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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之的還是讓她主動丟飯碗?
更過分的是,他現在在幹嘛?問題沒解釋清楚不說,還給她圈在洗手間的狹小空間裡,連哭喊都不敢,唯有吞下所有的憤怒和難耐。
胡小塗癟了嘴,她不高興,很不高興,非常非常的不高興!這男人倒真是挺有兩把刷子的,想要把她胡小塗氣死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胡小塗渾身的燥熱已經退去大半,就在任以行快要探手伸進她的褲腰時,胡小塗冷冷開口,“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洩慾的工具,還是任你擺佈的娃娃?”
任以行怔了一瞬,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深奧的臺詞了?可看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又根本不像是在耍花槍。
男人心底長嘆,看來今天必須得把話說清楚,可他到底該怎麼跟她解釋?說是查有沒有自己家打來的騷擾電話?絕對不可以,若是讓這個丫頭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難過成什麼樣子。
思來想去,任以行只能選擇殺傷力最小的,猶豫著輕聲開口,“我知道你和林嘉見過面……”
胡小塗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他說他知道自己和林嘉見過面,那會不會……他也知道了他強吻她的事?
胡小塗了然地笑笑,“原來你還是不信任我。”
男人急了,“我信你,我只是怕他……”
“你走。”
男人的手頓住,眸子也跟著不自覺地凜起來,臉色微滯。胡小塗大著膽子直視他,不再躲閃怯懦,只允許他佔據一切主動地位?只允許他跟秦韶飛搞曖昧?
她並不是在攀比什麼,更不是要以牙還牙,她只是想要讓他知道,到底什麼才叫夫妻平等,互相尊重。
然而胡小塗卻錯了,她錯就錯在,她永遠都不該有妄圖跟任以行這隻禽獸談平等論尊重的想法,尤其是在他欲/火中燒的時候。
胡小塗只覺得眼前恍惚一片,回過神來之時,才覺身下冰涼,手指所及,是同樣冰冷的光滑瓷面。
轉瞬之間,任以行已把胡小塗的牛仔褲拉了下來,只給她留一條底褲在身上,堅硬的座便器蓋咯得胡小塗屁股生疼,但她卻僅是皺著眉,一動不敢動。
看著俯身緊貼著自己懷的男人,胡小塗的眼眶些微溼潤,委屈,真真的委屈。為什麼一切都是他的錯,結果他還錯得這麼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悔意?她梗起脖子,一字一頓,“你既然懷疑我,幹嘛還要這樣?”說罷低眼瞄瞄衣衫不整的自己,再抬眸,輕微蔑視漫過眼底。
男人的竟目光也由得跟著下移,然而就是這麼低眉一瞄,讓任以行徹徹底底地變了臉色。
任以行愣了一瞬,下一秒,兩手撈起胡小塗的腿,左右檢視一番後,也不管隔間有沒有人聽到,厲聲責問,“這是怎麼回事?”
胡小塗慌了神,什麼怎麼回事?她順著他的眼光看下去,才發現自己大腿上的淤痕青青紫紫斑斑點點,好不熱鬧。
男人的眸子頓時縮緊,這陣子他跟她歡愛的時候,一直都注意著手上的力道,生怕給她弄疼了她不樂意,更怕惹她不滿連一週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根本不會給她身上留下痕跡。
今日才發現她身上的淤青,卻從未聽她提起過,任以行的呼吸開始變急促,這跟她一直瞞著自己做的事……會不會有關係……難不成,是自己那個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媽找人……
任以行突然緊張起來,他再次逼問胡小塗,“說,誰給你弄成這樣的。”
胡小塗看著任以行彌上大霧的眼,心裡不知怎麼就突然不是滋味起來,她為了他去學芭蕾,摔得渾身是傷,結果卻把兩個人的關係弄到了這個地步。
胡小塗頓時就負氣般笑了笑,“你不是已經猜出來是誰弄的了嗎?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啊!對,就是林嘉弄的,就是他!這回你滿意了吧!”
吼罷,胡小塗使了全身的力撞開一直罩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匆匆穿好衣服後,奪門而出。胡小塗回辦公室拿了自己的手袋,囑咐小王幫她請個假,便一溜煙地跑出大樓招手攔出租。
胡小塗剛開啟計程車的門要坐進去,卻被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再次格住了門,“小塗,咱倆都冷靜冷靜,把話說清楚。”
胡小塗憤憤回眸,“你再不走我打110了啊。”
任以行又上前一步,貼得胡小塗更緊,笑容突然變得詭異起來,“你拿什麼報警?”
胡小塗怔住,不提手機不要緊,一提就像是在她傷口上撒鹽一樣,一遍一遍提醒著她,這個男人懷疑你,這個王八蛋根本就不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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