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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風插嘴說:「可是第二人格真的那麼容易消失嗎?」
「只要不復發就好。」舒清柳說:「這個人靠得住。」
舒清灩點頭贊同:「是這樣沒錯,不過就算復發也沒關係,因為現在有人可以鎮得住他了。」
舒清揚什麼都沒說,但他此刻平靜的表情表示他也這樣認為。
沉浸在為麻煩得到解決而開心的舒家兄弟都沒想到,在之後的時光裡,舒清河的「病情」非但沒有控制住,反而變本加厲起來,當然,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09
晚餐時邵燕黎終於見到了舒家的兩位長輩——舒清河的父母,他們其實下午就來了,不過當時邵燕黎正跟舒清河在花園閒聊,等落座就餐時他才知道,舒清河在大哥的安排下,跟他並排坐在長桌的尾席上,看到父母來了,舒清河臉色有些不自然,跟邵燕黎介紹說:「這是我的父母。」
舒父年過半百,沉默嚴峻,坐在首位上,氣勢不言自威,對於邵燕黎的問候,他只是略微點頭,算是回應,舒母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完全不像是有六個孩子的人,相對於舒父的嚴肅,她溫和多了,顯然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卻一字不提,只是很親切地跟邵燕黎聊家常,又讓舒清河幫他佈菜,說:「別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邵燕黎沒有拘束,他只是不喜歡舒家人明顯的包圍陣勢,還有他們故意造成的壓迫氣氛,這根本不像吃飯,倒像是審閱,看他究竟是不是配得上舒家的麼子,這種居高臨下的心態讓他很不舒服,對舒清河以往的處境也多了幾分同情,在這種氛圍下生活,沒一點心理承受能力真是不行啊。
「清河說的情人就是你嗎?」邵燕黎正胡思亂想著,舒父突然問道啊。
從開飯時舒父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打轉,審視表現得非常直接,可惜邵燕黎神經大條兼遲鈍,雖然感覺出來,卻沒當回事,這讓男人很不悅,身為警政署長,他還是頭一次被人無視得這麼徹底,最後終於忍不住先發問了。
「不,爸你搞錯了,我和阿宅只是朋友。」舒清河搶在邵燕黎前面說。
「是嗎?」
舒父的眼神犀利得像刀刃,在兩人之間遊走,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被家人一齊盯住,舒清河很侷促,轉頭看看邵燕黎,小聲說:「是啊,我們才認識沒多久。」
「把認識沒多久的人帶到別墅來幹什麼?」
這是老子跟兒子的對話嗎?如果不是事前知道他們的關係,他還以為是警察在審賊,見舒清河被問得啞口無言,邵燕黎有些生氣,清河明明沒這樣做,為什麼要因為大家的隱瞞而受指責?他正要解釋,舒清河感覺到他的不悅,搶著說:「不是這樣的,其實……」
「你真是有出息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工作不珍惜,無故請長假,跑去跟男人鬼混,還帶他到私人地方來,你知不知道今天開會時那些同僚在我面前怎麼說!?」
最近舒清河做的那些糊塗決定已經把他弄得焦頭爛額了,今天又被同僚譏諷,老人越說越生氣,差點把兒子被嘲笑精神有問題的流言也說出來,雖然知道這不是孩子的錯,但關係到面子問題,還是很氣悶,直到被妻子橫了一眼,才憤憤地剎住了話題。
一連串的質問拋過來,舒清河臉色有些蒼白,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垂著頭不說話,邵燕黎很氣憤地瞪舒清揚,前面那些質問也罷了,來這裡是舒清揚的決定,跟清河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居然為了不引火燒身,完全漠視!
舒清揚沒理睬他的怒瞪,依舊很平靜地低頭吃飯,邵燕黎火氣衝了上來,上前握住舒清河的手,說:「不關清河的事,是我先追求他,讓他跟我同居的,我想以我的能力,要養活一個人綽綽有餘!」
舒清河怔住了,詫異地轉頭看他,邵燕黎又接著說:「我們是情侶,是這樣沒錯!」
「你以為我是怕他沒了工作,生活不下去嗎?」舒父冷冷道:「年輕人,你知道你的任意妄為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麻煩?做警察是清河一直以來的夢想,這才是最重要的!」
「是曾經,父親。」在家人面前被邵燕黎緊緊握住手,有種盟誓的感覺,舒清河臉漫起暈紅,輕輕掙脫了,卻很認真地說:「我現在已經不這樣想了,所以為了不給大家造成困擾,我會正式提出辭職,回鄉下陪外公。」
「清河!」
這一聲是邵燕黎叫出來的,他叫出口才覺察到怪異,席上每個人都很平靜,襯托出他的行為有多突兀,舒清河向他投來感激的笑,說:「其實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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