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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是準備對老鄉於全西發射的!根據崗哨的職責,現在,李柏林的目標就是看守著老鄉於全西不準走出緊閉室半步。
李木槍槍膛裡的九顆子彈是準備對老鄉於全西發射的!根據崗哨的職責,現在,李柏林的目標就是看守著老鄉於全西不準走出緊閉室半步。
啊!就是這麼的殘酷,當兵就是這麼殘酷,本來是一個列車拉來的老鄉,本來是一個鍋裡吃飯的朝夕相處的戰友加兄弟加朋友,現在,於全西就是李木槍李柏林的假設敵。
李木槍早就想和對面的老鄉李柏林說話。
李柏林早就想和對面的老鄉李木槍說話。
崗哨規定:哨兵在站崗期間,不準說話。嘴裡不準說話,可沒有規定眼神不準交流呀。我說夥計,怎麼樣,當###的什麼兵!靠,他於全西本來是支書,在家的時候,什麼人管聽他呀,他是管人的人。非要來當兵還非要把忠心獻給毛主席獻給偉大的黨獻給偉大的軍隊。什麼偉大,不分青紅皂白。現在說球這些沒有什麼用處。關鍵是連長要怎麼處理於全西!怎麼處理,老兵說,要押送!什麼是押送?就是把帽徽領章撕下,像押送犯人一樣把他押送回家。據說,可能還要開除軍籍!為什麼?影響惡劣!什麼影響惡劣!根本就不怨人家於全西!如果真是階級敵人襲擊崗哨。於全西不開槍,階級敵人更猖狂,還不得手,還不把我們的武器裝備破壞掉!靠!沒有論理的地方。我認為於全西開槍開的對!什麼什麼呀?人民戰士的槍口怎麼能夠對準人民呢。人民是我們的父母呀!黑夜裡誰球認識什麼人民百姓。就是大白天,對面來了一群人,你怎麼能夠看清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兩個崗哨在喋喋不休。兩個崗哨在爭論不停。不是言語的爭論,是眼神的爭論。啊,怎麼沒有鼾聲了,靠,那個小子是不是逃跑了呀! 。。
第二六六章新牛郎織女生活
自從姐夫去執行軍農生產任務走了之後,“小姨子”李蓮蓬簡直像害了相思病,人懶懶的,面色倦倦的,眼神痴痴的,茶飯不思想,坐到凳子上,半天竟然忘記了起來,站在門口就朝姐夫去的方向眺望。
連長夫人李蓮花有氣憤又憐憫更加嫉妒。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其實,世界上嫉妒心最強的不是女人!不是女人難道是男人?也不是男人!那麼難道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外,還有什麼第三種人?世界上不但是擁有第三種人,還擁有“四種人”、“五種人”“……”世界上任何事物中,人是第一重要的,在黨的領導下,什麼人間奇蹟都可以製造出來。當然,第三種人,第四種人,更多種人,都可以製造出來。
李蓮花本來絕對相信自己的妹妹李蓮蓬。
李蓮花本來絕對相信自己的丈夫李手記。
李蓮花本來絕對相信自己的處理事情的能力。
李蓮花更加相信自己的生活氛圍。
現在,李蓮花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李蓮蓬了。
現在,李蓮花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李手記了。
現在,李蓮花開始懷疑自己這個隨軍家屬的生活氛圍了。
大禮堂的下課號聲又響亮了。響亮的軍號聲本來吹的是“下課下課下課下課了!下課下課下課下課了!下課下課下課下課了!……………………”號聲傳到李蓮蓬的耳朵裡,下課了就變成了“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李蓮蓬哪裡還有什麼忌諱?李蓮蓬哪裡還有什麼羞澀?李蓮蓬哪裡還有什麼膽怯?李蓮蓬哪裡還有什麼……這個姑娘什麼都沒有了,嘴裡喊著姐夫回來了姐夫回來了,就朝營房門外跑。當然,小姨子的手中是牽著雙兒女的。這一雙兒女是姐姐的,是姐姐和姐夫生養的。小姨子絕對沒有和姐夫進行什麼流氓行為。姐姐本來是相信妹妹和丈夫的。現在的情景是讓李蓮花不能夠再輕易相信。如果他們兩個沒有貓膩,妹妹怎麼會這樣的期盼,妹妹怎麼會這樣的痴心妄想!肯定他們兩個已經暗度陳倉了。那麼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呢,李蓮花看丈夫和妹妹就像老母雞看雞娃一樣。他們絕對沒有機會。沒有機會?肯定有過什麼機會!那個李手記鬼的像狐狸。妹妹李蓮蓬騷比的簡直是一個狐狸精!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更加靠不住!世界上哪裡還有靠得住的地方。這是人民軍隊的營房呀!人民軍隊是全國人民都要學習的呀!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全國學習解放軍。學習解放軍什麼?學習解放軍搞流氓!看看那些個軍官,從師長“陳大煙袋”到團長“六個指頭”到連長李手計,一個人模人樣的傢伙,只要看見女人,不但只要看見女人,只要看見一個“母”,哪怕是一個母豬,大家的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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