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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一位頭角崢嶸,傑出人才,俗語有言:‘強將手上無弱兵’,燕山客能有徒弟如此,氣壯山河,馨衝靈霄,實屬難得,大可自慰了。”
卻是那周衝生怕谷雲飛,拒絕唐棣這一大好幫手,失去良機,致招敵人暗算,喪失性命。皆因十多年前,谷雲飛曾救過周衝一命,周衝恩怨分明,念茲在茲,深銘心中,現今谷雲飛,竟招敵人侵擾,是以倒比谷雲飛還要心急,常想請人前來,替谷雲飛解除今日的煩惱。當即忙道:“老哥哥,話不是這麼說的,向你尋仇的這位女子,雖始終未曾現身,但來的僅是她一人,卻無疑問,憑燕山客老前輩的劍術武功,為人做事,這位老弟已得真傳,頗受薰陶,加之你我兩人,不信就會輸在她的手中,老哥哥,你萬安,老弟臺快往裡請!”
谷雲飛這才又呵呵大笑,他手中是舉著一枝火把,哪知才一轉身,忽然照見那半掩的正門上,書著一個白色的骷髏頭,書的非常恐怖,又極逼真。足見來人手法乾淨俐落,快速無比,書法精純,輕功了得,正門在谷雲飛身後,僅數尺之距離,而谷雲飛,既未聞有步履之音,更未聽到門的響聲,此情此景,怎不令人驚懼萬分,敵人來勢,莫測高深,如若出手攻擊,谷雲飛豈能逃過不死。
谷雲飛驚得退了半步,目瞪口呆,痴立當場,周衝已急道:“哥哥,適才你出廳時,可曾見著麼?不然距離你這麼近,敵人來時,總會有個風吹草動的聲音,是你竟毫無驚覺,這件事,不是十分的驚奇嗎?”
谷雲飛這時卻張口無言,只微微的搖了搖頭,唐棣忽地朗朗一聲長嘯,向前一錯步,右手長劍一揮,霍地由上向下平推猛削,寒光閃過,已將畫有骷髏的門板,削下一層來,聲音特別輕微,似乎並未用力。
唐棣一劍削下,忽地用吳剛伐桂姿勢,悟空摘桃手法,早將那削下的骷髏木片,接住在手,谷雲飛與周衝互換一下眼色,在駭然驚懼之頃,忽然面露喜色!原來唐棣挺劍衝推下削,其勢極猛,出劍椅快,但削下的一層木板,其薄如紙,門板外面有如用刨,刨子一般,顯見氣力極為均衡,馭劍功力高超,否則門板必是凹凸不平,木板碎裂難窺骷髏頭的全貌,可是事實不然,門板外面雖輕微受損,但板面全張被削下來一層骷髏頭卻已不見,中見唐棣劍術高強,伸縮隨意,厚薄應心,如無上乘功力,豈能有此成就。錯非是燕山武學,家學淵搏,若然是別門別派,就是劍術的名家,只怕窮數十年的苦練之功,亦不能達到這一境蜀,亦可見唐棣年齡雖然不大,劍術卻已精湛之極,超神人化,乃在於勤加研習,常去鍛練,心專意誠,學習得法,領會其意境,熟悉其重點,則日久天長,自有進境,反之,雖按式而攻,摹仿出擊,不能領會其奧秘,瞭解其端倪,亦無法達到極高境界。
谷雲飛,周衝,均面露喜色,這兩人更認為適間想得不差,這一來,拒敵有人,生機有望。
周衝道:“唐老弟,這骷髏頭,已是第三次發現了,前晚也是這般時候,出現在巷口牆上,昨晚卻是家下人,群聚在門外之際,陡然一陣風聲過,就在火把乍明覆暗的瞬間,大門之上,便已留下了這恐怖的記號,顯然敵人的武功,已臻上乘,來去自如,僅能聞其聲,實難見其形,更人追其蹤,這三個晚上,他就用這幅骷髏頭的畫,擾亂人心,無形中增加了許多恐怖氣氛,我們今夜,倒要多加小心戒備,防守其前來,暗自下手。”
唐棣猛可裡一縮手,登時從他手上,似是飛出數十百隻翩翩飛舞的白蝴蝶一般,是他暗將功力在指上,縮手之間,那張畫著骷髏頭的木片,已捏為碎片,四散紛紛,片片落地,不再被人所看見。
唐棣這一顯示內家功力,一者是要為谷老英雄和那位追魂刀衝,休要小看自己,我唐棣並不是一位躁急的年輕人,粗拳繡腿,三招兩拳,強者不敵,弱者不懼的一個人,乃是師出名門,科班出身,二者也為要使兩人安心,不必過於驚懼來人,空白煩惱,憂心如焚,而失去鎮靜,給與敵人可乘之機,隨即朗聲大笑道:“今晚,又當著我等三人面前,故意顯露出這一手來,潛影移形,藏身變位,畫圖驚心,骷髏嚇人,以輕功來說,的是上乘,令人佩服之至,但是我唐棣,還不致於因此而驚心動魄,張惶失措,谷老英雄,這位周爺說得不錯,你老萬安,不要提心吊膽,十分憂慮,等會兒她不來便罷,若然前來,我唐棣一力承擔,必然親自同她一決勝負,較量高下,不要因其口出狂言,便心慌意亂,而增長了她的志氣,降低了我們的威風,反使她暗自得意,更為狂妄。”
兩人實也因唐棣,剛才顯示內家功力,又慷慨激昂的當退敵重任,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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