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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愣了一下,心想一個夥計竟都開始關心起自己來了,便笑著說好,那夥計也就上車徑自開走了。
解雨臣回了宅子又把明天的事情都確認了一遍, 對於老九門的婚事,其實明天也不過就是走過個場子,重點是藉著這個機會聯絡起熟人,方便日後霍解兩家的生意,他和秀秀都心知肚明,所以並不像外邊一樣搞得那麼隆重。
倒在床上解雨臣沒有半點睡意,越到這種節骨眼上他的神經就越是緊張,枕頭底下都藏著刀片子,閉上眼不知過了多久,解雨臣好像回到了那個在鬥外篝火邊的夜晚,他神經繃得緊緊的,卻有個人陪著他,硬是用安眠藥讓他睡著,在那個人的懷裡,什麼不安都沒有了,只有一片沉沉的黑,就像那個人深沉的眸子…
第二天睡到臨近中午,吳邪忍著宿醉的頭痛硬是從賓館的床上爬了起來,開始套從胖子那兒敲竹槓敲來的西裝,一大早就要穿上束手束腳的西裝,就連悶油瓶也難得地面露不快之色,吳邪給他繫上領帶:“我說小哥,我總覺得我不該讓小花結這個婚…”
悶油瓶淡淡地應了一聲:“做你要做的,我站在你這邊。”
吳邪把領帶擺擺正,暗下了些決心,聽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知道是胖子來催,便和悶油瓶一起出門見了等在大廳的胖子,三人叫了輛出租就直奔解雨臣喜帖上的酒店而去。
一到了那地兒吳邪一看那門口跟開世博會似地,解家霍家都是手筆很大的主兒,這麼一來就包下了整個地方,衝著這老九門的聲望,道上來了不少人參加這場兩家聯姻的婚事,解雨臣一身雪白的唐裝,霍秀秀則是硃紅色的旗袍,兩人往門口一站迎賓叫旁人看來真是說不上的登對,吳邪卻總覺得有那麼點彆扭,解雨臣臉上那微笑來的太假了,就好像唱戲一樣畫在臉上的,心中的那決意便又深了幾分,拉上悶油瓶和胖子擠到門口。
霍秀秀見了他們咯咯地笑地開心:“吳邪哥哥你們來啦,快進去坐著。”
解雨臣臉上閃現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看到吳邪就想到昨晚他的失態,但還是附和著秀秀讓他們先進去,吳邪從頭至尾一直用一種他捉摸不透的眼神看著他,看的解雨臣有點發毛,最後還是胖子推著吳邪進去給他解了圍。
迎賓迎的差不多了,霍秀秀才挽著解雨臣走進了會場,老九門雖然近些年來已經沒落,但在婚禮的安排上還是維繫著不用洋式的習慣,兩人至始至終都是一身中式的唐裝,反倒讓穿的太正式的吳邪等人尷尬起來,胖子暗暗捅了下吳邪:“怎麼不見上次那老太太?”
吳邪這一張望才發現那霍老太太的確不在場,他們坐的很靠前也沒有看到,不禁也有些奇怪:“明明是霍老太主的婚,怎麼人會不在現場?”
吳邪還在琢磨著呢,那邊司儀已經開始說些客套的場面話,解雨臣父母早亡,而秀秀的父親是浪子,母親也已經改嫁,這麼一來這對新人的父母便沒一個在的,搞得司儀不得不說了比一般婚禮更多的話撐場子,底下的吳邪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心裡有些緊張,他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場面,如此一來要做的事情真的還可以不計後果的做麼…。
好不容易聽司儀羅嗦完了,悶油瓶用胳膊肘頂了下心事重重的吳邪,叫他看臺上,只見解雨臣和霍秀秀雙雙走上去,兩人都是東家的感覺十足,霍秀秀接過司儀的話筒,嘈雜的聲音便靜了不少,只聽她清脆地開口:“真的很感謝在場的各位能在百忙之中來賞這個臉,現在,我有些事情想趁著這會兒說清楚。”
吳邪有些奇怪,這說話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像結婚啊,胖子低聲地問道:“怎麼回事兒?怎麼有種鴻門宴的感覺了?”
臺上的解雨臣也沒想到霍秀秀突然口出此言,本來只要他們倆說兩句致辭就可以了,霍秀秀這一席話並不在原本的計劃之中,但又不好露出驚異之色,只得耐著性子聽身旁的霍秀秀繼續說下去:“ 我家奶奶,也就是霍仙姑,已經在大半月之前去世了。”
“什麼!?”
吳邪和胖子驚的幾乎要跳起來,現場一片譁然,悶油瓶也皺起了眉。
臺上的解雨臣對此事完全不知,此刻聽霍秀秀這麼說也不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霍秀秀也不看他繼續說下去:“各位請安靜一點,這次我和解家的婚事,本是奶奶主婚,但如今奶奶已經去世,我上無父母,便自此繼承了霍家的大小事務,這婚,也便結不成了。”
解雨臣手上的話筒差點沒落在地上,底下坐著的賓客也無不面露驚色,吳邪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秀秀剛剛…是說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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