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子,以火鴉為紋飾,以月為祭,以海為家等等,卻從未有證據證明他們真的存在過。
沒有功夫想關於恨天氏的事了,長生都出現了又有什麼不能出現的,我接著看那些小字,那些字刻的非常的小,而且看上去和大字的書法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字寫得相當的不錯,顯然不是同一個人寫的。我眼神兒在這樣的光線下實在是說不上好,只有往前湊,可那味道又實在是難聞,這感覺別提多麼讓人痛苦了。
我勉強壓抑著一陣又一陣的噁心,念道:“長生之道,逆天之行,妄逆之亂,玉髓之精,吾以三重周天,八方魂魄落陣,陣謂‘鎖魂’,以八部為祭,斂天地龍形,制玉髓逆氣,陣既成,將養百年,玉髓氣盡,再無長生。”
唸完這一段,我只覺得心驚肉跳,看來這行小字的作者便是汪藏海了,這麼說來,汪藏海在這裡佈下了一個“鎖魂陣”,我雖然不清楚這是什麼,但一聽就知道厲害,看來其他的墓室裡應該也有著類似的祭祀程式和祭品,而這樣的目的,正如三叔的推測,是為了利用這鎖魂陣,抵抗長生玉髓的逆氣,乃至於消磨它的逆氣,慢慢的毀滅‘長生’。
這麼說來,青銅盤上九具乾屍,再加上陣眼一具屍體,這鬥裡有八間這樣的墓室,至少要有八十具屍體,並且這還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殉葬坑,而是殺生祭,這樣的活人祭祀即使在古老殘暴的統治階層殉葬中也少見的很,雖然說汪藏海如此行事是為了毀滅長生,但是這殺氣也委實是太重了一些,而且這些陣法我聽都沒聽說過,似乎是上古的陣法,這讓我感覺很是不安,不知怎的,我竟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但是轉念一想,方才那巨浪一衝,我就算想走,也不知道該怎麼離開,何況來這個斗的肯定不止我們一行人和三叔,我們是為了毀滅長生,可難保不會有人是為了求長生,玉髓若是落到居心叵測的人手裡,絕對會是一場災難。
所以其實我們沒的選擇,就像汪藏海當年沒的選擇。
這當兒屍玉也差不多燒化了,墨綠的油淌了一棺底,那股屍臭更是充溢著整個墓室,我幾乎一秒都沒法多呆下去。
悶油瓶渾然無視了那些屍油,兩個手指夾起那條魚,小心的把它擺在嵌孔上,然後按了進去,他的動作迅速而乾淨,手上也並沒有沾到屍油。
只聽得“咔”的一聲輕響,那具石鬼雕慢慢的滑動起來,直到徹底滑離了原位,露出一個大約可容一人的漆黑地洞來。
【四十二】
看到這麼一個洞口,除了緊張興奮,我心裡更多的是驚訝,通往下一個墓室的路口竟然是下行的麼?假如說八間墓室是一水兒的往地下走,最後我們會下到多深?是不是乾脆就到了地獄裡面去。
心裡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感已經縈繞了太久,久到我可以乾脆就無視了它,這邊悶油瓶已經走到洞口邊上,拿鮫油蠟燭往下一照,這洞口並不深,只有兩到三米,當下由悶油瓶先跳下去,然後是我和三叔。
跳下去之後才發現墓室下方是一條幽暗狹長的墓道,在陰暗的封閉墓道中,竟然還會有微微的涼風吹過,這在倒鬥這行當裡叫做“鬼喘氣”,是一種比較常見的自然現象,具體來由誰也說不清楚,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這玩意兒,但是在雲頂天宮的時候也就習慣了,現在也覺得沒什麼,甚至覺得這點兒陰風挺好的,總比那墓室裡凝滯粘稠的黑暗帶來的壓抑感要強。
墓道的環境很是單調,幽暗狹長的地道兩側是黑漆漆的石壁,這裡甚至沒有半點兒生命的跡象,除了我們三個的腳步聲外沒有一點兒動靜。
我們按照悶油瓶,我,三叔的次序走在地道中,一開始這墓道是直的,走了大約一百五十米之後出現了一個急轉彎,我們轉過彎去,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個立著的巨大青銅圓盤。
同樣是青銅圓盤,這個圓盤卻和方才墓室裡的截然不同,首先這東西是豎立著擱置的,架在一個架子上,直徑有差不多兩米,比我的人還高了一些,上面刻了一些奇異的花紋,說起來倒是很像四姑娘山裡我和小花看到的那塊圓盤。
我的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子,難道又是血祭麼?我們可不比在四姑娘山那時候,還能用無線電叫人送頭豬過來放血,如果每個房間都有這麼個血祭盤,把我們三個放成人乾兒也不夠使的啊,再說若真是血祭就一個圓盤我們也不可能放血啊,汪藏海這不是坑人玩兒麼,誰下到這個鬥裡還自備血漿啊。
再一看,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那個圓盤雖然與張家樓的青銅盤極像,但是有八分之一的扇形並沒有覆蓋著那些奇異的花紋,而是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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