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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結了麼?”
“自有了老九門,我們霍家就以女子主家為傲,如今我又怎麼能把霍家的交椅交給外家?霍家和解家今天不會成為一家,以後也不會成為一家。”
霍秀秀乾淨利落地說道,雖然年紀還小,但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不由分說的意味,就算是解雨臣也沒辦法接受這個變故,呆呆地看著這個前些日子還咯咯笑著窩在她身邊的小女孩好像突然長大了,如今已經和他坐在了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看臺上的解雨臣晃了神,臺下一片雜亂聲中忽然響起了細小的嗖嗖兩聲,解雨臣察覺到的時候那兩支極細的銀箭已經到了跟前,直衝他的胸口而來,一旁的霍秀秀看的清清楚楚,下意識地就想以身去擋,卻被人一把拉開,然後只聽“咚咚”兩下清脆的聲音,那兩隻銀箭打在一面上菜的銀盤上,再差幾厘就要釘進解雨臣的心口。
吳邪心臟差點跳出了嗓子口,只見那拿著銀盤的人一身服務員的衣服,此刻在臺上長舒一口氣,然後當著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解雨臣的面,一把撕下了臉上的面具,然後順帶著連假髮也一併扯去了,露出一頭微長的黑髮,還有一雙黑藍兩色的眸子。
“喲,花兒爺,好久不見…”
叄拾叄。
認識黑瞎子墨鏡下那張臉的人只有個把幾個,不知情的看到剛剛那幕不免要說聲好俊的身手,而知情的有兩個還處在當機狀態,一個嘖了一聲皺起眉頭,還有一個愣愣地瞧著那雙熟悉的眸子覺得世界按下了靜止鍵。
出了剛剛的變故現場變得一片混亂,霍秀秀衝黑瞎子使了個眼色,後者心知肚明地馬上把解雨臣扯進了臺子旁邊的準備室,而霍秀秀深吸了口氣,眼神冷下去,從這一刻開始她便真真正正地接下了霍家的這份重擔,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彰顯出她作為新當家的行動力,把剛剛那個有膽出手的傢伙揪出來正法了。
見解雨臣被黑瞎子拽走,吳邪耐不住地也想過去把滿腹的疑惑問個清楚,身邊的悶油瓶卻忽然一躍而起,身手矯健的像只豹子,在混亂的人群中踩著桌椅跟練輕功的差不多,一把抓住角落裡一個正要起身的男人,那男人面露驚恐之色抖出袖子中的匕首還要發難,可哪想到面對的竟是道上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啞巴張,下一刻腕子就被人拿捏住,匕首清脆落地,然後咔嚓一聲關節就被擰脫了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現場的賓客已在霍傢伙計的引導下慢慢離場,如此一來臺上的霍秀秀便將剛剛發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對一旁的夥計使了個眼色下去,很快便不出意外地從那男人身上搜出一柄精緻的箭弩來,霍秀秀修眉一挑:“霍家解家雖是兩家,但也是奶奶那輩結下的情誼,挑了這種場合來玩陰的可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來。”
吳邪看著霍秀秀臉上的狠厲之色半是真半是做戲,可這話說的明白了便是要了這男人的命,胸口有些說不上的沉重,對於秀秀來說,這裡是她的開始,也會是什麼的終結。
外頭是一片嘈雜,小小的準備室裡的兩人卻沒有隻言片語,黑瞎子忙著笑,而解雨臣則是直直地看著他笑。
過了半晌黑瞎子終於耐不住這種尷尬到極點的氣氛:“我說花兒,好不容易又見了熱情一點嘛。”
解雨臣還是不說話,然後突然像通了電一樣地撲上來,先是一膝蓋頂在黑瞎子小腹上痛的那人哎喲一聲,然後腳一勾就把人絆倒在地,而自己也作勢壓上,分秒不差地握緊了拳頭就揮下。
“哎喲餵我說花兒,你下次能不能換個不暴力點的方法,瞎子我這把老骨頭了經不起揍。”
黑瞎子哭喪著臉,說著老骨頭手上卻利落地一把接住解雨臣的拳頭,順便把人扯進了懷裡。
解雨臣也不掙扎,就讓人這麼圈著貼在那人胸口聽心跳,半晌後靜靜開口:“怎麼出來的?”
“假釋,霍姑娘那邊打通的關節,被硬是弄成了過失殺人,就這麼假釋出來了。”
“秀秀?”
“我跟霍姑娘打的賭,看你的選擇,要是選了我她就負責把我弄出來,代價是我得當她霍家兩年的夥計。”
黑瞎子說的輕描淡寫,解雨臣卻聽的眉頭直皺,一下子有種就自己被矇在鼓裡的感覺,火氣噌的就上來了,冷冷地說道:“賭什麼?”
“賭你啊,賭你心裡是誰。”
解雨臣馬上明白過來味了,霍秀秀給吳邪的條子本來是要給他的,也不知是估摸著吳邪的性子一定會交給他,還是不希望解雨臣直接拿到那地址,霍秀秀才將那紙條給了吳邪,黑瞎子和秀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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