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3/4 頁)
絕非小事,我們得儘快作安排啊!”
沈邰也顯然排除了先前的疑慮,點點頭往身後的椅子上坐去,張繼知道此事再糾纏對他不利,連忙說道:“二為相爺,若果皇孫真的被人劫走,那沈府的處境就危險了,劫走皇孫的不管是誰,時機拿捏得如此之準,顯然是早有準備,現在如果被對方搶了先機,在朝堂之上追責我沈府看護不周丟了皇孫的罪責,只怕這暗中使力的人會煽風點火,那時的局勢對沈府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倒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沈邰略微抬眼緩聲問道:“先下手為強?怎麼個強法?”
張繼知道自己此時處境不妙,只望著能再出奇策扭轉自己處境,忙說道:“雖然我們今天失了皇孫,但布的假劫皇孫的局卻還在,我們今夜就派人聯絡軍中的人做好準備,明日朝會上兩位相爺就將嫁禍大皇子的證據拿出來,一口咬定是大皇子劫走了皇孫,要皇上公斷,定要將大皇子逐出幽都,如果皇上順著我們,還可以讓他再多做幾日傀儡,按三讓三辭的舊例讓他禪位右相爺,若是不肯,兵威之下,也不容他不讓!”
沈邰眯著眼一動不動做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未免過於倉促。”
張繼急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知道相爺想要將這事做的穩妥,封堵天下長舌之人,如果不失皇孫,我們自可安如泰山,可皇孫已失,沈府疏職之罪已是難逃。我們若想要嫁禍大皇子劫人,也得從大皇子那裡得出皇孫下落才能坐實他的罪名,可這奪了皇孫的人如果不是大皇子,倒時候就會反落我們不辨是非,構陷皇族的罪名,這於我沈府更是不利。相爺,自古成王敗寇,相爺只要做了幽朝的皇帝,皇威之下,誰敢多言!史著之中,誰敢詬病!”
我聽到這裡也不禁好笑,這沈邰現在yin威壓著朝堂,欺著皇帝,殘骸忠良,賣官鬻爵,自己腐敗奢侈又不顧百姓死活,早已被幽國百姓私下裡往死裡罵了,竟然還想著撈個好名聲,真是可笑!這樣的人便是做了皇帝,留著這一國早被他弄得糜爛的攤子,又能撐得了多久?
沈銘見沈邰仍然沉吟不語,也是思索一番才開口說道:“父親,孩兒覺得張繼這次講的在理,夜長夢多,我們沈家權傾朝野多年,雖是威壓愈重,卻也更招嫉恨,難保不會有人暗中等著機會置我們於死地。”說到這裡沈銘頓了頓,“父親,有些話孩兒不說您也該明白,我們勢力根基不正,幽國朝官現在雖然都聽我們的,卻都是些奢腐無智之徒,幽國的百姓對我們沈府向來多有怨言,如果不能儘快登極位、掌權柄、正朝綱,只怕是禍非福。”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一百零三章 宮變(shang)
一百零三章 宮變(shang)
沈邰聽到沈銘說“根基不正”的時候霍得睜開了眼看向沈銘,待沈銘說完,卻又無奈一嘆說:“你說的為父又豈能不知,只是……身不由己啊!唉——,根基不正,根基不正!便是我現在真當了皇帝,既是根基不正,正朝綱又豈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沈府現在看似風光,卻始終是踏索過澗,朝夕難料!如果稍有焦躁,腳下的萬丈深淵足以讓我沈氏一門屍骨無存啊!”
沈銘聽了這話低頭默然,張繼也不敢接話,我則不由對沈邰另眼兩看:他倒是個明白人。
議堂內又沉默了許久,沈邰才緩緩張口說道:“銘兒,派人去各處軍營傳信吧,萬事皆在明日了。”
沈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繼,起身向沈邰躬身行禮應了聲“是”,又向兩邊的人一使眼色,隨即就有兩人跟隨沈銘離去,而另兩人走到張繼身側,一手卡上了他的脖子,張繼登時面無血色,忙悽聲叫道:“相爺,相爺!張繼對沈府忠心耿耿,殫心竭力,相爺開恩啊!”
沈銘頭都不回的走遠,張繼只能奮力得抬頭看著沈邰苦苦哀求,沈邰低眼看著他,良久才說:“你隨我多年,多有計謀,功勞不小。”
張繼哭喪的臉上扯出難看。的笑連連叩頭聲稱不敢,哪知沈邰又接著說道:“可銘兒不喜用你,如今你更是與我父子生了嫌隙,即使你真無叛心,我也無法再信你,以你的智計,再留在世上只會讓我提心吊膽,如今謀大事之時,出不得半點兒差錯啊!”
這幾句話一說出來,嚇得張繼魂。飛魄散,只是悽叫“相爺”,而我則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輕伏在議堂屋側,只留了一個被我用幻術包裝過的枕頭埋在棪鬼床裡和棪鬼同塌而眠,那個張富還不依不饒的晃盪在棪鬼門外,渾然不知我早就在沈府之中肆意亂竄了。
眼見沈家死士掐緊張繼喉間,。我瞅準時機將一枚細針插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