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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武功高強的姑娘更加危險。
於是他再次打了聲佛號,道:“施主性情剛烈,然過剛則易折……若是不讓施主受一番教訓,怕是早晚有一日會害了自己……”
說著手中佛杖一揮,鄭重地向李莫愁稽首,卻是要與她對戰。
李莫愁神色一凜,握緊手中劍柄。她深知在場諸人大多數都不是她的對手,因而才這般肆無忌憚。但是這個和尚修為高深,恐怕不好應付。
只是都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打不過,也萬萬不能露怯。李莫愁長劍橫劍胸前,笑道:“那也得看看大師有沒有那個本事。”
和尚不動聲色,寶相莊嚴,手腕微擺,佛杖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正要請李莫愁先出手,空中突兀地響起一陣悅耳的琴聲。
這琴聲來的詭異,眾人皆是一愣,一齊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十□□歲的女孩浮於空中,一張流光溢彩的古琴置於膝上,頭微垂,素手輕拂琴絃,琴聲錚錚,如刀似劍,殺機暗藏。
眾人正稀奇的時候,突然又聽得一聲悶哼,回過神來,卻是那位天龍寺的大師捂住胸口,嘴角溢位一絲鮮血,有幾個跟他相熟的人連忙上前攙扶問詢。
楚歌恰於此時停手抬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冷笑:“你知道她是誰?便敢妄言教訓!要教訓她,你還不夠格!”
這下,眾人不僅震驚於天龍寺大師怎麼受了傷,更是十分好奇李莫愁的身份。
這位大師在天龍寺的地位不算低,雖說見到一燈大師也得叫聲師叔祖,也不過是因為一燈大師地位超然罷了。可這姑娘卻說他沒資格教訓李莫愁……
青霄飛羽的效果也差不多到了時間了,楚歌將盈缺往懷裡一抱,輕飄飄地落下,正好落在李莫愁身旁。
眾人不知她底細,下意識覺得天龍寺大師的傷跟她有關,不由往後退了兩步。
視線開闊,楚歌十分滿意,臉上卻是很是嚴肅,環視了一週,似乎在想怎麼開口。
陸展元無論家世武功都不算極好,然而卻能贏得江湖人的一致好評,原著裡更氏讓兩個女人愛他至深,一個直接為之殉情,另一個後半輩子也一直活在他的影響下,直到死都還惦記著他,他的情商毋庸置疑是挺高的。
所以他一見楚歌,雖然並不認識,但直覺她並不是好相與的,唯恐她胡說八道,便先發制人道:“這妖婦已經同我說過,她乃是出身古墓派,也不過是個無名教派,門派里人丁稀少,哪裡有什麼有什麼身份可言?”
他這話一說,其他人都沒什麼反應,畢竟古墓派什麼的,他們都沒聽說過。倒是那位天龍寺出身的大師神色一變。
楚歌懷抱盈缺,姿態嫻雅,一派淡然,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展元,搖頭道:“所以說,就因為你以為她出身於籍籍無名的教派,背後沒人撐腰,所以你才敢對她始亂終棄嗎?”
眾人早就瞭解到陸展元並非看起來那般光風霽月,對他騙了人家姑娘的事也已經信了七八分,如今楚歌這麼一說,他們都覺得挺有道理,看著陸展元的眼神都不對了。
陸展元心裡一急,卻強自鎮定地辯白道:“我已經說了是這妖婦痴纏於我,我對她從未有過半分情意。”
“如今當然沒有情意了——畢竟莫愁已經把你給的平分盡數還了。”楚歌說著,衝地上零碎的金銀抬了抬下巴,然後又道:“要說莫愁的身份,這可說來話長了。”
天龍寺的大師聞聲不語,陸展元還待要駁斥幾句,楚歌已經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古墓派你們或許都不知道,可全真教,我想大家都多有耳聞,全真七子俠肝義膽,如今在江湖上風頭正盛。但是任憑這七子再大能耐,全真教第一人還當是重陽真人。當年重陽真人投身義軍,帶人抵抗金兵,雖然未能成事,也算對得起天下百姓。事敗之後,他便於終南山出家修道,終生未娶。所以這就有個問題——道家並不忌諱娶妻,而他雖然起事未成,可不提他的江湖名聲,建起重陽宮也算是事業有成了,都說成家立業,立業成家,可重陽真人為何畢生不娶?”
江湖八卦,尤其是江湖名人的八卦身為江湖人都喜歡聽,此時有人不由遲疑地應道:“……重陽真人認為韃子未滅,何以為家……所以才未曾娶妻的吧?”
“呵呵。”楚歌笑了笑:“嶽武穆也是心繫天下的大英雄,也不見他為了天下終生不娶——重陽真人不娶妻,是因為他有個愛得極深的女子。”
“既然如此,以重陽真人之為人,怎能娶不到這女子呢?”
楚歌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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