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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平息,而後順遂的排了出去。
將劍氣排出,不過撒了一把回春散,傷口便癒合的差不多了,只餘一條淺淺的紅痕。
待得眾人趕到之時,紛紛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待得宋無暇苦笑著解釋了一遍之後,眾人也沒了興趣,紛紛離去。
葭葭瞟了一眼一旁的諸星元,卻見他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就這般站在了原地。
待到聞訊的眾人離去之後,才見梵天的身影遠遠的出現在了盡頭,也如先前的修士一般詢問發生了何事,得知是宋無暇一時沒有收住手後,不由出聲將宋無暇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你也委實太過魯莽了,今日是她身手不錯,若是換個人過來,少不得要交待在這裡了。在藏劍峰上弄出人命來,宋無暇,你是也想去九幽冥獄走上一走麼?”
宋無暇被她說得面色青白交加,連連道不敢了。
梵天見狀,這才點了點頭,饒過了他,復又轉頭向葭葭看來:“本座也未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如何了?可有傷到要害?”
葭葭搖了搖頭。
諸星元也不說話,只是站在一旁咧嘴笑著。
梵天原本是未在意諸星元,只是不知怎的,他那無聲的笑容,總讓梵天又一種自己被針對了的感覺,是以不由臉色一沉:“你笑什麼?”
“沒什麼!”諸星元摸了摸鼻子,“今天天氣不錯,連葭葭運氣也當真是好!”
這般話中有話的明嘲暗諷,梵天也不是泥捏的,當下便不客氣了起來:“莫要指桑罵槐,怎的,你覺得這是本座的不是?崑崙之上,還不曾有人敢這般對本座不客氣?千年前便有人因為得罪了本座被逐出了崑崙,你也要試試麼?”
這般明晃晃的威脅,恐怕當今崑崙,也只有梵天一人敢這般說話。
只是諸星元卻一點不以為意,笑著摸了摸眉毛:“原來是千年前啊!”
又是話中有話,便連葭葭與宋無暇這兩個當事人都覺得有些累,偏偏那裡的梵天與諸星元不以為意,繼續對了下去。
梵天早已斂去了面上的笑容,冷冷的看著諸星元:“不管是多少個千年,崑崙還是我的崑崙!”
“便是宋遠山師祖也不會說出他的崑崙這般的話來。”諸星元今日也不知怎的,就這般與梵天對上了,“還有,崑崙從來不是一個人的崑崙,崑崙是千千萬萬崑崙弟子的崑崙!”
這話一出,當下便令得葭葭與宋無暇肅然起敬,驚訝的看著諸星元,似是也沒有想到這般不羈的諸星元,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一出,梵天就知道自己在這一場嘴仗中輸了,雖是沉下了臉,不過很快就濃眉一揚,豁然開朗了起來:“這話說的不錯,是本座錯了。不過此事,”梵天目光在葭葭的臉上頓了一頓,“本座當真沒有料到,在這裡,給二位賠不是了。至於宋無暇,咱們改日再切磋一二吧!”
前一刻還隱隱要發怒的樣子,這一刻卻已然恢復了過來,笑的毫無芥蒂,不得不說,當真是很難令人對這麼一個看似爽朗的女修討厭的起來。
可天性五感過人的葭葭,或許是原本就對梵天有幾分不喜吧,就是覺得此事沒有這般簡單的。(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五章 奇怪的任務
離得那一日她與宋無暇差些釀出禍端已然三個月了,這一段時日裡,除卻葭葭這個被下了禁足的閒人,其餘眾人卻是忙的終年不見人影。
妖獸、魔頭兩方來勢洶洶,初時雖說將一眾修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陸陸續續的,各方修士亦回到了門派之中,傷亡自是有的,但於門派修士來講卻並不算的多,真正傷亡不小的,還是散修,這次幾乎可說達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不過雖說一時散修怨聲載道,卻也知道這件事又不能怪在門派修士的身上,是以不過多久,便出聲減弱,很快就沒了聲息。
待到重新開始定製方案之時,散修聯盟保持了沉默,不再發表任何意見。
而這些都是身在崑崙,卻被師尊勒令不得插手的葭葭道聽途說而來的。
枯坐修煉了月餘,旁的沒發現,倒是每每去尋顧朗,他都要推脫上一番,令得葭葭大為不解,若一次兩次,那還能算巧合,可是現下麼?委實次數太多了。
三五不時離趟崑崙,也不知在做什麼。
而諸星元,自上回與梵天對過之後,非但沒有避讓,反而跑藏劍峰跑的更勤快了,若說當真有什麼事也就罷了,可諸星元明顯是沒什麼事。
有時經過雲開書院,還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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