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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嗯。自此以後你只說將此物交給了泰山腳下的瞭然大師即可。”想必那張久生早已料到了那老漢的擔心,於是便又叮囑了他一番搪塞眾人的話,無非是關於那個“瞭然”大師的相關具細。
叮囑完畢,張久生便從口袋裡取出一塊方巾將那“活死人”小心翼翼的包了,然後同那個稱呼他為師父的姑娘一同出了院子。
“孩子,你醒了嗎?”忽然,那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再度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迷糊之中,我感覺我應了一聲,並且點了點頭。
這時,一滴冰涼的帶著鹹味兒的水珠兒滾進入了我的口中。
第四十五章 噩夢
幾天,幾年,甚至幾個世紀的口渴隨著那滴水珠兒的到來結束了。感受著那股冰涼,我彷彿清醒了許多。雖然還是處於一片混沌之中,但我卻有了這樣一種感覺:我,似乎還活著。
“孩子,你——好些了嗎?”朦朧中,我忽然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哭了起來。那斷斷續續的哭聲摻雜著歲月的滄桑讓人聽了頗為不忍。我想要勸慰她幾句,但我剛一張嘴我卻發現我的下巴被固定的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我靜靜的躺在那裡聽她斷斷續續的哭了很長時間。如此傷心的一個老人,究竟是為了何事而哭呢?是她的丈夫出事了嗎?還是她的孩子不見了?
許久,她終於停止了哭聲。她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像個母親一樣在我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孩子,你會好起來的。”聽到那充滿了溫暖的聲音,我的心裡頓時盪漾起一種溫馨的感覺,幸福的閉上了雙眼。
混沌之中,我看到自己處在一片漆黑的夜裡。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往何方。我迷茫的看著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點兒燈光,沒有一點兒動靜。
忽然,一點微弱的光亮從遠處慢慢的移動了過來。我加快幾步走了上去。只見一個年齡與我相仿的姑娘正提著一盞燈籠不緊不慢的走著。見我走來,她衝我微微的笑了一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兒。看到那張面孔,我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那姑娘衝我打個招呼之後並不停留,提著燈籠徑直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背影,我忽然覺得我應該跟過去。但為什麼要跟過去要跟她去哪兒我並不清楚。我只覺得,我應該跟著她走。
我跟了上去,和她並排著一同前進。她似乎早就料定了我會跟來,也沒有說話,只是把燈籠交到了我的手中。前進的路上,我幾次偷偷的去看她的容貌,但她好像知道我要偷看一樣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這個似曾相識的姑娘,到底是誰呢?”回憶之中,一間亮著燈的小屋突然出現在了我們前方。我和那姑娘對視一眼,然後朝著那小屋走了過去。雖是對視,但我好像仍舊沒有看清那姑娘的樣子。
那小屋的門微微的閉著,留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正好讓我們能夠看見屋裡的情況而又不會被屋裡的人發現。
“咦,那個人不是那天我和古靈一起見到的張久生嗎?”見到屋子裡的那個中年男人,我忽然想起了在這之前古靈帶我去過的那個農家院子。“這張久生怎麼到了這裡?難道,這裡是他的家?”我一邊想著一邊朝那屋子裡看了過去。
一張八仙桌,一盞油燈,一塊方巾。在那方巾之上,放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正是那天在那老漢家裡見過的那個被稱作“活死人”的東西。
張久生用方巾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個活死人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玉盤裡,然後從書架旁邊的一個架子上取下了一個透明的盛滿了紅色液體的瓶子,並將那個瓶子裡的液體仔細的塗在了活死人的表面。約莫五分鐘後,那活死人表面的不潔之物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幹疤。
張久生墊著一塊毛巾將那層幹疤仔細的揭了去,然後又端來一盆清水將那活死人放在清水裡漂洗了幾下之後就將它放進了一個高約三十公分的青銅鼎裡。做完這些之後他從藥箱裡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尖刀和一個針囊。他首先從針囊裡取出兩個細細的銀針,然後小心翼翼的紮在了腳背上的下溪穴。接著,他快速的拿起那把尖刀在左腕上劃開了一道約二寸長的口子,鮮血頓時以一條直線流入了鼎中。鮮血注入,那鼎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滋滋的響聲。與此同時,張久生左腕的傷口也像被施了法術一樣突然停止了流血。
“打穴止血!”我心裡暗暗的嘀咕了一聲。
張久生一邊盯著那鼎中一邊將傷口慢慢的包紮了起來。此時,在我們背後忽然傳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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