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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五了吧。”張智東道。
“對,二十五了,跟你認識了兩年了。”陳鵬點頭。
“你比兩年前,長大了。”張智東一臉認真道,“懂事了。”
“切!這口氣聽著像我是你兒子,你是我爸。”陳鵬笑著甩開張智東的手,坐直了身。
這時,隔壁的包廂裡傳來了陣陣嬉笑聲,原來是那說唱的老伯正講著人生百態中的一則笑話。
室外冬夜的空氣在零下,室內冬夜的空氣在零上。
同樣的二十多度,一個正,一個負。
一個寒冷刺骨,一個熾熱滾燙。
兩具糾纏,赤…裸,坦誠的肢體,是肉體與肉體的碰撞,還是精神與精神的融合。
他們相互索取,相互渴望,相互慰藉,彷彿這一刻的靈魂真的就此流浪,拋開一切世俗禮教,不顧一切倫常規範。
抓住可以抓住的,把握可以把握的。
現在。
今天這杯酒我與你喝,明天這杯酒我與他喝,後天這杯酒我是否能再與你喝?
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明天如何永遠不會有人給你答案。
時間浪費了就不會再回來,此刻與你相遇的人,下一刻就可能換做別人。
蕭蘭給了張智東婚姻的溫暖,也給了他生活的平常,所以,他甘願揹負罪孽與責任一生。
陳鵬給了張智東肉體的釋放,也給了他精神的慰藉,所以,他珍惜眼前珍惜當下的每刻。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社會的道德規範了人,也規範了感情,在許多條條框框的規範裡,越來越多的人沒有了自我。活著變成為了別人,為了與周圍的一切不發生衝突而低調安靜,而循規蹈矩,而平平安安地了此一生。那麼來這世上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一具早已設定好程式的行屍走肉。
人活著為了什麼?
人活著又是為了誰?
這類的話題被反覆地提出,卻從來沒有人可以給予每個人都能接受的答案。
會有人說,提出這些問題的人要不是太無聊,太懦弱,就是精神上有問題。
但這些問題,卻是實實在在,真真實實,有著很多人去問,去想。
不問的人,也許已經找到目標,那很幸運。
而事實上大多數人,不問,是因為早已麻木,早已向生活妥協。
路有多長,可以丈量。
人生的路,即使走到盡頭,那也只是自然身體的消亡,而真正的終點有可能永遠不知道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出發,歸來
週末假日裡的遊樂場裡,人流攢動。
張智東抱著一手拿著氣球,一手啃著甜筒冰淇淋的兒子。
“寶寶,等會兒還想玩什麼啊?”張智東的臉笑得像朵花,兒子的出生讓他在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剋星’。
如今,張智東時不時會掛在嘴邊的話是:“兒子,你可是爸的命根子啊。”
好在老婆蕭蘭常常扮演著‘鞭子’,也不至於因為張智東這顆糖果,而把孩子寵溺壞了。
“東!我要玩那個!”二歲半的小男孩剪了個乾淨利落的平頭,肉嘟嘟的小手指著右前方的巨型海盜船。
家裡他最粘媽媽,媽媽常常稱呼爸爸叫東,所以他鸚鵡學舌把這稱呼叫的越來越順口。
“這不行,寶寶還小,我們去玩那邊的電動小汽車好不好?”說是電動小汽車,其實就是座位模擬成汽車模樣的小轉盤。
“東!那個小汽車沒勁!寶寶長大了!”小男孩鼓著腮幫子,兩眼再次轉向海盜船。
“喲!怎麼了乾兒子?你爸欺負你了是不是,告訴你乾爸!我替你‘欺負’他!”剛剛跑去買飲料的陳鵬,已經提著裝著三瓶飲料的塑膠袋尋了過來。
他這一句‘欺負’說的語氣裡稍帶些曖昧,不過小孩子聽不出,只是抱著他的大人聽出了那裡面的意思,用眼神瞪了過去。
張智東的老婆蕭蘭今天一大早就突然接到公司電話要趕去加班,但已經答應兒子這周要帶他來遊樂場,正想著是打電話給岳父岳母讓他們一起出來帶著寶貝去遊樂場,畢竟一個大男人帶著小娃有什麼事也照顧不過來,而自己的爸媽正好外出跟團旅遊去了。
卻不想恰巧此時陳鵬打來電話通知他下週去他們公司開會,於是索性就把人拉了過來,也正好讓自己的兒子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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