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記憶之門(第2/3 頁)
呢。
白小紅突然蹲下去,挑來我的褲管說:“這裡的傷是哪裡來了?”
我也蹲下去跟她一起看著腳踝處的一條顏色有異於其它地方的傷疤,自然記起了很多年前在我家煙地裡與一隻老鼠的惡鬥。
抬頭看著白小紅問:“這個事情我跟你說過嗎?”
白小紅沒有看我,低著頭,以至於聲音有些沙地說:“說過呀,你自己總是說過的話就忘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能都想起跟我說過些什麼?”
我心裡不解,但也找不到她話裡的破綻,只能問她說:“這跟石頭關係嗎?”
白小紅問我:“你當時身上是否帶著這塊石頭?”
我搖頭說:“不記得了。”
她欲言又止,最後起身拿著那塊石頭走開了。
我追過去問她,卻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也就改了話題:“你怎麼了?”
白小紅回身就瞪了我一眼說:“高鵬,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從開始到現在沒有重視過我的任何東西。”
我覺得這話有些莫名其妙,我們剛剛才談討這塊石頭和老鼠,怎麼一轉眼就到了我的身上,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這樣戲劇醒的鬼臉?
我到現在還是一腦子迷糊,完全搞不清楚夢境和真實,不過白小紅生氣的臉倒是把我拉了回來。
看著她問:“我也很奇怪,自從跟你認識以後,我的生活裡發生好多怪事,現在都解釋不清。”
白小紅似乎是氣急了,轉身把手一揚,那塊石頭在她手裡脫手而起朝著我就飛了過來,在飛的過程中中發出一聲悽利的貓叫聲。
我本能地想躲過石頭,卻沒能如願,正中心口就是一擊。
其實只有很小一塊,就是甩的時候用力再大,因為冬天隔著棉服也應該沒有那麼痛才對,但是這塊石頭砸過來後,我的心口就像被重石擊中,痛的揪心。
竟然很想先前夢裡的感覺,躺在水底,心裡在不斷揪緊,最後窒息。
我看著白小紅,等著她解釋。
她卻什麼也沒說,出門往外走。
我沒有追她出去,手裡一直握著那塊石頭,想產生一種幻覺,一會兒它變成一顆大黑釦子,一會兒又成了石頭,那種以前發生過的所有人都像一下回到了腦子裡,如剛剛發生過一樣,一遍遍的回放,甚至包括夢境。
那個草堆裡的乞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是我的臉?
現在想來那樣的環境應該是牢房才對,是不是將來有一天我會去住在那裡?
那我為什麼會坐牢呢?因為指證崔恆嗎?
對,崔恆,白小花說過崔恆可能跟唐家殺人案有關?那是不是被冤的人到現在還在牢房裡呢?他嘴裡不停說著不是他,我也知道不是他,兇手是那團白色的像棉樣的東西,可是這個事情誰信?
白家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關於唐家的事情都好像跟他們有關係一樣?
還有這塊石頭,丟了那麼多年,為什麼突然會在床上出現?
白小紅說它帶著靈異,是來保護我救我的。
當年在煙地裡跟老鼠打鬥時,口袋裡那種沉甸甸的感覺又回來了,也許我是帶著它的,而且我還聽到了一聲貓叫,正是因為這貓叫,那隻老鼠才跑走。
那隻老鼠又是怎麼回事,那時候還小,根本沒去細想這裡面的詭異,可是今天回憶起來,那有一隻老鼠就那麼厲害,不膽不怕人,還跟我斗的死去活來,甚至它完全佔了上風,如果不是那聲貓叫,它會不會把我打死呢?
重新把石頭舉到眼前,對著從門口斜進來的光去看它,表面的印痕似乎是從裡面透出來的,一點沒影響到它外面的光滑,並且入手冰涼,倒不像是一塊石頭了。
白小紅出去很久沒有回來,我自己想的腦袋疼,最後不得不把石頭放下,把早已經放涼的飯熱了吃一些。
剛吃完飯就見白小紅從外面回來。
她一進門就像早已經忘了之前我們的爭吵,靠在我身邊說:“我去看玲玲了,她可真是可憐,現在想想,還是你好。”
我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依然靠著我說:“唐濤自從他媽死了以後都不再理玲玲了,也不給她一分錢用,她一個女人著孩子,不能做事,卻要用錢,日子好艱辛。”
我不想說當白小紅的面說唐濤太多不是,所以淡淡地回她:“農村女人不都是這樣,那還有天天享清福的,你也不用老去他家裡跑,唐家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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