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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被騙婚到今天這處境的?她不就是敗在他那張巧舌如簧的嘴上麼!信他的甜言蜜語,信他的信誓旦旦,信他的海誓山盟,還不如相信公雞裝/逼能下蛋靠譜!
胡小塗脖子一歪,決定無視他深情款款的眼眸,以及那一直在她耳邊搔癢的溫熱呼吸。
任以行見狀,心裡頓時明白幾分,自己女人的小九九他會不清楚?這丫頭只要還肯扭過脖子跟他置氣,就說明這事兒還有救,而且還可以速戰速決。
任以行頭一低,恰好埋進胡小塗扭過頭空出來的肩窩裡,他的吻如同離離野草,在胡小塗的心間瞬間蔓延,讓她隱隱地癢,瑟瑟地抖。那讓人呼吸微窒酥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全身,從面板,一直深入骨髓。
作者有話要說:重感冒還不忘顫抖著身子進廚房熬肉湯,乃棉去哪找我這麼夠意思的親媽啊……(眾人:藍大狼乃還知道害臊咩?!)囊著鼻子弱弱地說:霸王木有洗手間上……
告訴乃棉一個秘密啊~我的好朋友開了個店,這個銀呢,以前是隻北漂,受夠了被老闆指手畫腳,於是撒手不幹開了一家銀飾店,全部是純銀哦,美人兒們進去看看,幫她收藏下攢點人氣,如果有喜歡的就跟她說是我的讀者,會有禮物送哦~來來,親愛的們戳進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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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2 關於淤青 。。。
胡小塗開口欲斥責,話到嘴邊卻生生頓住——任以行似是知道她要開口,埋在她胸前悶悶地低吟,“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這裡……做……愛?”
下一瞬,任以行身子一轉,帶著胡小塗踉蹌幾步之後,“咣”的一聲悶響,肉體撞擊門板,太突兀,殺的人措手不及,就連厚重的門板都跟著輕微震顫,似在替女人宣洩著不滿。
胡小塗的背緊緊貼著門,她的眼裡開始混進不可名狀的色澤。他不是要解釋麼?用身體解釋?
胡小塗的眸子頓時清明起來,想要推開他卻為時已晚,回天乏術。她身上的外套已被任以行剝下來扔在身後的座便器上,文胸被大力推高,兩團火熱迫不及待地躥了出來,生生耀著男人的眼。
任以行埋頭,張嘴含住一顆粉嫩,一手緊接著覆上另一側柔軟,空出的那隻手,拖住胡小塗的臀,輕微一抬,女人身體瞬時前探——她的一切,更加完整地擠入他的世界。
胡小塗早已被他撫/弄的渾身似著了火,又癢又麻,心裡像有貓爪子在輕輕地撓,一下一下的,想推開卻不捨,想索取更多但又只能空乏而難耐地等待。
感受著他揉捏在自己胸前的力道,或輕或重,每一下都像給她全身過了遍電流,那種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的錯覺,讓胡小塗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來。
但她依舊殘留著些許理智,如若在這個時候弄出動靜,解釋不清的人是自己,越描越黑的也是自己。
胡小塗只有咬緊了下唇,一併咬碎了一聲聲的嬌/喘。低低的曖昧的嚶嚀破碎在帶著荷爾蒙味道的空氣裡,漸次蒸騰,消散。
女人的胸前早已粉紅一片,男人意猶未盡地鬆開一直挑弄著她櫻桃的唇,欺身上移,目光停留在胡小塗緊咬著的唇瓣上,眸中噴火,款款而又炙熱。
胡小塗那本就被辣椒醬辣紅的嘴唇,此刻更加鮮紅欲滴,好似嗜過血一般的明豔,赤/裸裸地挑起了男人體內所有的原始情/欲和獸性本質。
任以行兩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游走,然而兩眼卻依舊寸步不離她的唇,彷彿下一個瞬間,便會將它徹底收納進自己的嘴,讓她淪陷得片甲不留。
胡小塗被他眼裡的情/欲嚇呆了,她知道,那是他要掀起狂風驟雨的訊號。胡小塗心悸地眨了眨眼,不行,她不能再這麼任其宰割了。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了多少回,哪次不是以她昏死在他弟弟的淫威之下而悲慼收場?
胡小塗胸口的起伏漸漸平緩,她逼著自己冷靜,她努力了這麼久,不就是希望能夠做一個讓他任以行刮目相看的女人麼?胡小塗深知,讓他刮目相看,不僅僅是氣質的問題,還有消除性別歧視以求男女平等的問題。
關於性別歧視最淺顯易懂的解釋,就好比今天這事兒,明明是男人有錯在先,結果他不僅沒有及時解釋清楚,而且還沒有一個良好端正的認錯態度,妄圖以胡攪蠻纏和圈圈叉叉來化解矛盾,這就是嚴重的性別歧視!
胡小塗一想就來氣,好好瞅瞅他這混蛋都幹了些什麼?在家怎麼胡鬧都行,甚至讓她扮演女僕小護士扭腰擺臀跳辣舞她都可以,但家醜不可外揚懂不懂?把那東西快遞到她上班的地方,是想讓她成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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