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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聽起來更委屈了:“接電話的那個人說公司的事,不能隨便跟外人透露。”
“這樣啊……”蘇錦望著窗外樹梢上的積雪,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我明天就要上專案去報到。這一去,最少也得兩個月呢。之之的事……等她回來一定讓她知會我一聲哦。”
彭小言應了一聲:“安心去你的專案吧。有什麼事我一定告訴你。”
掛了電話蘇錦翻看頭天晚上的電話記錄,除了鄂林打來的兩個電話,剩下的幾個都是林之之的號碼。
蘇錦懊悔不已。自己為了個敗類男人耽誤了多少事呢?
懊悔之餘,蘇錦拍著腦門生平第一次發下了兩個重誓:第一:讓鄂林那個膽敢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死男人徹底見鬼去;第二:有生之年再也不許拿酒精這種可怕的東西來麻醉自己,有違此誓,就讓她當一輩子的女光棍!
蘇錦戴著安全帽從分餾塔上往下爬的時候,手機響了。蘇錦的手腳都掛在豎梯上,後背還背了一袋資料,實在騰不出手來接電話。正想著會不會是林之之,電話鈴聲又停了。蘇錦手腳麻利地出溜下來,摸出電話一看,原來是彭小言。
“蘇蘇,”彭小言的聲音悶悶的:“之之的家裡說不知道之之去了那裡。公司那邊又說之之已經辭職了。這事兒……有點不太對勁啊。”
蘇錦的心不由得一沉:“她家裡去看過了沒?”
“敲不開門。”彭小言說:“他們小區的門衛說好幾天沒看見林小姐了。我想讓他們給開開門,他們不同意。然後……我一著急就報警了。”
“啊?報警了?”蘇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警察怎麼說?”
彭小言嘆氣:“說盡量給找唄。你也跟你家鄂林說一聲,讓他給找找人催一催吧。”
蘇錦還沒顧上跟她說自己和鄂林已經分道揚鑣的事,聽她又提起鄂林,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匆匆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站在塔下出了會兒神,猶猶豫豫地撥了韓曉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韓曉的愛人邢原,說韓曉正在午睡不能接電話。
蘇錦直截了當地說:“邢哥,我是有事要找你的。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警局的人?”
電話裡,邢原的聲音微微有些驚愕:“警局?出什麼事了?”
蘇錦把林之之的事簡單說了說:“我聽說警察對這種成年人失蹤的事,都是不怎麼管的……”
“你別急,”邢原安慰她:“等我找人打聽打聽。”
蘇錦掛了電話,依然憂心忡忡。她知道這樣的事,就算是自己身在T市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等來等去都沒有什麼訊息,還是急得寢食難安。正好技監科有個為期一週的短期技術培訓,蘇錦連忙加了兩個班,把手頭的工作儘量壓了壓,趕在培訓的前一天回到了T市。
陌生人
門鈴響過了兩聲之後,厚重的大門從裡面拉開了。
門廳裡暖黃色的燈光流水般傾瀉而出,將冬夜清冷的夜色瞬間暈染得旖旎了起來。然而出現在這一團熟悉光線中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個子很高,人又站在高出一級的臺階上,蘇錦彷彿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這個陌生人投下的陰影裡。揹著光看不清他的臉,可是蘇錦卻沒來由地感到無措。
“我……我是來找……”結結巴巴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開門的陌生人卻讓開了一步,淡淡說道:“進來吧。”
這個人的聲音似乎在哪裡聽到過。蘇錦在腦子裡匆匆過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於是又很快地釋然了:應該是自己的幻覺。她的記憶力雖然不怎麼好,但是見過的人多少還是會留下點印象的——尤其是他這樣的男人。
陌生的男人有一副挺拔的好身材,懶洋洋立在一邊,活像一頭正在假寐的豹子。輕鬆優雅的表象之下也彷彿潛伏著某種令人無法忽視的東西。雖然他靠著門框一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可是眼角的餘光瞄過去,還是讓蘇錦覺得那裡彷彿立著一支槍。蘇錦一邊琢磨他身上這種讓人背後發涼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叫做殺氣,一邊卻又注意到這個像一支槍似的男人長著一張令人迷惑的臉。很英俊。然而輪廓過於深刻,令每一道線條都宛如刀削。就連他微微向上揚起的眉梢眼角都有種刀鋒似的銳利。
蘇錦不敢多看,低著頭熟門熟路地從鞋櫃裡摸出拖鞋來自己換上,又把外套掛上了衣架。一轉頭卻見開門的年輕人還站在門廳裡,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蘇錦覺得莫名其妙,轉過頭瞟了一眼門廳裡那面華麗到過分的牆鏡。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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