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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死如歸。”
這話一出,葭葭臉上強作的笑容淡了幾分,低聲應了一句:“但憑師祖吩咐。”
“那就好。”梵天輕笑,目光卻始終落在了葭葭的臉上,眨了眨眼,道,“宋無暇,你知道的吧!你幫本座去尋一趟宋無暇,告訴他本座有事要辦,晚些到!他就在有容道場裡。”說到這裡,梵天頓了一頓,自腰間解下一塊雙魚模樣的掛件遞了過來,“你帶著這個去尋他,他就知曉了。”
“是!”葭葭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並且是去尋宋無暇。宋無暇雖說與她交情不深,可是在葭葭的印象中,此人雖沉默寡言,卻是個標準的劍修,醉心於劍法,當年還曾讓出有容道場,供他們練體過,這般一想。更沒有什麼問題了。
見葭葭接了雙魚掛件還愣在原處,梵天抱臂輕笑:“怎的,還傻站在這裡?還不快去?”
被她這麼一說,葭葭自然是不能久留,應了一句,轉身離去。
待得葭葭離去之後,梵天這才斂了面上的笑容,目光冷冷的落到了燕錦兒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要在燕錦兒身上戳出一個洞才甘心。
燕錦兒冷哼了一聲。目光轉向四周,眼見四下無人。她亦知這時候起衝突自己是吃虧的,是以拉起一旁那書呆子模樣的修士轉身就走。
梵天撇了撇嘴,抱著雙臂,尋了根石柱靠了上去,待見到藏劍峰之上發出一道強烈的靈氣波動之時,這才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慢悠悠的向藏劍峰的方向行去。
梵天這邊走的篤篤定定暫且不提,就說葭葭一路行至藏劍峰之上,途中遇到了諸星元,也不停留,那方不知怎的,諸星元點了點頭,只是看著自己的表情卻有幾分古怪,那模樣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葭葭挑了挑眉,對他多看了幾眼之後,思及還有事情要走,朝他咧嘴一笑,分外燦爛。
而後便轉身離去了。
諸星元不知怎的,只覺渾身一寒:葭葭一笑,其實當是相當漂亮的,只是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搖頭緊張了片刻,正準備離去。
忽覺藏劍峰東南方向劍氣四繞,那橫行的劍氣,一看就不會是出竅以下修士所謂,諸星元斂去了心中的不安,向那方望去,忽的記起連葭葭似乎就是向著這邊的方向離去的。這般一想,再也不敢磨蹭,當下健步如飛,向著那方飛去。
待得趕到之時,卻見前一刻還向自己露了個令人發寒的笑容的葭葭眼下卻已然倒在了地上,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看起來甚為狼狽。
“喂喂,還活著吧!”諸星元一開口就令得葭葭翻了個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而那方有容道場的門前,卻站著驚愕咋舌的宋無暇。
顯然這裡的兩個人都有些發懵。
卻說先前葭葭聽了梵天的吩咐,信步行到了有容道場之前,方才一步踏進去,便忽覺一股強大的劍氣撲面襲來。
所幸她反應極快,當機立斷向後跌去,這才不過受了餘波的干擾,一點皮外傷罷了。
而那方一劍揮出的宋無暇,見到是她,卻已然來不及收手了,待得一劍過後,二人就這般一站一趟,驚訝的看著對方。
諸星元抽了抽嘴角,看著有容道場四周那數十株被劍氣砍成兩段的百年櫸樹,光這一點餘波就這般厲害,若是當時葭葭沒有倒下去,恐怕,他當時脫口而出的那一句“你還活著吧”就要一語成讖了。
宋無暇這一劍,委實是他百年冥思的精髓,初時不覺,而後餘波卻一陣比一陣的強烈,諸星元抬頭,見不少修士紛紛向這邊趕來,又看了看驚愕咋舌的宋無暇,蹙眉不解:“你與宋真人這麼熟?沒事跑到有容道場來做什麼?要練體雲開書院沒有地方練麼?”說著伸手將葭葭拉了起來。
葭葭亦是蹙緊了眉頭,看向他,目中似有深意:“樊師祖令我過來送這東西與宋師祖的,還說她要晚些才過來。”
她方才說罷,宋無暇便伸手拍了拍額頭,向她道了歉,苦笑道:“本座是急了。先時,樊師祖答應我答應的好好的,說去去就來,你又拿了我二人約定的信物掛件,那物亦是樊師祖貼僧物,自染上了樊師祖幾分靈氣。我劍隨氣走,察覺到了樊師祖的靈氣,便出了手,不成想卻是誤傷了你。可要緊?且放心,此事宋某會負責的!”
“宋真人,我無事了。”葭葭伸手使了個治療術,星星點點的瑩綠色光芒就這般落在了那裂開的傷口之上。
那本在傷口之處四處遊走的劍氣在這一抹瑩綠色光芒的安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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