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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之柏還沒說話,水流螢已經淡笑著開口,“爺爺,已經十一點半了,叔爺想來也餓了,我們都去餐廳吧,有什麼事兒,吃過飯再說,還有,叔爺是不是打算住在這兒,一樓還有空房間的。”
淳于之柏喜出望外,住在這兒,最好不過了,這件事,想來也能說得詳細一點,機會大一點。
一家人按照輩分坐下來,淳于博像個保姆,盡職盡責的照顧著父親,兒子和水流螢已經住在一起,這個兒媳婦,鐵定不會換人了,以後,可得要小心翼翼的,千萬不能得罪了她。
淳于之柏吃過飯,便跟著淳于之林到了小客廳休息,淳于之林的心情因為孫子和水流螢的平安歸來,一直都很好,加上孫子說,下半年,他們要舉行婚禮,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最讓他中意的,就是水一丁,他家這個重孫子,以後定然會超過他的父母,成為風雲際會的人物,若是母親的在天之靈看到這一切,定然十分欣慰。
淳于之柏也是心情複雜之極,他的子孫,比哥哥家要旺盛,但是,再多的子孫,和淳于仲然,水一丁比起來,給人的感覺,依然是山雞與鳳凰相抗衡的感覺。
就如父親臨終前自己口中唸叨的,嫡出,庶出,果然是有差別的。
父親對他的千般好,萬般寵愛,只因這一句話,全都煙消雲散了,他心裡對哥哥的嫉妒,沒有人知道,原想著這一輩子,兄弟倆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孰料想,老爺子竟然把家產分給了哥哥,他在大陸的資產,並不比自己少,為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兒子恨自己?
還有那道想盡辦法也沒有開啟的門,淳于之柏對於父親的恨意,遠高於對淳于之林對父親的恨,他甚至懷疑,父親把產業給他,只是為了給淳于之林做嫁衣。
他努力地努力地賺錢,把生意逐步的擴大,就是為了讓錢財分散,不讓父親的遺言真的實現,他努力拼來的江山,沒有理由拱手讓人。
所以,在人前人後,甚至是在兒孫面前,他都是一副慚愧的樣子,讓人覺得,淳于之柏的善良,是發自內心的。
在他聯絡淳于之林之前,他已經查清了淳于之林的一切狀況,淳于之林的傲氣,讓他很是欣喜,想來,有生之年,他是不會在意那些錢財的,即便是後人再來要,他拿出來的,和淳于之林實際應該擁有的,已經相差太多。
他心裡的病,是那道打不開的門,如果打不開那道門,他死不瞑目。
世事難料,水流螢的出現,簡直是他的魔咒,他屢次想重金收買殺手殺掉水流螢,孰料,世界上的殺手雖然不少,但無一人願意接下這個目標,後來,他出重金,才得知了這個秘密,他實在難以想象,水流螢不僅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駭客,還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安防專家,更是中情局和一些國家爭相保護的物件。
淳于之柏的失望,差點讓他犯了心臟病。
淳于之林藉口乏了,上樓休息去了,淳于博在家裡就是一個擺設,沒有人打算過問他的意見,所以,淳于之拍跟著水流螢和淳于仲然進了他們的書房。
水流螢淡淡的笑著,“……淳于先生,正如您所說,卓隆集團,本身就有我們一半的股份,我們也派了人過去,怎麼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故意讓卓隆集團倒臺呢?還是,淳于老先生更想讓卓隆集團倒臺,據我所知,您在南非的兩家礦產,並未劃到卓隆集團名下,這兩家礦業公司的收益,遠比卓隆集團要豐厚得多,其實,淳于先生這是……”
淳于之柏頭上直冒冷汗,趕緊打斷水流螢,他想不明白,水流螢怎麼會查到南非那邊的礦業公司呢?這兩家礦業公司的持有人,並不是他們淳于家的人,他只是幕後操縱者,“薩曼莎,這件事,你肯定是誤會了,我並沒有礦業公司,這兩家礦業公司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水流螢狡黠的一笑,“是嗎?那最好不過了,因為仲然說,那兩家礦業公司實際上也是淳于家族的生意,我才沒有染指,現在,既然知道只是一場誤會,那我就下手了。”
淳于之柏這才知道,水流螢挖了一個多大的坑等著他跳下去,是啊,只要她想知道的,她一定有辦法查到,自己怎麼還心存僥倖?
覆水灘收,現在該怎麼辦?
水流螢一臉的風輕雲淡,眼底的卻是冷寒一片,淳于之柏知道,自己輸了,一敗塗地,想要給自己的兒孫留下一條退路,卻讓人連老巢都端掉了。
淳于之柏長嘆一聲,“仲然,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我這張老臉雖然不值錢,但好歹也算是你的爺爺,今天,就算是我求你們了,