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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正是小衝;原來那天以東哥為首的一夥人把他劫持到東江河邊後;東哥的那些小弟們依足了吩咐;在小衝的身上劃出了一百四十四道長長的口子;皮開肉綻;就像傳說中的李大嘴的嘴巴。然後東哥又指使他的手下把小衝拋“屍”東江河中,東哥還狂笑著說:“當日,你割我七十二刀,現在;我割了你一百四十四刀,你的手下用鹽水來淋我,我用河水來泡你,大家兩清了,魚啊!感謝我吧,看我又經你們送上一份大餐了!”
小衝在被他們丟擲去的那一剎那間;用殘存的僅有一絲意志抽出了藏在手腕針盒裡的一根銀針,用最後一點點的力氣插入到自已的心臟上,他知道,他必須活下來,不管多苦多難,他都要活下來。扎完這一針他就完完全全的昏死了過去.
被拋入東江河的小衝一路隨波逐流,好幾天後,進入一條分岔,然後展展轉轉的漂入女孩洗衣服的河流中,其實在女孩剛開始洗衣服的時候,小衝已經在上游緩緩的漂來,只是專心的女孩沒有發覺而已。
老人把小衝揹回家後,立即吩咐他的孫女燒水。
“燒水?燒什麼水啊?哪個鍋燒水啊?”女孩不明所以的問,現在離開飯時間還遠著呢。
“那個大鍋,專門用來煮藥的那個大鍋!”老人真是沒他孫女那麼好氣,一件簡單的事竟然被她說得那麼複雜。
“哦!你早說嘛,你不是說煮藥的,我怎麼知道是煮藥的,你不說是大鍋,我怎麼知道是煮藥的大鍋,好不好了,你別咯嗦了,我這就去煮了還不行嗎?老是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像是更年期一樣!”女孩不耐煩的說。
“……”老人無語,到底是誰嘮嘮叨叨,誰沒完沒了?而且,他早就過了更年期。
女孩燒了一大鍋水,燒開了之後,老人拿著各種各樣的藥草投到了鍋裡,然後再加火反覆煮爛煮透,最後是把這些已經黑呼呼的藥水倒進一個大木桶裡,待到溫度合適,才把小衝慢慢的放了進去,泡了大約有三四個鐘左右,才把小衝抱出來,然後又用一種黑呼呼的,粘粘的,發著一種難聞氣味的東西塗到小衝全身化濃感染的傷口上。
“哇!黑人!”女孩看著全身一道一道黑色筆畫似的小衝道。
“出去,出去啊!女孩家家的,也不知羞!”老人趕著女孩道,因為此時的小衝正是赤身裸體。
“爺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所謂醫者父母心,學醫的人對待病人怎麼可以分男女老幼呢!”女孩振振有詞的道。
“你不是醫生啊,我才是,你該分男女有別啊!”老人氣苦的道,有時候他真的拿他這個孫女一點辦法都沒有。
“哎,現在你才和我說男女有別?那,那日族裡的小賴,還有那個小禮,還有還有那個什麼明來行成|人禮(割包皮)的時候;你叫我幫忙,怎麼不說男女有別?”女孩反問。
“那那,那不是爺爺忙不不過來嘛!”老人投降了,他知道他是絕對鬥不過牙尖嘴利的孫女的。
“哦!我明白了爺爺對男女有別的定義了,忙的時候沒有男女之分,閒的時候就要分得清清楚楚是吧!”女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你愛看隨便你吧,我不管你了,但是得了眼挑針可別來找我!”老人說著無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老人一走,女孩還真的認真看了起來,她是從小衝的下面開始往上看的。
“嗯,這個毛毛還是挺多的,比起小賴來要多得多,色澤也夠光亮!咦,這個長度嗎?好像要比小禮的要短一點。嗯,粗呢可能沒人有你那麼粗的了!嗯,總的說起來還是挺不錯的!”女孩竟然把小衝與別人比較起來。如果躺在床上的小衝此時還清醒的話,是否會氣得當場吐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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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說著又走到了小衝的頭部仔細的研究起他的臉來:“哇,你長得可不是普通的帥啊,比我家老黃(她家的狗)可帥多了,不過就是不知你是不是能上山捉狐狸呢?咦,你這個刀疤!”女孩看著他臉上那條刀疤,從眼角一直到嘴邊的刀疤又說:“你要感謝那個砍你的人喲!你看你原本帥是帥,可是不夠男人味,看起來像個玉面桃花的娘娘腔一樣,這回好了,因為這個刀疤,你可以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極品了!就是不知你娶妻了沒有?不過有沒有娶都一樣,本小姐相中你了!就算你有多少個老婆那都是白搭!”
看來,小衝最好還是別醒來了,不然醒來的話會再一次被氣昏過去的。她家老黃能與小衝相比?她說相中就相中,她說嫁就嫁,她當小衝是什麼人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