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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冷哼:“好,的確是烈明鏡的女兒。”
如歌微笑道:“多謝誇獎。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我還要接著睡覺呢。”
黑紗女子目光連閃。
原以為她會驚叫,或者發怒,沒想到居然是如此平靜的反應。
“靜淵王中的是寒咒。”
黑紗女子道。
“寒咒?”如歌皺眉,只聽說過有人中毒,沒聽說中咒。她凝望黑紗女子,“如何中的?”
“玄冰盞是皇上賜給靜淵王。”
如歌目光驟緊:“杯子有毒?”師兄平日裡品茶的杯子不就是玄冰盞嗎?
黑紗女子道:“是咒,不是毒;毒有解,咒無解。”
如歌道:“天下之大,萬物相生相剋,哪裡會有確實無解的東西!”
黑紗女子道:“不錯,只是靜淵王中的寒咒,藥石無能為力。可以救他的只有——”她忽然頓住。
如歌聽著。
黑紗女子詭異地冷笑——
“雪衣王。”
這三個字,冰徹入骨,似乎帶著莫大的恨意。
如歌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下文,才問道:“雪衣王究竟是誰?為何有這麼大的本事?”
黑紗女子冷道:“你的問題太多。”
如歌輕輕一笑道:“告訴我吧。否則,我如何能相信你呢?”
“你……”
“你來找我,必是希望我相信你啊。”
黑紗女子的目光極冷,半晌,終於道:“世人只知道‘人間烈火、冥界暗河’,卻不知前面其實還有四個字——天、上、銀、雪……”
“天上銀雪、人間烈火、冥界暗河?”如歌喃喃道,眼睛閃亮,“莫非雪衣王就是天上銀雪?”
“正是。”
如歌震驚。
暗河宮她不曉得,但烈火山莊的勢力遍佈天下、弟子逾萬,而雪衣王居然可以同烈火山莊相提並論?!
黑紗女子漸漸消失在夜幕中。
“記住,只有雪衣王能救得了靜淵王。”
話語中似乎竟有些惡毒。
如歌輕喊:“等一下!你又是誰?”夜色中。
竹葉“沙沙”作響。
黑紗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薄如蟬翼。
瑩白剔透。
只有一抹碧綠,彷彿春天的新芽。
“這就是玄冰盞?”
如歌目不轉睛地瞅著沉香案上的茶杯。
玉自寒點頭。
“皇上是什麼時候賜給你的?”
“兩個月前。”
如歌的眉毛皺起來,將玄冰盞拿在手中把玩;想一想,她倒進些清茶,用銀針去試。沒有變黑呀,應該是沒有毒的。又或者這種毒是銀針試不出來的?她將盞中的茶水潑在地上,也未見任何反應。
“是不是隻有你用這隻杯子呢?”
“是。”
玉自寒忽然胸中一痛,嘴唇漸漸蒼白,他側轉頭去,不願她發現自己的異常。
如歌沉吟道:“師兄,你說會不會是這隻玄冰盞有問題?”那黑紗女子說是寒咒,雖然古怪,但會不會是真的呢?
玉自寒沒有“聽見”。
體內翻絞般寒冷的疼痛,使緊握的手指青白;他抿緊顫抖的雙唇,剋制住欲逸出的呻吟。
如歌輕叩玄冰盞的杯壁,半晌沒有聽見玉自寒的回答。
“咦,師兄,你怎麼……”
她回過頭去——
大驚!
鮮血狂湧出玉自寒的嘴角!
青色的衣衫上滿是暗紅的血漬!
輪椅中,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清遠的眉宇間似乎凝結著冰霜,森冷的寒氣籠罩著他的渾身……
如歌顧不得手上的玄冰盞,驚撲過去:
“師兄!”
玉自寒用絹帕掩住嘴唇,啞聲道:“不要怕,一會兒就好。”
鮮血將絹帕濡溼成小小的一團,彷彿噴湧而出的泉水,透過他的指間,滴滴淌下……
“師兄!!”
如歌慌急得只能喊出這兩個字,扶住他的胸口,恨不能讓他的痛都轉到她身上!
玉自寒已經虛弱地說不出話,用沾血的右手拍拍她。
不要怕……
答應了你,就不會那樣輕易地死去……
詭異的寒光!
在如歌和玉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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