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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這一點。總統先生,在潛艇上謀生的人個個都有進取心、自信,而且非常非常精明。他們最喜歡捉弄人,比如捉弄水面艦只的駕駛員。”
“你又得了一分,傑克。我認識的宇航員也是這樣,在多數事情上他們很謙遜,但是一談到飛行,他們就是天皇老子了。我要記住這一點。傑夫,我們回去工作吧。傑克,保持聯絡。”
瑞安再次同他握握手。等總統和他的高階顧問離開以後,他轉向穆爾法官。“法官,你對總統到底說了我些什麼?”
“都是事實,傑克。”其實,法官原來準備派一箇中央情報局的高階諜報官員去負責這項行動,瑞安不是他計劃內的人選。但是誰都知道,當總統的打亂精心安排的計劃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法官賢明通達,嫻於接受這種事實。“這是你奔向錦繡前程的一大步,不過千萬別砸了鍋。說不定以後你會愛上這種工作的。誰知道呢!”
瑞安相信他不會愛上這種工作的,他沒有想錯。
中央情報局總部
在返回蘭利的途中,瑞安一直沒有說話,局長的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兩人下車後乘一架專用電梯直接來到穆爾的辦公室。電梯的門偽裝得很巧妙,看上去就象一塊牆壁的鑲板;瑞安覺得這倒是方便,但有點神秘,象在演戲。局長直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
“鮑勃,馬上到我這兒來一下。”他瞧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間的瑞安,說:“坐不住了吧,傑克?”
“是的,法官。”瑞安冷冷地回答。
“我看得出你對這種偵探工作的態度,可是,整個事情有可能發展到極端敏感的地步。你得到如此信任,受託重任,應該感到受寵若驚。”
瑞安完全懂得這番話的言外之意,這時裡特輕快地走了進來。
“什麼事,法官?”
“我們有項行動任務。瑞安同查利·達文波特要乘飛機去‘肯尼迪’號,向艦隊指揮官們介紹‘紅十月’號的情況。總統已經批准。”
“早料到了,就在你們回到這裡以前,格里爾已去安德魯斯空軍基地了。瑞安必須去嗎?”
“是的,傑克,按照規定你只向艦隊司令和達文波特介紹情況,到此為止,對英國人也一樣,只告訴掛帥的軍官。要是鮑勃證實了‘柳樹’的可靠性,可以把資料拿給他們看,但是,只能讓他們看到絕對必須看的東西,明白嗎?”
“明白,先生。我想有人已經對總統說了,要辦成一件事,就得讓人家知道事情真相,特別是那些具體經辦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傑克。我們必須設法改變總統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但是別忘了,在沒有說服他以前,還是他說了算,他是總頭。鮑勃,我們得給他弄點行頭,讓他看上去象是那麼回事。”
“來一套海軍軍官制服?給他封個官,三槓、普通勳表。”裡特把瑞安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看長42就可以,估計一小時內就可以為他準備完畢。這項行動叫什麼?”
“這是下一步。”穆爾再次拿起電話,按了五個號碼。“我需要兩個詞……嗯,好的,謝謝。”他在紙上記下了什麼。“行了,先生們,這次行動叫‘曼陀林行動’。瑞安,你叫‘馬基’,這名字應該好記,因為適逢其時。你去準備行裝吧,我們根據這兩個詞還要編制一套代號。鮑勃,你親自送他下去辦,我還要通知達文波特,讓他馬上安排飛機。”
瑞安跟著裡特向電梯走去。他感到事情進行得大快了,所有的人都太機靈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要幹什麼,更不知道怎樣去幹,可是這個‘曼陀林行動’卻已經粉墨登場了。瑞安認為他的這個代號特別不合適,他不是什麼人的星象家。這個名字應該帶有一些“萬聖節前”的色彩就好了。
第七天 12月9日星期四
北大西洋
此時,瑞安正乘著飛機出海去艦上執行任務,在途中他暗自思忖,塞繆爾·約翰遜把海上航行比作“坐牢,還有被淹死的可能”,可他至少可以自慰的是,他是乘安全工具去艦上的。可是別忙,在降落到艦上以前,他還是有可能同飛機一起墜毀、摔成一灘血肉的。傑克弓著身子坐在一架格魯曼“快輪”式飛機左弦的凹背坐椅上。海軍一般地把這種飛機叫作“空中傳送車”,是為航空母艦執行輸送任務的。機上的坐椅朝著機尾方向,彼此間隔很小,他拱起的雙膝幾乎頂著了下巴。這種機艙非常適合於裝貨,坐人可就不怎麼樣了,機尾的板條箱中裝著三噸重的發動機和電子裝置的零部件;如果墜機,客艙中的四具屍體無疑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