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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成氣候,哀家今天當著眾臣的面已言明,會設立四位輔政大臣,這四位輔政大臣由誰擔任非常的重要,關係到咱們文家以後的地位權勢,姜丞相為文臣之首,輔政之臣必須有他,你爹是太子的外公,他自然也是輔政大臣之一,還餘下兩個名額,必須安插我們自己的人,但又不能讓人知道他們是我們的人,這一點很難辦!”
“這有什麼難辦的,安插中立派的人便可,這個皇位已經在我們文家手中,難道還怕它飛了不成。”翊王妃到底是內宅婦人,目光短淺。
東太后見她這樣一幅不成氣候的模樣,只輕輕的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行了,輔政大臣的事情,哀家自有決斷,你下去吧,現在起就住在哀家的壽寧殿。”
翊王妃嘴張了張,最終什麼也沒說,只起身行禮退了下去。鄧嬤嬤將翊王妃帶去客房,安置好後便退下了,鄧嬤嬤前腳才走,隨後一個內侍打扮的男子自內室閃身出來,當發現翊王妃臉上的五個指印時,便心疼的上前,伸手道:“王妃,您的臉怎麼了!”
翊王妃頭微微一側,避開那男子的手,淡漠道:“如今是在宮中,你給本王妃收斂點,若讓人發現什麼端倪,給本王妃招來禍端,本王妃定不饒你。”
男子的神色一黯,手無力的垂下,他不明白,為什麼王妃待他總是兩種態度,與他行房時,她是那樣的嬌媚柔情似水,平常卻冷漠如同陌生人。
翊王妃冷冷的越過男子,去了內室,她的臉剛被東太后甩了一耳光,臉紅腫的厲害,若不擦藥消腫,只怕會給人看出端倪來。
男子怔怔的看著翊王妃的背影,之後便失魂落魄的步出房間,才行至花園,便見一個宮女手中拿著藥迎面而來,看見男子,便屈膝道:“給公公請安,奴婢奉東太后之命,給王妃送消腫藥,不知王妃可在?”
“姑娘有禮了,王妃剛剛歇下,這藥便交給奴才吧!”男子一派鎮定的尖著嗓聲開口道,那宮女也未多想,只將藥交到他的手上,又行了一禮,便要轉身離去。
男子收了藥,卻急急道:“姑娘留步,恕在下冒昧問一句,王妃娘娘臉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以王妃娘娘的身份,也無人能傷得了她!”
那宮女沒料到他會問這個,眸神躲閃的開口道:“公公莫要多問,還是儘快將這藥交給王妃吧,奴婢告退。”
男子卻伸手攔下宮女,神情認真道:“姑娘,王妃娘娘貴為皇太子的生母,身份何等尊貴,怎能任人傷害,還請姑娘明白告之,奴才也好向太后娘娘陳情,請她為王妃娘娘做主。”
那宮女為難了好片刻,才開口道:“看在公公如此衷心的份上,奴婢便實話告訴公公吧,王妃娘娘臉上的傷是太后娘娘傷的,不過具體為了什麼,奴婢並不清楚,這些年王妃娘娘沒有少忤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是她的親姑母,勸她再嫁也是為她好,卻不知道王妃娘娘為什麼要死守著空空的翊王府。”那宮女似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大通,後驚覺自己多嘴了,忙打住話頭,匆匆行了一禮,便快步離去。
男子看著宮女匆匆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而心中想的俱是翊王妃懺逆東太后不願再嫁之事,他不禁在想,翊王妃此舉可是為了他……
轉眼又是兩日過去,晁帝的棺木已定在三日後送入皇陵,之後便是皇太子的登基大典。這天東太后叫了翊王妃相陪,去養寧殿探望病中的西太后,西太后因連失兩子的打擊,一直臥病在床,以往的富貴容顏不再,不過短短几日,消瘦極多不說,而且臉色也變的蠟黃,她依在床頭,有氣無力的與東太后說著話。
翊王妃坐在東太后的身旁,垂眸沉默不語,甚至連關心西太后病情的話都沒有一句。西太后看著這個自己千挑萬選出來的兒媳,這一刻只覺心裡發苦。
“皇祖母,春曲給玥兒帶禮物回來了。”就在這時,小明玥拉著春曲,手中拎著個琉璃的燈籠興沖沖的衝進內殿,當看見東太后和翊王妃時,臉上的笑容一僵,竟怔在原地。
春曲見此,便蹲下身子,接過小明玥手中的琉璃燈籠,並輕聲提醒道:“小郡主,小姐說了,見到長輩一定要問安,您怎麼給忘了。”
春曲這一提醒,小明玥便醒過神來,她眸光有些躲閃的避開翊王妃那吃人的眼神,上前兩步屈身行禮道:“玥兒給皇祖母請安,給母妃請安。”
東太后在看見春曲時,眸底已迸射出濃烈的殺氣,不過春曲卻不為那眼神所影響,只垂眸立於小明玥的身後,神情淡漠。或許是因為春曲出現的太過意外,小明玥請安她都沒有聽見,只死死瞪著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