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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架子,我照顧你?我要帶你到安吉堂吃飯,還要留你過夜呢。”蕙芳氣得滿面通紅,尚未回答,蘭保已大怒,說道:“這個人真混賬,認也認不得,就鬧起來,敢是個瘋子?”奚十一聽了,搶過來就抓蘭保,蘭保已按住他的手,說道:“你要怎樣?”奚十一也不回言,那隻手又飛過一掌來,蘭保一閃,就將他脅下一?K,奚十一踉踉蹌蹌,直跌出去,奚十一自知要跌,幸記得後頭有張桌子,把左手一扶,腰裡使勁,扭轉身來。因他身子高大,腳下虛浮,往前一撞,兩手支住桌子,不防胯間那個鑲嵌狗腎,卻卻的壓在那花梨桌子角上。這中間止一壓,頭上就像裂了縫的疼起來,兩臂軟了,撲在桌上不動,話也說不出來。蘭保忍不住笑,叫園丁扶他出去。奚十一想要不依他們,無奈陽物已傷,適或再受了磕碰就不好了,嘴裡罵了幾句,也就出來。姬亮軒見奚十一不鬧,自然更不敢鬧,重到了九香樓下,英官收拾了煙槍,奚十一坐了一會,也就不大疼了。心中忿恨,來到外邊,烏大傻躲得不見影兒,奚十一隻得上車而回。
到了家,進了房,見菊花捆縐紗包頭,兩太陽帖了兩個小紅膏藥,兩眼水汪汪的靠在枕上。奚十一將花袖給他看了,菊花才有笑容,軟洋洋的坐不起來。奚十一道:“怎麼樣?”菊 花道:“今日覺得不舒服。”奚十一摸他的手有些發熱,便笑道:“昨日弄傷了?”菊花笑道:“或者脫衣時冒了風。你出去後忽然就疼起來。”奚十一又開燈吃煙,菊花也吃了幾口。
奚十一越想越氣,心上想個法子要收拾他們,又因有些闊人護著,他自己相與的都是些沒有勢力的,又因出京已近,鬧出事來於功名有礙,只能罷了。菊花一連病了幾日,奚十一的春藥不能發試,心中便悶。
一日,唐和尚送行,約了潘三來,潘三打發人來說:“跌壞了鼻子,要避風,不能來。”奚十一、唐和尚都疑潘三怪了,是託辭的。那日奚十一見了得月,想與他敘敘,無奈唐和尚在前,只得忍住,酒也多喝了幾杯,煙又多吹了幾口,到二更後才回,醉醺醺的。底下那東西甚是作怪,時刻直豎起來,頭上癢颼颼的,好不難受。看看菊花口裡哼哼唧唧的,身上火炭一般,嘴唇皮結得很厚,鼻子裡熱氣直衝,心裡不忍。但可恨那東西,不知為什麼不肯安靜,便想著英官多時沒有做這件事了,又想道:“這個兔子與別人不同,真是屁中之精,近來嫌我不好,勉勉強強的,今日我要收拾這個兔崽子。”酒醉模模糊糊,吃了四粒丸藥,帶了綾帶,到書房叫英官來開上燈,叫他打煙。
英官強頭強腦的打了幾口,便出去。奚十一叫住了,英官靠著門,望著奚十一道:“有什麼事?”奚十一道:“走來!”英官不應,奚十一笑道:“你來,我有樣東西給你看看。”英官方慢慢的走來,道:“看什麼?不是又有了翡翠鐲子了。”奚十一坐起,拉了過來,抱了他。英官冷笑道:“鬧什麼鬼?我又不是得月、卓天香,□了要爛雞芭的,我們好好的傢伙為什麼要裝這個狗雞芭?”奚十一道:“好屁話。”便拽起長衣,扯開褲子,那物脫穎而出,見了英官,怒吽吽的跳突起來。英官一呆,一手攥住了,笑道:“怎麼今日改了樣兒了?想是得了 缺了,所以挺胸凸肚,不似候選時那絨頭絨腦的。看將起來,這外官是不可不做的。”奚十一笑道:“放你的屁!你既說我得了缺,我就給你留些別敬,教你吃個腦滿腸肥,省得你又要挑長挑短的說話。”便將綾帶紮上。英官到此便服服帖帖,再不做作,承順了他。二人這一會大鬧,也就少有的。人說巴英官屁股裡頭像個皮袋,口邊像鐵箍。算他十三歲起,到如今大約著一千人沒有,八百人總有多無少。裡頭長了一層厚膜,就如爐子搪上一層泥一樣,憑你怎樣,他也不疼。奚十一馳驟了一回,頭上忽又疼起來,四面的筋爆漲,如春筍經雷,參參怒長,一股氣往頂上直冒。奚十一不顧死活,一頓亂春。英官見他如此發狂,便把上腦箍的勁使出來,趁奚十一頂得緊緊的,便在他根子邊一箍,箍得那綾帶反鬆了一線。奚十一提不起來,覺內中一陣陣的如熱油炸他那Gui頭,好不有趣,炸得他又癢又麻,便死力往裡頂。再不料上頭竹篾篷日久糟朽,豁喇一聲,塌將下來。這半篷灰土,已有兩擔。奚十一吃其驚,恐被壓了,便使勁一拔,兩人都“啊喲”一聲,一同滾倒在地,發昏去了。
眾家人聽見這一響。連忙過來看時,見篷塌了半邊,並未壓人,不知主人與英官何故躺倒。忙將燈照時,見奚十一的陽物血淋淋的只有半截,再看英官的屁股,也是血淋淋的,髒頭拖出三四寸。眾人個個失色,便大驚小怪亂鬧起來,忙報與菊花知道。菊花聽了,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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