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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道:“貴國在雲陽山。當初先祖皇考少昊帝曾在那裡住過幾時,有許多文字都是記載那邊風土民情的,朕都見過,但恨不曾親到。此次朕擬至貴國一遊,拜訪先祖皇考遺蹟,兼祭炎帝神農氏的陵墓,須煩汝為東道主,但是切不可勞費呀!”雲陽侯道:“帝肯辱臨小國,榮幸之至!先少昊帝前時居住之宮殿現尚謹敬的修葺保護,請帝可以臨幸。
至於茶陵地方,風景很好,炎帝陵墓一帶。。”正說到此句,只聽得後面一陣吶喊之聲,大家都吃了一驚,不解其故。帝嚳正要飭人往問,早有隨從左右的人倉皇來報,說道:“不好了,有無數蠻兵不知從何處來的,已經將我們的歸路截斷了。有一部還要直衝過來,現在衛士正在那裡拼命的和他們抵抗,請帝作速設法!”帝嚳詫異道:“莫非房國的兵竟來了嗎?有這等神速,朕真失算了。”遂向淥侯道:“現在蠻兵作亂,究竟不知是哪一國來的,而且他們來的意思還是要想搶劫財物,還是要危害朕躬,都不能知道。朕所帶來的虎賁衛士不過五百人,就使連各諸侯帶來的衛兵甲士,並計恐亦不過一千人。現在蠻兵的虛實人數朕等不能知道,萬一他人數眾多,四面合圍起來,朕與各諸侯不免坐困。此地離貴國甚近,朕擬暫往貴國息足,且待徵師四方,再行征伐,不知貴國武備如何?尚可以守禦嗎?”淥侯道:“蠻人無理,竟敢幹犯乘輿,這是普天所同憤的。敝國雖小,軍備尚完,請帝從速前往,臣謹當率領臣民效力死守。想蠻人雖頑強,亦決不能攻進來呢。
”靈陽侯道:“敝國離此地亦不遠,臣擬飭人星夜前往調集傾國之兵前來護衛。”帝嚳大喜:“汝等能如此忠愛,朕無憂矣!
”
正說之間,只見後面的衛士來報道:“蠻兵已被臣等殺死幾十個,此刻全數退去了。”帝嚳道:“汝等受傷否?”衛士道:“臣等受傷者亦有十幾個。”帝嚳聽了,慨然嘆息,即忙來到後方,親加撫慰。又問起剛才戰拼的情形,將所有衛士統統嘉勞一番。衛士道:“現在有一名受傷的蠻兵被臣等生擒在此,請帝發落!”帝嚳便吩咐扛他來。只見那蠻兵年紀不過三十多歲,臉上中一支箭,肩上、腿上各著一刀,流血不止,傷勢已是甚重,看了亦自可憐。帝嚳便問他道:“汝是哪一國的兵?為什麼來攻打朕躬?”那蠻兵呻吟著說道:“我們是房國的兵,我們房王要想奪你們的天下,弄死你們的天子,所以叫我們來攻打的。”帝嚳道:“現在房王在這裡嗎?”蠻兵道:“是在這裡,吳將軍亦同來的。我們都是吳將軍手下的兵。”
帝嚳聽了,頓頓腳道:“果真是房國的兵。不好,不好!”說著,也不發落那個蠻兵,立刻發令,叫大眾一齊火速向淥國進發。
哪知走不數里,忽聽見前面又是喊聲大起,有一大隊蠻兵擋住去路,箭如飛蝗一般的射來。衛士剛要前去抵敵,只聽見後面鉦鼓之聲又大起,彷彿又有無數蠻兵趕上來了。帝嚳到此,前後受敵,不覺仰天長嘆一聲,說道:“不聽司衡羿之言,以致於此,真是朕自取其咎了!”左右衛士道:“請帝放心,臣等誓願效死去打敗蠻兵!”帝嚳道:“汝等雖忠勇,但是寡不敵眾。依朕看來,現在天色向晚,只能暫時結營堅守,預備抵禦。恰恰此地山林險阻,料蠻兵亦斷不敢深夜進攻,且待明日,再作計議。”左右聽了,急忙到外邊去傳令。帝嚳又向各諸侯道:“現在事勢真危急了!因為朕的不德,以致累及汝等君民,朕心實為慚愧。朕所帶來的衛士人等,他們情願為朕效死,這個亦是他們的忠心,朕亦不好擋阻。至於汝等,及汝等同來的臣民,為了朕的原故橫遭災難,未免無謂,汝等可作速各帶臣民自行回去。想來蠻兵專和朕躬為難,決不至仇視汝等的。”
各諸侯聽了,齊聲說道:“這個決無此理。臣等為朝覲而來,遇有急難,理應護衛,緩則相親,急則相棄,在朋友之交猶且不可,何況君臣!帝請放心,臣等當即出外,號召同來之人,勉以大義,叫他們齊心殺賊,共濟艱危。”說罷,各起身向外而去。
帝嚳一時無策可籌,踱來踱去,偶然踱到內邊,只見常儀、帝女及眾宮人等都已嚇得魂不附體,臉色煞白,帶有淚痕,但個個默無一語。獨有那隻盤瓠依舊雄糾糾氣昂昂的蹲在帝女腳邊,聳身擺尾,彷彿是個帝女保護者的樣子。大家一見帝嚳進來,都站起來,正要開言動問,陡聽見外面一片喊聲,震天動地,大家又重複嚇得都發起抖來。帝嚳也自心驚,慌忙走出外邊,飭人去探聽,原來各諸侯同來的臣民經各諸侯一番曉諭,激動之後,個個都踔厲奮發,慷慨激昂,志願盡忠衛帝,不期然而然的同聲發出殺賊的喊聲來。從這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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