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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相悅的激情因為突然變故消散了,邵燕黎心情很糟糕,阿翩似乎也不好,一句話都不說,兩個人在寂靜中默默走了出去,外面刺眼的陽光射來,驅散了短暫的陰雲,樂曲在樂園裡歡快地迴盪著,讓邵燕黎幾乎以為剛才那幕只是自己的幻覺。
阿翩走到對面長椅上坐下,不知道在想什麼,坐下後盯著地面一句話都不說,凝重臉色中夾雜著一絲茫然,邵燕黎很擔心,問:「頭是不是很痛?對不起啊,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阿宅,」阿翩轉頭看他,輕聲問:「你是不是後悔了?」
「什麼?」
「是會後悔的吧?」阿翩轉回了眼神,自嘲地一笑:「我沒工作,脾氣又不好,什麼都不會,還傷害過你,比起這樣的我,小警察好多了,換了任何人,都會選他的。」
自我嫌棄的口吻,看著阿翩垂著頭,邵燕黎突然很憋氣,喝道:「我跟清河只是朋友,別胡思亂想,你是有很多小毛病,但你也有許多別人不會的東西。」
「清河?呵,鎖定真準啊,這麼快就知道我說的警察是誰了。」
邵燕黎張口結舌,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後悔地想甩自己一耳刮子……不,照阿翩的脾氣,不需要自己動手,耳光會自動飛過來,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阿翩半天都沒有動靜,安靜了一會兒,說:「我口渴了,幫我買個甜筒好嗎?」
不遠處有個小丑正在兜售甜筒,邵燕黎二話不說,急忙跑過去買了一個,又以最快速度折返回來,遞給阿翩,阿翩接過,笑道:「跑得這麼快,怕我消失啊?」
有什麼好奇怪,你消失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邵燕黎心裡吐著槽,嘴上卻說:「天熱,甜筒會化掉嘛。」
「那你幫忙一下。」
阿翩舔了幾下後,把甜筒給他,邵燕黎吃著印有牙痕的地方,阿翩看他吃得仔細,眼眸甜蜜地眯起,微笑問:「其實,你是不是也有一點點喜歡那個小條子?」
咳!
冰糕沒順利吞下,邵燕黎很狼狽地咳起來,阿翩被他逗得直跺腳,兩條絞在一起的銀鏈隨著他腳踝顫動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亮,邵燕黎恨恨看著這個始作俑者,阿翩完全沒當回事,伸手在他背後捶著,問:「你沒事吧?」
當然是……有事了!
「你怎麼認識舒清河的?」
「就……那麼認識了唄。」
阿翩沒說實話,邵燕黎也懶得多問,把甜筒還給他,說:「清河人不錯的,不過我們只是朋友,別亂想了,我還沒渾到分不清朋友跟情人的區別。」
真的分得清嗎?邵燕黎很心虛,他不敢肯定,至少他知道剛才在跟阿翩接吻時他想到了舒清河,這樣說與其說是安慰阿翩,倒不如說是在安慰他自己,好奇怪的感覺,以前跟舒清河在一起時他會常想起阿翩,那時他以為是熱戀的原因,可為什麼跟阿翩同處時他又會想到舒清河呢?他沒有花心到腳踏兩條船吧?天知道因為父親以前的那些行為,他最痛恨的就是花心又不負責任的人了。
阿翩臉色很平靜,完全沒有像以前那樣向他施加暴力,邵燕黎發現阿翩這次回來後成熟了許多,雖然也經常整人,但不會再動粗,反而會讓人感覺到他的乖巧,看著他的側臉,邵燕黎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從側面看,阿翩跟舒清河好像,為什麼自己以前都沒注意到?
「真笨!」
阿翩舔著甜筒,突然爆出兩個字,邵燕黎剛彙集好的感覺被打斷了,再也連線不上,聳聳肩,說:「我知道我很笨,這個很早以前就有人說過。」
「我不是說你,我在說我自己。」阿翩垂著眼簾,低聲說:「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搞出這麼多事出來,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發現原來答案就在原點。」
「什麼?邵燕黎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意,阿翩給他的感覺一向是跳躍隨性的,所以他靜下來時,就格外讓人在意,問:「阿翩,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有啊,有很多,多到他不知該怎麼去開口表白的程度,他怕邵燕黎知道了真相後會討厭他,懼怕他,不再理他,而且錯也好,對也好,他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法再回頭,也回不了頭,因為阿翩是為了邵燕黎存在的,如果被丟棄了,這個人就會永遠消失吧。
所以他不能說,哪怕身分被揭穿了,他也不能說。
「有啊!」阿翩吃完大半個甜筒,抬頭看邵燕黎,眸光亮晶晶的,閃爍著快樂的光芒,拍拍他的肩膀,湊近了小聲說:「其實我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是奧雅多星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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