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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啊……」
阿翩苦著臉轉頭看其他的娛樂設施,明顯對鬼屋沒興趣,邵燕黎故意逗他,「你不會是怕吧?說起來你以前對我玩詐騙時,曾被我嚇得扔手機。」
「沒那回事,你記憶混亂了,去就去。」
為了證明自己不怕鬼,阿翩當先跑了進去,邵燕黎笑嘻嘻跟在他身後,看著逞強的情人,他突然有點壞心地想看到他被嚇到的模樣。
不過進去不久,邵燕黎就失望了,鬼屋有名無實,人偶造型假的讓人連吐槽的慾望都沒有,唯一加分的是音樂比較詭異,再加上燈光忽明忽暗,勉強造成驚悚的效果,阿翩一開始還緊握他的手,但很快就鬆開了,一邊嘟囔不刺激,一邊飛快向前走,旁邊有個骷髏架突然冒出來,把他激怒了,一拳頭砸過去,吼道:「我是來看鬼的,不是看骨架!」
太暴力了。
骷髏腦袋折斷了,骨祿祿滾到了地上,邵燕黎為辛苦做事的工作人員哀悼了一下,把骷髏頭撿起來裝回去,轉過身卻發現阿翩不見了。
邵燕黎叫了兩聲,不見回應,急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前面是一個岔路口,他正猶豫不知該走哪條路,就聽到有驚呼從遠處傳來,是阿翩的聲音。
邵燕黎順著叫聲跑了過去,拐過拐角,空間突然變暗,邵燕黎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過來,看不清路,只能摸索著往前走,沒走兩步腳下被絆倒,還好有隻手過來及時把他拉住,跟著衣領一緊,被帶到近前,他聽到阿翩的吃吃笑聲,「騙到你了。」
藉著微弱光亮,邵燕黎依稀看到阿翩計謀得逞後的笑顏,他很無奈,很想告訴這位詐欺師,自己會被騙到,不是因為他的騙術有多高明,而是自己想讓他騙,摟住他的腰,問:「這裡怎麼這麼暗?」
阿翩還沉浸在捉弄人的歡喜中,靠著他嘻嘻笑道:「我把照明燈泡弄碎了。」
「會被罰款的,小祖宗!」
「不關我事啊,這是我的本能反應,剛才有個鬼面突然蹦出來嚇我,我就是踢了顆小石頭過去,然後……」
然後,那個可憐的道具就被毀掉了,真是個暴力的傢伙,還是快走吧,在被人發現之前。
「我突然發現這裡還滿刺激的耶。」臉龐有些溫熱,阿翩靠得很近,邵燕黎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他說話時溫潤嘴唇擦過自己的臉頰,阿翩很壞心地笑問:「要不要在這裡來一局?」
熟悉的體香在緊密貼靠中失去了原有的意味,像點著的薰香,潛在的魅惑氣息隨著燃燒完整的散發出來,邵燕黎的心很不爭氣地失去了節律,忘了考慮在這裡做,如果被發現會怎樣,只是忠於本能,扯著阿翩的衣領帶到自己面前,低頭吻住了他,阿翩先是一愣,但馬上就回應了過來。
這裡是個死衚衕,燈光被阿翩弄滅後,更不可能有人過來,邵燕黎吻著他,手掀開他的T恤下襬伸了進去,阿翩的腰間肌膚像一帛綢緞,華麗柔韌的質地,任由他放肆的撫摸,相濡以沫的嘴角間不時傳來的低微呻吟證明主人很喜歡被這樣挑逗,軟舌在他口中俏皮地遊走,做著欲拒還迎的調情。
附近偶爾傳來腳步聲,但很快就遠去了,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危險狀況反而讓激情變得更加放肆,黑暗的空間是情慾滋生的溫室,脫去了矜持的外衣,一切都變得自然而理所應當。
邵燕黎的手撫上阿翩的腰間,想幫他解開腰帶,朦朧中睜開眼睛,淡綠色光芒在阿翩耳垂下輕微閃動著,一剎那,光芒像道犀利的劍刀,劈開了剛剛才封印住的記憶,眼瞳被映亮了,他恍惚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阿翩,而是舒清河的笑顏,兩個人在瞬間位置換了,讓他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只是本能地一用力,把懷裡的人推開了。
砰的一聲,接著是阿翩的痛叫聲,邵燕黎回過了神,藉著遠處微薄的光亮,他看到阿翩正捂著後頭皺眉瞪自己,急忙問:「你沒事吧?」
阿翩可能被撞痛了,眼眸裡凝起一層薄霧,邵燕黎以為他又要拳打腳踢,可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看著自己,擔心地問:「你怎麼了,好像突然鬼上身似的。」
「呃,沒什麼。」
剛才突然出現的一幕讓邵燕黎的心變得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攤攤手,也許他真的鬼上身了,要不怎麼會在跟阿翩親熱時想到別人?阿翩身後的詭異背景是水泥徹成的,光聽聲音就知道他剛才撞得不輕,這讓邵燕黎很心疼,抬手去摸他的頭,阿翩閃開了,拉住他的手,輕聲說:「這裡不好玩,我們走吧。」
原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