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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中也已得相爺垂愛攬得幾個差事,小主不必太過掛念我這老僕人,只要盡心隨侍兩位相爺就是。”
我唯唯諾諾極為不捨得隨著棪鬼走到門邊,棪鬼將我推向張富,“勞煩小兄弟送我家小主回去吧。”
張富卻堵在門外眼皮都不。抬得冷冰冰說道:“沒相爺的令,你二人今晚不準離開此處。”
棪鬼暗中向我一挑眉,乾笑一聲問道:“這是何故?”
張富依舊冷著臉用手把我往屋。裡一擋說道:“相爺的令,請回。”
棪鬼已經很不耐煩與他多說。什麼,眼角中透著煞氣一笑便返身回屋,我落在後面,離張富近,目光相探的一瞬間只覺得張富瞳孔一縮,身子整個僵直起來,緊接著就渾身散發著森森冷氣極為戒備的看向棪鬼,這時遠處忽然警鑼大作,人生嘈雜,聲音傳來時隱隱約約可以辨出一些“抓賊”、“別讓賊人跑了”之類的話。緊接著一聲蓋過所有嘈雜人聲的女子嚎叫直衝入耳:“小皇孫被劫走了!”
這一下整個沈府內院更是炸了鍋,亂成一團,我看。著不遠處慌張張望奔走的家僕更加疑惑,這樣的情形下,張富根本不便對我們動手,這沈銘難道改了主意,打算留著我們二人性命了?
張富也顯然沒有向我們下手的打算,也不理會府。中的混亂,只是把在門邊狠狠瞪著棪鬼,這時就見張先生樣子慌慌張張的向我們這裡跑來,等他在門外十幾步遠的地方看到我和棪鬼都安然無恙時顯然吃了一驚,腳下頓時緩了下來,邊慢慢往這邊走邊問:“張富,陸家主僕沒事吧?”
張富頭都不回,硬生生的答道:“沒事。”
張先生臉上驚疑不定的往四周看了一下,只見。府中僕役到處亂跑亂叫,知道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對我和棪鬼動手了,灰著臉對張富說:“既如此,你隨我去向兩位相爺說一聲,就說陸家主僕無事,讓兩位相爺放心。”
張富卻動都不。動冷冷說道:“左相爺(沈銘)說了,如果你要我們去向相爺覆命,那你一人前去就行了,左相爺他只想聽你一人的回覆,我要負責陸家主僕的安危,就不必和你一起去了。”
張先生頓時驚在了當地,我也頗為意外,沈銘這麼明擺著將張先生想要除掉我們二人的建議拋在一邊不再採用,即是直接表示他對張先生的不滿,叫他一人獨自去見他,只怕是要和這張先生探明瞭說話了,到時候一語不對,只怕這張先生就難囫圇著出來了。
張先生臉上神色變了幾變終於重重說道:“好,那你就護著他們的周全,我去向左相爺覆命。”說罷就轉身離開。
而我縮在屋中,早就源識四漫,把府上的動靜大半都收錄眼底,沈府上的假冒皇孫已經被我安排的地煞族的人劫走了,沈家兩位相爺的安排都已經被弄假成真,原本我已經打算在沈府的人對我下手時就離開這裡,可照現在的樣子,我到樂得再待著看會兒戲了。尤其是那位張先生那邊,等沈家父子得知皇孫真的被劫走時,他只怕難以活命了。
果不其然,沈家父子在張先生還沒到的時候就接到了皇孫被劫的訊息,頓時又驚又怒,等張先生一到,就讓死士圍在周圍將他關在了議堂中,沈邰老眉橫豎,重聲怒叱道:“張繼!皇孫為什麼會被劫!”
原來這張先生叫張繼,我心中頗為幸災樂禍的想到。
張繼被沈邰問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相爺此話怎講?”
沈邰更是怒上加怒:“好你個張繼,我問你,假劫皇孫之事,只有我父子二人和你知道,為什麼會有賊人趁著我們的人假意鬧府,府上混亂疏防的時候來下手將皇孫劫走?”
這下張繼也目瞪口呆了:“皇孫真的被劫了?”
沈邰見張繼表情不像作偽,開始迷目深思,沈銘則在一方冷聲說道:“世上哪有這等巧合的事,若不是我們之中有人走漏了風聲,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鑽了空子將真的皇孫劫走?更何況那賊人下手利索,來去極快,府中養了那麼多孩童,他卻一抓一個準,賊人若無內應,哪能如此輕車熟路!”
沈銘這麼一說,沈邰的眼迷得更深了。
張繼更是惶恐萬分,連連叩首:“兩位相爺,張繼為兩位相爺辦事多年,何曾有過如此疏忽的時候?這假劫皇孫的局事關重大,張繼怎麼會將此事洩露出去,望二位相爺明鑑啊!”
沈邰左右踱了幾步,斜瞟了沈銘一眼,卻被沈銘察覺,他知道沈邰懷疑他故布此局想要除掉張繼,忙正顏說道:“父親,孩兒不是糊塗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張繼壞了我們的大事,皇孫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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