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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一認輸了!”
水流螢淡淡一笑,“認輸了?淳于老先生,您真的認輸了嗎?和淳于仲然求情是沒有用的,只要是我說的,他一定言聽計從,如果淳于老先生真心悔過,那就公開秘密,現在淳于仲然的身體已經好了,坐飛機沒有問題,爺爺的身體也沒什麼大問題,如果可以,我們明天就去香港,我很想知道那扇門之後的秘密。”
淳于之柏臉色煞白,頹然的點點頭,縱橫商場多年,他第一次遇到這樣慘烈的敗績,母親當年佔盡了便宜,享盡了榮華富貴,把能算計的全都算計進去了,可她就是沒有算計到,淳于之林,會有此等優秀的孫兒,世間輪迴,都躲不過一個命數。
他一直心存僥倖,因為淳于之林從沒有透露出想要去香港的意向,他以為,四樓的秘密,將成為永遠的秘密了。
淳于之柏現在已經失去了談判的籌碼,水流螢怎麼說,他都得答應。
即便是卓隆集團的控制權落在淳于仲然的手裡,也比讓他倒下強得多,到底是他們父子多年來的心血,不能讓香港的同仁看了笑話。
水流螢自從香港回來以後,一直都沒有分散出精力去顧及香港的事務,他以為是淳于之林阻斷了他們,卻沒有想到,是他們放長線釣大魚。
罷了,罷了,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風。
翌日,邵氏的飛機載著淳于之林一家人飛往香港。
淳于之林始終閉著眼睛,他曾經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踏上這片土地,到底是食言了。
機場早就有淳于家的司機等候,一行人上了兩輛車,淳于之柏這一來一回,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比自己的哥哥看起來還耍顯老。
淳于之柏已經提前吩咐了家裡的傭人,所以,當他們出現的時候,無論是淳于仲文,還是家裡的傭人,並沒有半分懈怠。
淳于之林的身體到底是不行了,吃了午飯之後,淳于之林就被安排到客房睡了。
四層的房間,只有等明天才能開啟,而且,唯一一個能開啟四層的人,就是淳于之林。
淳于仲文已經完全失去了氣勢,拔了牙的老虎,縱然再兇,也不敢張牙舞爪了。
他和淳于仲然是第一次見面,以前,他倒是在報刊電視上見過淳于仲然,可遠不如真人這樣令人有壓迫感。
他的臉,倒是一如照片中,沒有任何表情,這個成功的男人,無論何時,都給人以沉穩內斂的莊重氣勢,只有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才會出現那溺死人的溫柔。
淳于仲文問水流螢,“薩曼莎,你們已經結婚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們下半年舉行婚禮,到時候,可別忘了送禮。”水流螢笑眯眯地說著。
淳于仲文瞠目結舌,水流螢還真說得出口。
淳于仲然訕訕然一笑,點頭說一定。
終於到了揭開真相的時刻,淳于之林拿著摘下手裡的項鍊,這條金鍊子,最開始一直東藏西藏,直至八十年代初,他的母親才把鏈子給了他,卻不願讓他傳給兒子。
原來,這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銀行保險箱裡的東西,和這條鏈子合在一起,幾十年從不曾開啟的門,帶著潮溼的氣味,終於開啟了。
淳于仲然和水流螢睜大了眼睛,不出意外的,這間房裡積滿了灰塵,幾十年的灰塵,潮溼的黴味,以及這個房間裡看似古老的佈置,讓淳于仲然和水流螢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淳于之林說道:“進來。”
淳于仲然只好推著爺爺走進房間,根據遺囑,這間房的主人是淳于之林,所以,沒有淳于之林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淳于之林回頭掃了一眼皺著眉頭的水流螢,“螢螢,進來吧。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進來。”
水流螢羞澀的一笑,踏進門,門外並沒有別人,他們都在樓下等他們。
水流螢關上門,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落地窗內,是和嬰兒手臂一樣粗的鐵條,所以,淳于之柏打不開是可以想象的,雙層的窗戶,加上鐵條,除非是暴力。
真不知道這位已經過世的淳于老先生,到底是怎麼想的。
其實,這間房裡,最讓人矚目的,不過是放在房間裡的幾隻老式箱子。
箱子是有密碼的,水流螢對於這種箱子,很無奈。
淳于之林報了自己母親的生日,水流螢蹲下來試了一隻,還不錯,開啟了。
毫無意外的,四隻箱子,裝的都是黃燦燦的金條,想來,這是老先生留給兒子的,最後一隻箱子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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