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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孩兒還在裝死,我左手一轉抓到了他的後領上,右手捏了他的鼻子說:“還裝?再裝我扯掉你鼻子。”這小子的源力法則和聖劍上的不一樣,我下的禁制早就被他解開了,還在這兒裝死,想偷聽我們談話?
“嗯——唔——”他死閉的眼睛立即睜圓了,手推搡著我的胳膊手,扭著頭想把被捏的鼻子從我手裡掙脫,我如他所願的鬆了手,卻一攏一抓把他兩隻撲騰的小手禁錮了,然後笑嘻嘻的問他:“你不是自稱有三個了不起的師兄嗎?給我說說他們都長什麼樣子?”
那孩子不敢反抗,努力湊著詞說:“大師兄很嚇人,有嘴沒眼,三師兄很好看,有眼沒嘴,二師兄沒見過,但有鼻子有眼,嘴更厲害。”說完淚汪汪的看著我,我……沒用力啊,難道這還捏疼他了?眼看這小孩兒好像都快被我欺負哭了,我趕忙鬆手,蹲下按著他的肩很親切的笑著說:“這有嘴沒眼,有眼沒嘴和有鼻子有眼什麼的是怎麼個說法?”這話太奇怪,我只想驗證一下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卓浪他們是師弟,他說的話有幾成可信,卻問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孩兒還是扁著嘴說:“是師父說的,師父說的話從來沒錯過。”
“撲哧”一聲,青蘭在旁邊偷笑出聲,我疑惑得看向她,餘光卻瞥見段璐更加黑沉的臉,我還正覺得奇怪要問,就聽手邊的小孩兒又說了起來:“陸姑娘,師父說的話真的不會有錯,他說過,男女七歲不同床,滿了七歲就要講究男正女守,不能亂了男女大妨,世間女子多悽苦,男子漢大丈夫要對女子負責才是,不能始亂終棄。我既然和陸姑娘有了肌膚之親,就一定要對陸姑娘負責的,過幾日回山稟明瞭師父,我一定會娶你過門,師父說了,婚姻大事不能兒戲,陸姑娘不要再鬧了。”
我聽了這話頓時僵了,眼看段璐氣的抖著手就要砸過來了,我趕忙擋在他身前,卻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怪異好笑得回頭看向這個七歲的娃,明明是個小孩兒,說話怎麼一副呆板老成的樣子?倒是真和卓浪有些相似之處,有點兒同門一師的味道。
我看著段璐怪笑,惹的段璐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說:“哪個不正經的老混蛋教出你這樣的小混蛋,要不是小姐護著你,我早親手把你碎作千段!”
我聽了這話心中有點兒疙瘩了,不過一個小孩兒的無忌童言罷了,用得著這麼狠嗎?想了一下目前的處境,我沒去和段璐在這方面糾纏,而是一副很親善的臉孔哄著小男孩兒說:“你師父不是給人取名就能預示人的一生嗎?那一定給很多人都起過名吧,比如說某些王公貴族。還是說你師父聞名天下卻只給你們四個起過名字?那不是自賣自誇嗎?”
小孩兒又激動起來,端著圓團團的臉嚷嚷著:“你師父才自賣自誇呢(我有說起過我師父嗎?)?王公貴族還不算什麼呢,師父他還給幽皇起過名字,她老人家不樂意被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打擾,才找了塊清修之地隱居,還讓那些王公貴族不準提起他的事情,你們這些村姑民婦,當然不可能知道師父的事。”
什麼“凡夫俗子”,這小屁孩兒跟誰學的?他還真當自己師父是仙了?
不過這小孩的體內封著源力,那他的師父恐怕也是參了源道的人,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以世俗的眼光稱他是仙也說得過去。
我念頭一閃,又和善的向小孩兒追問起來:“那不知你的師父現在在哪兒?我送你回去見他吧,看你這幅模樣,一定是揹著師父偷跑出來的,這樣任性你的師父可要著急了。”
那小孩兒嘴更扁了,淚水都湧上了眼眶,我被這圓臉團孩子悲屈將泣的樣子弄得有些無錯,忙估摸著想對他說些安慰的話,但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孩子“哇啊”一聲哭了出來,喊著:“師父不要我了,師父他不要策兒了,策兒怎麼叫他都不醒,怎麼推他都不動,策兒說話他也不理了,師父他不管策兒了……”
我聽著不對味兒,怎麼好像是他師父死了呢?
第二卷 江湖飄零影 第十八章 小隱村之隱
“嗚嗚——”眼見那自稱策兒的小孩兒抽泣的哭泣不止,我只好用靈力強封了他的識感又讓他睡了過去,村民中們已經從村中分散向外尋起我們的下落來了,我可不想讓他們聽到這裡有小孩兒的哭聲。
“小芋——,芋兒——,小芋……”一個尚且青澀的男聲夾著憂慮從村子那邊傳來,青蘭輕輕的對我說了聲:“是阿福。”
我當然知道是阿福,每天來我家幫活幫得最勤快的人,十五歲剛撐高些個子,整天看著我傻笑。其他人被段璐冷言冷語沒好臉色待著,早訕訕得退一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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