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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方便點。”陳霖海看著眼前這把精緻的椅子;查理已經上前研究起來;坐上去搗騰了一番;然後起身推到陳霖海的面前;段雲棠攙扶著陳霖海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在段雲棠的指點下試了試椅子的功能: “還真神了。”秦羅衣笑著說: “看樣子比你的那兩條腿還合適。”陳霖海瞪了秦羅衣一眼。凌寒絮對段雲棠問道: “姐夫;你是從哪弄來的椅子啊?”段雲棠說: “很久以前一個朋友做的。”陳瑤兒看著陳霖海的傷;犯愁了: “要是被爹知道了;你又得捱罵了。”陳霖海倒是不是擔心自己被父親責罵;而是擔心自己學校的課怎麼辦了。
玉壺山莊的馬廄裡;銀奴撫摸著那匹叫阿玉的白馬;白馬溫和得在銀奴的身上廝磨;銀奴抓了一把料;白馬大口大口的吃著。 “為什麼;你和動物能夠相處的這麼好?”凌寒絮看著銀奴和白馬;眼前又浮現了在崖邊幼鹿對銀奴的依戀。她走上前;也撫摸著白馬; “阿玉平時只有貴叔和姐夫才能近它的身;沒想到它對你比對貴叔和姐夫還親。”她突然發現銀奴左手袖口的血跡;連忙拉過銀奴的手;撩開看見一道長長的劃痕;銀奴自己都沒發現;可能是下崖的時候刮的。凌寒絮從懷中掏出錦帕;給銀奴包紮著。躲在一角的秦羅衣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酸酸的。在心裡嘀咕著: “我也有錦帕!”她踢著腳下的雪;心情不好的往其它地方走去。走著走著;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好像在自己的夢中聞過。她聞著這股香味走去;來到一個房門前;她確定是從這個房間傳出來的。 她推了推門;門沒鎖被推開了;一走進就看見對著門的一幅丹青……——杜麗娘。畫的惟妙惟肖;彷彿都可以聽到那繞樑的唱腔了。她環視著這個房間;水墨、白描、丹青 ;有花鳥蟲魚還有馬;神色好像就是剛才的那匹白馬。在案臺上擺放了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三個人的合照;最左邊的那個是段雲棠。照片上的段雲堂顯得特別的年輕;右邊的女子也很熟悉;中間的那個是個俊美的少年;少年嘴角微微的上揚; 另外一張是杜麗娘的劇照;她好像在哪見過這張照片。 “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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