣,自不願罷休,兩人這一來一往,倒有些互不退讓的意味。恰在此時,一直候在門外的侍者霍地外稟告說是崇德那邊來人請池清過去,池清正是興致,自是不肯,朝著門外回道:“不見。”說罷,俯身接著吻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這才算是軟了口,兩人親熱了好一會兒,耳鬢皆廝磨出了些薄汗這才分開。池清壓在東方不敗身上,道:“這一年二十四節氣,要數這夏暑最不可耐,今年卻是不盡相同,你可知為何?”
東方不敗順了氣息,問道:“為何?”
池清道:“還不是因你?”東方不敗體性偏寒,要擺在寒冬,自是寒得滲人。可放在夏暑卻是大相徑庭,摟在懷中便好似那冰鎮過的鮮果,入口清爽,入心沁人,當真教人愛不釋手。可這話池清也就敢擺在在心中打打盤算罷了,真要說出口了,東方肯乖乖教他摟在懷中那才怪。
他這番毫無由頭的話語教東方不敗自然摸不著方向,暗道這人難不成又想出了甚麼甜言蜜語,想出言挑逗一番。正想出聲截出話頭,卻見池清目光灼灼地瞧著他,不由納悶地詢問道:“怎了?”
池清霍地湊至他眼前同他四目相對,凝視了會,霍地開口道:“東方,你的傷也痊癒了有些時候,未免夜長夢多,我們早些將事定下,可好?”
東方不敗怔了一瞬,這才明白池清話中的暗喻。半響,故作尋常地回道:“隨你。”
池清笑道:“當真甚麼都隨我?”
池清這不說也就罷了,這一說便教東方不敗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這人最愛的便是整日在他耳邊唸叨“如何?”“如何?”,他煩了便總拿“隨你”二字敷衍,這人倒好,竟色膽包天地問他,“當真甚麼都隨我?”
池清見他沉著臉瞪著自己,自是知曉他記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開口我可當是默許了。”說著,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著他淡薄的唇線輕啄一番。
適才兩人那般廝磨,自是惹上了火,這會輕一觸碰,適才熄下的火便輕而易舉地冒了起來。那雙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東方不敗腰間,徐徐解開他的衣帶,探入裡邊細細摩挲。只覺觸手細膩,肌豐骨勻,唇順延而下一路煽風點火地將他給挑起了火,這才湊至東方不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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