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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活的這麼優秀。真的了不起。”陳霖海一本正經的摸了摸秦羅衣的頭,秦羅衣的心顫抖了一下;他扶著陳霖海往前走著: “找找看;這山坳有沒有出口。”
銀奴騎著馬穿梭在山林中;他從懷中拿出一片竹葉;吹著;他一直在心裡說著: “你一定能聽到;一定能聽到。”他一遍一遍的吹著;跟在後面的凌寒絮高喊著: “霖…海;羅…衣!你們在哪? 霖…海;羅…衣!”突然他們聽到遠處傳來馬的啼叫聲;連忙跑了過去;有兩匹馬,正是秦羅衣和陳霖海騎的那兩匹馬。銀奴下馬;跑到那兩匹馬跟前;也就是說他們就在不遠處;凌寒絮叫著: “霖…海;羅…衣!聽到了嗎? 霖…海;羅…衣!” 。 想看書來
3。47 鹿鳴(2)
銀奴在馬的周圍檢查著;發現了些腳印;他跟著腳印走去。走著走著;在崖邊有隻幼鹿在來回的徘徊著。腳上還在流著血;眼睛裡衾著淚;銀奴上前;幼鹿有些驚惶;他伸出手;輕輕的觸控著幼鹿的頭;幼鹿溫和的靠向銀奴;銀奴一把把它抱起;轉身把它交給凌寒絮;指了指幼鹿流血的腿;銀奴再次回到崖邊;發現崖邊的雪有被滑動的痕跡;可是崖底比較深;他再次吹起了竹葉。
山坳中的秦羅衣聽到了那熟悉的竹葉聲;連忙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片竹葉;也吹了起來;崖上的銀奴聽見了;連吹了幾聲;山坳中的秦羅衣也連吹了幾聲; “是他;是銀奴!”他歡快的叫著。他扶著陳霖海坐下;可是山坳這麼深;銀奴又該怎麼把他們救上去呢?
銀奴試著往崖下爬;凌寒絮叫了起來: “危險;別下去;等貴叔他們來吧。”銀奴看了看天;如果再這樣下去;雪就下來了;還不知道崖下的羅衣有沒有受傷;如果受傷了那可就危險了。他沒有猶豫;從腰中拿出一把短柄劍;用來固定;一步一步的往崖下爬。貴叔帶著一幫人剛好趕到。貴叔來到崖邊;探身往下看;銀奴已經快下到一半;在心裡暗叫道: “好身手。”他回頭對凌寒絮說: “他不會有事的。”轉身對崖壁上的銀奴喊: “山坳的西北角有出口。”
銀奴順利的下到了山坳;他再次拿出竹葉吹了起來;秦羅衣聽見了欣喜的往聲音處跑去;他飛身撲到銀奴的懷中;銀奴也緊緊的抱著他。 “喂;兩個大男人幹嗎抱的那麼緊啊;這兒還有個受傷的人呢?”陳霖海使出全身的力氣衝這那兩個相擁的人囔囔到。那兩人好像意識到什麼;秦羅衣連忙又回到陳霖海的身邊說: “看來你傷的並不是很重啊;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囔囔。”銀奴跟了過來;檢查著陳霖海的傷口;秦羅衣已經包紮的很好;他用手語說: “我們得敢緊離開這兒;馬上又要下雪了;晚了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們三個就得困在這了。”陳霖海看著銀奴雙手飛快的比劃;又看見秦羅衣不住的點頭;問秦羅衣: “他說什麼?”秦羅衣說: “他說你這麼重;恐怕我和他都抬不動。”陳霖海掙扎的想站起來: “我可是標準身材。啊!”結果還是疼的又坐下了。秦羅衣說: “玩笑話都分辨不出來。” “有說玩笑話那麼認真的嗎?”陳霖海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銀奴把陳霖海扶上自己的背;陳霖海看著秦羅衣;秦羅衣說: “我可背不動你;所以你得老實點;銀奴要不高興了;那你就得留在這兒;”秦羅衣看了看身後空蕩的山坳;雙手合十; “陪各位姐姐妹妹了。”陳霖海疑惑的也看了看: “什麼姐姐妹妹?”一陣寒風吹來;陳霖海打了個冷顫;趕緊抓緊銀奴的肩;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他們三人摻著扶著往西北角的出口走去;雪花開始飄了起來;離出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從前方傳來馬蹄聲還混合著犬叫聲;一匹白馬衝在最前面;白馬飛奔而來;秦羅衣看清了騎在馬上的人;陳霖海也看清楚了;叫道: “段大哥;段大哥!”馬上的人正是段雲棠。 。。
3。48 尋梅(1)
玉壺山莊(3)
當段雲棠騎著白馬剛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那匹白馬卻突然嘶叫了起來;險些把段雲棠拋下來;情急下段雲棠用馬鞭抽打著白馬;這時另一對人馬也跑過來;為首的正是貴叔;貴叔見狀連忙下馬;衝到段雲棠的白馬前;拽住韁繩。看見白馬的雙眼含著淚;段雲棠收住了馬鞭;叫道: “阿玉;阿玉!”用手撫摸著白馬的頭;貴叔也叫道: “阿玉;阿玉。”白馬慢慢的安靜了下來;旁邊的人看見這一幕都呆住了。 “原來那匹白馬叫阿玉啊。”陳霖海嘀咕著。
回到玉壺山莊;天已經全黑了。段雲棠推著一個木製的輪椅對陳霖海說: “你的腿不太方便;這把椅子可以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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