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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救出,王爺也沒有中毒,這只是我們合演的一場戲,他如今帶了兵正趕往城外阻擊東太后的援軍。”
得知家人無事,鎮國公也不再束手束腳,搶了一侍衛的刀,放倒十幾個侍衛後,便與姜丞相退到夏候琳這邊。
“為了公平起見,滴血驗親這事,我與翊王妃的人都不能插手,周謙大人只效忠皇上,最是正直,麻煩你安排滴血驗親事宜。”夏候琳也不將滴血驗親之事往身上攬,卻挑了威望不輸姜丞相,又與她毫無交情的周謙來做這件事情。
翊王妃見夏候琳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有些發虛,雖然她確定自己的兒子跟這個替身情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莫名的不安起來,就在翊王妃心神不寧之時,周謙已親自備好滴血驗親所需要的清水與針。
文定候並不如東太后一樣知道翊王妃曾經與一名戲子之間發生感情,又見翊王妃一臉的不懼,便認定這是個打倒夏候琳的好機會,自告奮勇的上前取了男子的血樣,而小世子這邊的血樣,則是周謙親自取的,當兩滴血滴在碗中,最後緩慢融合在一起,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而一直沉默不語的東太后則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東太后,你沒想到當年的戲子,命大沒死,又混進了翊王府,與翊王妃再續前緣吧!”夏候琳這話看似是對東太后說的,實則她卻是密切的注意著翊王妃的情緒變化。果不其然,遇上那個戲子的事情,翊王妃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只見她指著夏候琳,恨恨的開口道:“夏候琳,你竟敢殺我玉郎,我要你碎屍萬段,不得好死。”
“翊王妃親口承認與這男子有私情,她手中抱的也不是什麼皇室世子,你們還掂不清各自的處境嗎?”翊王妃此話一出,夏候琳便厲喝一聲,她倒沒指望文定候一派的大臣會歸順,因為即便他們臨時倒戈,最終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這些侍衛則不同,他們並不知實情,只是聽命行事,所以她要策動的只是這些侍衛罷了。
那些侍衛果真都動搖了,他們本也是奉命行事,並不知道內情,知道自己差點被東太后坑了,心中都是氣憤不已,俱都收了兵器退至殿外。
“現在是時候請皇上出來,決斷東太后與文定候當年密謀勾結北越公孫璋,殘殺我父親這樁舊案了。”看著自己的護衛制住翊王妃,夏候琳悠悠的開口道。
“夏候琳,你別含血噴人,當年那場戰事,是定國公自己的責任。”文定候沒料到夏候琳會翻舊帳,心內一驚,但想到那些證據都被銷燬,又放下心來,並厲聲喝斥道。
“北越塵王在抄公孫府時,找到了你們通敵的書信及信物,證據確鑿。”夏候琳冷冷的一笑,自懷中取出一疊信,就在這時,太和殿外響起內侍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眾人皆不可思議的扭頭望去,果見已經駕崩的晁帝,神色冷肅進入殿中。面對眾臣驚疑的目光,他沒有半句解釋,只目不斜視的登上龍座,對被解救出來的全祿道:“將夏候小姐手中的證物呈上。”
全祿聞言,忙上前接了夏候琳手中的信,呈遞給晁帝,晁帝接了一一拆開細細閱讀,直至最後,臉色已黑如鍋底,只見他將信紙拍在龍座上,蹭的起身瞪著東太后怒聲道:“朕竟不知道,太后還有這等軍事頭腦,勾結北越權臣置邊城百姓死活於不顧,只為和文定候將兵權牢牢的控制在手。這些年吃裡扒外的將東漢的財物源源不斷的往北越送,定國公忠軍愛國,你卻因私利陷害忠良,你壞事做盡,所以害的小七成了活死人。”
晁帝的怒聲控訴,震的在場眾人心驚膽顫,東太后深知大勢已去,並不為自己辯駁,最後只冷聲自嘲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哀家,將哀家的罪證公諸於眾,讓皇室也跟著蒙羞嗎?”
“傳朕旨意,即刻廢除文芳依太后之位,除去文氏鳳袍、鳳冠,暫押冷宮。翊王妃文妍兒不守婦道,毒殺翊王,廢除王妃之位,賜白綾。文定候陷害忠良,通敵叛國,滿門抄斬,即刻執行。”晁帝一口氣頒下三道旨意,廢太后、廢王妃、抄文家,此時此刻,無一人敢為他們求情。
看著東太后和翊王妃被帶下去,文定候被押下去,夏候琳輕輕的撥出一口氣,對晁帝道:“皇上,我父親的冤情已平反,這裡也沒有臣女什麼事了,臣女告退。”
晁帝點了點頭,夏候琳行禮退了出去,直接去了後宮,離開這麼久,她很是想念玥兒,還有那個風華無雙的男子。
文定候一門被抄斬,九族宗親皆被貶為賤奴,發配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東太后一杯毒酒,命喪冷宮,同時晁帝也向天下公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