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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在做著什麼,眼色都有意無意的往小衝身上瞟,小衝雖然不與他們對眼,但他仍能感覺到那沒有絲毫善意的目光。
第一杯酒喝下去的小衝感覺整個世界開始搖晃起來,景物開始往一邊傾倒,眼前的人也開始模糊起來,還殘留著著幾絲意識的他知道自已中了招,迷迷糊糊就要倒下之際,他好像聽到有人大笑著說:“倒也,倒也!”小衝好像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節目沒有那麼快能上演;沒想到才進門;戲就開始了!
小衝倒下去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好像一點酒都沒喝似的,小姐們很識趣的魚貫離開。
“院長,現在怎麼做?”一個男人問沙克多羅,“按原計劃辦!”沙克多羅陰沉著臉道。
那些人聽到沙克多羅的話立即行動了起來,扶起倒在地上的小衝便統統走了出去。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沙克多羅一人。當沙克多羅拍著身上故意灑落的酒水正想離去的時候,一個女侍者卻端著一瓶紅酒進來了。
“先生,您的酒來了!”女侍者走到沙克多羅跟前道。
“不是我叫的酒,你送錯房間了,我要去結賬了!”沙克多羅說著便往外走,但沒走兩步卻突然覺得頸背被人狠狠的一記重擊,然後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偏昏了過去。女侍者往手裡堅硬的紅酒瓶吹了吹氣格格的笑著道:“是您的酒,不過不是你叫的而已!”
沙克多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他的旁邊正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孩,他的心裡頓時一驚,趕緊起床尋找衣服,可就在這一刻,房間的門被開啟了,許多握著長槍短炮的人走了進來,而那躺著的女孩也適時的坐了起來“嗚嗚”的哭著,那並未刻意去摭擋坦露著未發育完全的Ru房十分明顯的告訴別人,她未成年!
沙克多羅傻了,這本是他設計好的一幕,可原來劇本的男主角不是他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小衝明明倒下了,怎麼還能對他反擊,並把他至於這樣的死地呢?沙克多羅不會明白,以後在大獄裡多年的鐵窗生涯也無法讓他明白,他就算把頭想爆了也不會明白。
是的,小衝確實是倒下了,也確實被他的手下帶走了,在沙克多羅進來這個房間的前一刻,小衝還赤裸的躺在他剛剛躺的那個位置上,可為什麼現在卻換成是他呢?原因無它,只因為小衝早上的一個電話。
小衝收到請貼看到了黑色夜總會,又看到了沙克多羅的名字後便偷偷的打給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黑色夜總會的現任老闆,而這個老闆也不是別人,是小衝一手培養的華弟。
那麼,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就發生了。
第一章 再聰明也只是個凡人而已
沙克多羅怎麼可能明白他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是在人家眼皮下面進行的呢?他怎麼可能明白黑色夜總會其實就是小衝的呢?他又怎麼可能明白一個在醫院進修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呢?他什麼都不明白,又怎麼可能明白自已是怎麼死的呢?
他醒來的時候頭有點痛,但下體卻亢奮著。躺在他旁邊的女孩十分乖巧,沒等他說話便已鑽到了被子底下,一上一下的用嘴活動著,小衝這會可真是痛並快樂著。他知道他躺在這裡享受著女孩的服侍,就表示華弟已經把那邊的事情搞定了,他不想去知道沙克多羅的結局有多悲慘,他只知道他又一次勝利了。他只要知道自已勝利了那就足夠了。
小衝沒有過多的貪戀女孩的肉體,因為他知道他的一夜未歸會讓他心愛的兩個女人擔驚受怕,逐漸成熟的他已經懂得為愛他而他愛的人著想。他不想她們為了他夜不成眠,但他卻沒有辦法的徹夜不歸。
小衝開著寶馬車走回那條熟悉的回家大道的時候,他仍在心裡想著要如何向孫齊二女敘述他這一戰勝得有多漂亮,要用什麼樣的形容詞才能充分的形容出他的先見之明與足智多謀。就在他思想開著小差的時候,一輛巨型卡車突然毫無預兆的從暗巷裡橫穿了出來,沒開大燈;一向開快瘋狂的小衝直至卡車到了眼前才發現。他趕緊猛打方向盤,但車子仍擦著卡車的大輪鼓飛了起來,落到地上後連翻了兩翻才停了下來,然後只見大卡車上跳下了四人,他們迅速的衝向小衝的寶馬車,然後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的小衝從倒翻過來的車子裡拖了出來,神智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小衝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張他曾經在美國見過的臉,一張他不願意看到的臉,然後這張臉迅速的在他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四人剛把小衝從車子裡拖出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便衝了過來;“嘎”一聲停下的同時,車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