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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挨千刀的,竟然眯細著眼睛在村口曬太陽。
於全西百思想也不得其解。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究竟為什麼?
我一個站崗的崗哨,面對自己的安全人身可能危險,面對可疑人可能要襲擊軍事目標,我開槍警告我開槍射擊,有什麼錯誤!我的行為是正當的,我的行為是正義,正義的正當的行為是不怕侮辱的。關緊閉是對我的革命行為的一種侮辱!
心中不服氣。
不服氣有什麼用?你有意見去找毛主席提去!毛主席在北京中南海。中南海大的很,你能夠找到他嗎?他老人家日理萬機,顧得上你芝麻綠豆的事情嗎?!!
於全西把腦袋低低的埋進自己的膝蓋中間。關緊閉關閉我多長時候呀?關緊閉會不會對我進行嚴刑拷打?
嚴刑拷打是什麼樣子?
為什麼要對我進行嚴刑拷打?
這不是人民軍隊嗎?人民軍隊不是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嗎?
於全西被關緊閉。臨時的緊閉室門口當然已經上了崗。不但上了一個崗,還是上了倆個崗。現在的負責給緊閉室站崗的是老鄉李柏林和老鄉李木槍。
按照崗哨規定要求:站崗的與被關緊閉者,不準交談。
三個老鄉都想交談。就是規定不準交談。
除了三個老鄉想交談外,一個更想交談的一直窗戶外等待交談。這個等待交談的人就是被於全西子彈射擊的三風兒。三風兒現在非常感謝那一槍……
第二六五章槍口對準老鄉戰友同學
被緊閉的於全西在“緊閉室”的主要任務就是反思自己的開槍行為怎麼的就違犯了崗哨規定和崗哨紀律。
岳飛是被秦檜使用“莫須有”的罪名殺害的。在中國,使用“莫須有”的秦檜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也是讀過高中的自己也認為自己是知識分子的於全西這樣想了嗎?鬼才知道。於全西一被關進禁閉室,他幾乎沒有察看地形,他幾乎沒有察看地物,他幾乎沒有考慮敵情,就靠住磨房的後柄牆。於全西人剛剛靠在磨房的後柄牆上,人是蹲著的吶,還是圪蹴著的呢,人是席地而著的呢,還是膝蓋跪著的呢?不管怎麼著,於全西的鼻子裡已經呼嚕連連了。這個豬腦子的傢伙,人被關禁閉了,還不考慮自己的問題,還不趕快檢討,深刻的檢討,趕快的贏得首長的諒解,趕快從緊閉室中被放出來。還豬八戒一樣的酣睡。怎麼不酣睡,已經多長時間沒有睡覺了。整整一夜的折騰,連長李手記和副指導員,還有排長班長等等首長,反覆的對於全西進行審訊,他們都企圖搞清楚於全西是為何開槍的,他們都知道新兵於全西是沒有階級仇恨的,這個出身紅色家庭的紅孩子,這個當兵前都成為党支書的戰士,對黨的事業對軍隊的建設應該是忠心耿耿。應該是應該,事實是事實。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蔣介石還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結果,他的手下辦事不力,放過了不至一個。結果,紅色的革命種子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哈哈。被緊閉的於全西在“緊閉室”的主要任務就是反思自己。被緊閉的於全西明白這個道理。他在“緊閉室”顧不上去完成自己的主要任務。於全西呼呼大睡。呼嚕山響,把磨房頂上的蜘蛛網網震得飄來飄去。三風兒聽到於全西的呼嚕,心裡甜得很。只要他能夠沒有事情,只要能夠聽到他的氣息,這個痴情的山村女孩就高興。
老鄉李柏林和老鄉李木槍一左一右的老老實實的在站崗。
站崗的河南籍貫的李柏林和李木槍都是於全西的絕對哥們,使用今天的流行詞彙是絕對的鐵粉絲。
一個紅尾巴的大公雞領著一群母雞從院門外哽哽叫著進從看熱鬧的人們的腿葛拉里鑽進到院子裡。這裡的畜生根本不把人放在眼睛裡。在畜生的眼睛裡,這裡本來的山民都是木頭一樣的沒有思維沒有智慧,沒有創意。
紅尾巴的大公雞對著兩個站崗的哨兵調戲。站崗的哨兵也是威風凜凜的。
李柏林肩膀是揹著一杆半自動步槍。
李木槍的肩膀上也是揹著半自動步槍。
李柏林肩膀的這杆半自動步槍已經上了膛。
李木槍肩膀的這杆半自動步槍也已經上了膛。
李柏林肩膀的這杆已經上了膛的半自動步槍的槍膛裡,已經被主人壓上了九顆子彈。
李木槍肩膀的這杆已經上了膛的半自動步槍的槍膛裡,也是被主人壓上了九顆子彈。
李柏林槍膛裡的九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